替嫁给双腿残疾少爷,他竟站起来了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,文笔细腻,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,对做人有很大启示。
主人公叫温凝厉庭骁苏薇薇的是《替嫁给双腿残疾少爷,他竟站起来了》,这本的作者是侠名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...
温凝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裙,坐在极尽奢华的别墅里。
面前二十年未见,穿戴华贵的亲妈握着她的手哭诉道:“凝凝,你在乡下过苦日子,嫁到厉家也能享受荣华富贵。”
温凝的心抽痛了一下,心里对母爱的奢望荡然无存。
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赵玉珍说道:“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,你确定要我替你的继女苏薇薇嫁人冲喜?那个男人还出了车祸成为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了?”
苏家想要富贵揽了厉家冲喜的橄榄枝,却不希望苏薇薇嫁过去受苦。
原来她是替罪羔羊,一开始就被牺牲的那个,赵玉珍这才将她从乡下接来。
她还以为是赵玉珍良心发现,想要当个好母亲呢。
赵玉珍哭得可怜,直接跪在她面前说道:“我也没办法。我是二嫁女,是后妈!看着是有钱太太,但也有许多苦衷。我生了你一场,你就当帮帮妈妈吧!替你继姐出嫁吧!”
温凝深吸了一口气,眼眶微微发红。
赵玉珍当年丢下在襁褓中的她,嫁到苏家当继妻。她将继女苏薇薇疼得像是眼珠子一样,二十年对她这个乡下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。
她以为赵玉珍接她回来,是良心发现想起她这个被抛弃的女儿,没想到是榨干她最后的价值。
“好,我嫁。”
就当还了生恩。
赵玉珍破涕为笑,连忙擦干眼泪将她拉了起来,“厉家准备了凤冠霞帔,大红喜庆,赶紧换上。”
她只顾达成自己的目的,喜气洋洋地张罗。
温凝甩开她的手,明媚的俏脸上满是冷意,“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我和你再无瓜葛。”
赵玉珍怔愣了一会儿,很快就若无其事让女佣们给温凝换嫁衣。
温凝站在原地就像是木偶一般被套上那些衣服,原本不俗的长相更加秾艳昳丽。
她的余光扫过楼梯口,只见一抹婀娜的身影。继姐苏薇薇站在那里,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,看着她无声地说道:“没妈的可怜虫。”
温凝双手垂落在身侧,她将从乡下带回来的药箱紧紧攥住。
女佣提醒道:“太太,厉家的车已经到门口了。”
赵玉珍连声说道:“凝凝,别让厉家人等太久。你这破烂就别带去厉家了,免得被人笑话。”她推搡着温凝就往外走,要将她手里的药箱给抢下来。
温凝躲开,赵玉珍失去了支撑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“这是我的随身物品,你没有权利处理。”
温凝冷声说道,眼中满是疏离。
药箱是她的命,她靠着它治病救人。
身后。
苏薇薇扶起赵玉珍,轻蔑地说道,“小妈,我看温凝不太愿意呀。让你亲生女儿替嫁,会不会委屈了她呀?”
赵玉珍讨好地说道:“这是她的福分,成了植物人的厉家二少也是她高攀不起的,在乡下她哪里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呀。”
温凝彻底死心了。
砰!
她直接关上车门,隔绝了她们恶心的声音。
车子一路开到了厉家,暮色沉沉。
厉家是海城顶级豪门,苏家也是走了好运才攀上这门亲事。厉家嫡系分为大房和二房。
厉家二少厉庭骁能力出众,是家主的最有力竞争者,可却在一个月之前出了车祸,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,几乎被医院判了***。
海城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,瞬间成为名媛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。
听说,连生育能力都失去了。
真是可怜!
厉家二房走投无路,只能信了冲喜的传闻。
温凝的视线被红盖头遮住,厉家佣人钱婶扶着她走进别墅,头顶的凤冠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。
她被带进了一间宽大的卧室,坐在床边。
钱婶用半米长的红绳将她的右手一圈圈地缠住,红绳的另一端系在床上男人的左手上。
“不可解开,这是规矩。”钱婶叮嘱道,“坏了事,你担待不起。”
温凝微微点头,脖子酸胀得几乎直不起来了。
钱婶见她乖巧便说道:“今夜委屈你陪着少爷,有事喊我。”
她说完,便关上房门走了。
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仪器发出的“滴滴”声,还有陌生男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。
温凝将药箱轻轻放到了脚边,弥漫出的淡淡药香让她得到些许安心。
只要药箱在,凭借一手针灸,就是她的底气。
她浑身僵硬酸痛,便下意识曲着葱白如藕段的手捏了捏脖颈,却忘了手里的红绳。
她被狠狠一扯。
凤冠上的串珠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,她栽到了床上,红盖头也飞了出去。
整个人压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,她的红唇触碰到了男人的脸颊。
身下的男人面皮冷白,紧闭着双眼,睫毛卷长落下一圈阴影,俊美无俦让人晃神。只是脸颊上留下的大红唇印,破坏了他冷漠的气质。
她脸颊涨红,猛然起身,手忙脚乱想要擦去他俊脸上的红唇印,可头发死死勾住男人的睡衣纽扣,怎么都解不开!
