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在你之后,再也没人能护住我了》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,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,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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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市,暴雨。
楚鸢在别墅里等了许久,也不见三个男人回来。
今天周日,是他们的共享日,以往三人从不缺席,但今天直到餐桌上的饭菜彻底冷透,也没人出现。
直到他们圈子里一个富二代打来电话,把楚鸢叫去会所。
到了之后,她才发现程恪、周向聿、秦峥三个人正脸色极沉的站在一个圆桌前,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,而他们中间放着的,是一幅画。
楚鸢一眼就看到了作者名字——
许黛。
她瞬间明白了几人这剑拨弩张的氛围从何而来。
许黛是如今响彻国际的美女画家,更是这三位京圈大佬的白月光!
“楚鸢来了,我说三位大佬先别争了,让她来做决定成吗?”
旁边的公子哥看向三位寸步不让的大佬,再促狭的看向楚鸢那张