“啊!”
温凝发出一声痛呼,头皮火辣辣地疼,眼底氤氲着水汽。
越挣扎,缠得越紧。
她的红唇贴着男人的薄唇,亲了又亲。
要是被厉家人看到这一幕,一定会觉得她色胆包天,连植物人都不肯放过!
“抱歉,我也没别的办法了。”温凝看着双眼紧闭的男人,轻声说道。
她双腿叉开,忍痛骑在男人身上,双手扯着他的睡衣领口。
嘶啦一声。
棉质的睡衣被撕破一个大口子,纽扣脱落了下来。
呼,总算解开了。
温凝一低头。
躺在病床上的男人,缓缓睁开眼。
双目深邃,弥漫着无边的冷意,看着她。
破洞睡衣露出他性感的喉结,宽阔的胸膛。
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。
温凝吓得一愣,骑在他身上夹紧双腿。
“嗯……”
男人发出一声闷哼。
气氛冷窒。
温凝捂着心口狂跳,挪了挪屁股试探地问道:“你……你醒了?”
男人睁着眼许久都没有动静,也没有声响。
温凝试探地伸出手覆盖在他的双眼上,手心微痒。
厉庭骁缓缓地合上了双眼。
她翻身坐在床边,出了一身冷汗。最后捏着袖子将厉庭骁脸上的口红印全都擦干净了,又做贼心虚用被子盖住他全身。
他还是没醒。
温凝这才安慰自己,或许是眼花了吧。
刚才的声音,也是她太累幻听了。
她在床边坐了许久,夜都深了。后半夜捂着嘴唇连打哈欠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半夜,她又梦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夜混乱的场面。温凝翻了一个身,却错过了男人又一次睁开的双眸。
天光大亮。
温凝是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的,她睁开朦胧睡眼。
钱婶端着脸盆站在床边,“少夫人,请您为少爷擦身洗漱。”
“我擦身?”
“自然。”
“那以前是谁擦的?”厉庭骁都昏迷一个月了。
“当然是护工,可外人哪里比得上自己的老婆。”她语气笃定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温凝穿着大红婚服,抿着小嘴无奈地接过钱婶手里的毛巾,拧了拧水,轻轻擦拭着男人的俊脸。
他紧闭着双眼,睫毛都没有动,昨夜果然是错觉。
温凝无法忽视他的俊颜,脸蛋红透了。钱婶在一边监督她擦过男人的眉眼,嘴唇,脖颈,胸膛。
一寸一寸,毛巾擦过的地方,连指腹也带过。
“少爷爱干净,请您务必要擦到位。擦完还要全身按摩一次,这样能够有效防止肌肉萎缩。照顾我们少爷必须要精细。”
钱婶那双眼睛锐利,温凝没有办法糊弄。她只能安慰自己,就将厉庭骁当成她从前医治过的那些病人吧。
这样一想,她的动作就更仔细专业了。
钱婶看了,暗暗地点了点头。
温凝按着他的手腕,用毛巾将他的手指展开细细擦过。厉庭骁的手指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,很是漂亮。
“嗯?”
指腹按到的脉搏有力跳动,温凝疑惑地发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钱婶问道。
温凝摇了摇头,钱婶淡定地看了她一眼说道,“您和少爷已经是领过证的夫妻了。钱婶我也是过来人,大方点。”
她拧了一块毛巾递到温凝的手里,“还有下面没擦呢。”
哪个下面?
温凝脸颊的红意如同火烧云一般蔓延。
他是病人!
他只是病人!
程爷爷说过大医治病,安神定志,无欲无求。她要努力做到心无旁骛,对待每一个病人如同木石。
温凝深吸一口气,吐出发热的气息。她捏着毛巾试探地伸进被单里,顺着男人的腹部往下移动,隔着一层薄毛巾都能感受到肌肉线条。
她脑子浑浑噩噩地想,这男人的长相身材可真是得天独厚,太适合练习针灸了。
突然!
她的手腕被一只温凉的手给握住。
耳边,细若游丝的男声坚定带着几分恼怒,“不必,不必……擦下身。”
哐当!
钱婶手里的脸盆摔落到地面,愣了一会儿她尖叫着跑出房间:“夫人,少爷醒了!”
厉庭骁,醒了?
温凝的心跳加速,起身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。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夹杂着冰冷和羞恼,直直地看着她。
温凝捏着毛巾,声音渐低:“我……我是听钱婶的话,给你擦身。”
“昨晚。”
厉庭骁声音沙哑,眼神冷漠,一字一顿带着控诉,“你偷亲我,很多次。”
温凝浑身僵硬,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。
……
长廊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,别墅上下乱成一团。卧室里面很快就挤满了白大褂,无关人等都被挤出了房间。
温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站在角落里盯着紧闭的房门,放松了下来。
总算不用单独面对厉庭骁了。
“太太来了。”
“太太。”
长廊的人群分开,穿着素净旗袍,气质典雅的女人走了过来,看向她。
这是厉庭骁的亲生母亲,厉家二太太杜鹃。
温凝下意识就挺直了脊背,有些紧张。
“你很好。”
厉二夫人握着她的手连声说道,“庭骁能醒来,全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没想到死马真的能当活马医!
她脱下手腕上碧绿奢侈的翡翠手镯,往温凝的手里套。
“夫人,这太贵重了!”
“好孩子,别推辞。”杜鹃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,“这是我给儿媳的见面礼。”
温凝抿了抿干燥的唇,勉强挤出一抹微笑:“厉夫人,我不是苏家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苏衡送一个继女过来,是看我们二房失势。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庭骁手里还握着大项目呢,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……“
她顿了顿说道,“反正从今日起,你就是我杜鹃唯一认定的儿媳。”
厉二夫人打量着她漂亮的脸蛋,只觉得越发顺眼。
“我们庭骁要靠你照顾。你是有福气的人,也让我儿子沾沾光。以后就改口喊我妈。他还有个妹妹去寺庙里求平安福了,他爸忙着收拾烂摊子呢。改日我们一家人再好好吃个饭。”
温凝看着她眼底的真诚,眼眶有些湿润。原来天底下的母亲不全是自私自利的。
乡下人都说她是扫把星,倒霉蛋,天煞孤星。克死亲爹,亲妈也跟着有钱人跑了。
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有福气。
吱呀。
主卧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。
为首的医生摘下听诊器和口罩,说道:“二少的身体机能逐渐恢复,脑部神经功能没有受到损伤。但是他双腿骨髓存在多处瘀血,又没有任何知觉,手术风险非常大。”
“那就不能治了吗?”
杜鹃难以置信,追问道。
“是,二少的双腿废了,会影响生育能力。”医生说出的话十分残忍。
“很抱歉。除非……”他推了推架着的眼镜,“除非找到国医泰斗程老先生,他有过成功的案例。但他退休养老去了,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,希望渺茫。”
厉夫人听了,满脸颓败。这世上谁还能找到国医程寒啊!
温凝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,但厉庭骁的双腿明明……
她正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,放在内衬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。
楼梯角落里。
温凝看到屏幕闪动的那个名字,忍着反感接了起来。
“喂。”
“凝凝。”电话另一端赵玉珍温柔地试探,“听说厉二少醒了?他双腿真的废了?”
医生刚下诊断,苏家就知道了内部消息。
赵玉珍没有关心厉家怎么处置一个替嫁的继女,也没问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,反而来刺探内幕。
温凝的心更冷了。
她淡淡地说道:“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“等等!”
赵玉珍焦急地喊道,“你帮帮你姐姐!厉庭骁手里有个大项目,是天元集团和厉氏合作的。只要你能说服他签了《项目转让书》,你姐姐就能够嫁给厉大少,你们还能当妯娌呢。”
温凝气笑了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这个忙我能帮?我只是一个冲喜新娘,没有任何地位。”
赵玉珍耐心地哄着她说道:“你一嫁过去,厉庭骁就醒了。现在厉家二房都指望你呢。何况他已经是废人了,手里握着项目有什么用。还不如让出来成全你姐姐和厉大少。”
赵玉珍眼底闪过贪婪,那项目竣工后能横掠数十亿的利润呢。厉庭骁就是靠着这个项目坐稳厉氏的。
“我帮不了你。”
说着,温凝就要挂断电话。
赵玉珍声音尖锐,扬声喊道:“那个乡下老太婆被接到苏家了!你不答应,这辈子就别想见到她。”
“你还是不是人!”温凝怒吼道,“那是我的奶奶,也是你的婆婆!”
这么多年,要不是奶奶养着她,她早就死了!
奶奶生活艰苦,省吃俭用供她上学,将身体都累坏了。她怎么努力和邻居程爷爷学医,还是挽救不了油尽灯枯的残躯。
赵玉珍居然让她长途跋涉!也不知道那小老太太受了多少波折和委屈。
“你爸早死了,那老太婆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。”赵玉珍凉薄地说道。
温凝捏着手机,骨节绷得发白,手指发抖。
她隐忍地咬着唇,红着眼眶问道:“我还是你的亲生女儿吗?”
赵玉珍沉默了一会儿,声音冷漠无情:“薇薇是我一手养大的,她家世好有气质又有才华。你都能嫁厉家二少,她当然要嫁得比你更好。我不管你是去偷还是抢,都必须做到。”
“回门日,我等你好消息。否则……老太婆一把年纪,什么都可能发生。”
赵玉珍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一股凉意从温凝的脚底升起,蔓延到脊背。她只觉得吸入的空气都像是刀子刮着她的喉咙和肺管,刺痛。
……
好一会儿,楼梯口响起声音。
“少夫人,躲这儿做什么?”
钱婶找了她半天,拉着她就往主卧走,“少爷醒来就要找你。”
温凝收起满肚子的心事,跟着钱婶走到房间里。厉夫人看到她便亲热地拉到床边,对着床上冷峻的男人说道。
“这是温凝,你老婆。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办的婚事。”
温凝对上厉庭骁淬了冰似的双眸,局促又羞臊地低下了头。他一定觉得她是个色胆包天禽兽不如的女人。
男人的眼底宛若沙城席卷的狂风,酝酿着一场风暴。眉骨压低,冷意弥漫。
“离婚。”
他说道,带着几分命令。
温凝惊诧地看着他。
“不行!”杜鹃声音高昂,愤愤道,“温凝就是你的命!要是离婚你死了怎么办?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小***!”
“母亲。”他大病初愈,声音缓慢低哑,带着几分无奈,“我醒了也是废人,失去了家族继承权,何必耽误别人。”
厉夫人眼角发红,捂着嘴啜泣道:“会好的,只要能找到那位老先生!你手里还有资源能翻身!一切都会好的!”
“那您是否问过这位小姐,她愿意守活寡吗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厉庭骁正好看着温凝,那双眼睛里藏着别的意味。
温凝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蚂蚁爬一般,一度想起昨晚尴尬的相处。他觉得她是那么欲求不满的人吗?
厉夫人有点愧疚,看着温凝满是纠结。
“温凝,你愿意陪着庭骁吗?我们二房虽然失了势,但我还有一大笔嫁妆,够花销了。”她恳求地看着温凝。
温凝紧抿着红唇,指甲深深地嵌入皮肤。赵玉珍用奶奶威胁,要厉庭骁手里的大项目,可那些东西似乎是二房翻身的唯一依仗了。
她该不该拿走厉家二房的希望?
可是奶奶怎么办?
她的沉默,落到母子眼中,便是不愿意了。
躺在床上的男人眉眼疏离,浑身矜贵气度,像是了然一般下了结论,“明天办离婚手续。”
温凝猛然反应过来,轻软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不离婚!”
顶着厉庭骁可怖的眼神,她鼓起勇气说道,“我都嫁给你了,我愿意守活寡!”
厉夫人松了一口气,破涕为笑说道:“好孩子,我就知道你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。钱婶,我们走,别耽误小两口培养感情。”
“哎。”
钱婶应了一声,给温凝甩了个“英勇”的眼神。
两人离开,直接把房门给关上了。
温凝站在床头,低头搅弄着手指,舔了舔干燥的唇。男人锐利的目光就钉在她身上。
半晌儿。
他幽幽地说道:“温小姐,你要钱我可以给你。她那点嫁妆都在股市里被套住了,骗你的。”
温凝咬了咬腮肉,解释道:“我不图钱。”
厉庭骁眼前闪过昨夜的一幕幕,胸膛微微起伏气闷道:“我醒了,是绝不会纵容你昨晚那么对我的。守活寡,意味着你碰不到我一根手指,连……”
他脸色更冷了,“连解馋都不行。”
温凝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亲亲抱抱,叫做解馋吗?
“我没有。”她软哝低声道,“而且你也不行嘛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男人问道。
温凝摇了摇头,松开紧握的双手,做了决定。
她的杏眸清澈如水,声音坚定:“厉先生,我有把握能治好你的双腿。”
“呵。”
男人嗤笑了一声。
从天之骄子到废人,他满心的烦躁和溃败。眼前的女人一而再,再而三地羞辱戏弄他。
厉庭骁就算再好的风度,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,“出去。”
温凝清纯的脸蛋满是倔强,“我没撒谎。”
“你有行医资格证吗?治好过谁?有什么证明?”
温凝摇了摇头,“没有,但是我在乡下治过很多人。擦身的时候,我把过你的脉,是……”
“出去!”
温凝蹙着眉头,面对他的抵触,心里也有点生气。
她走上前就将厉庭骁的被子一把掀开,脱下了他的睡裤!肌肉线条分明的双腿,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男人震怒。
“温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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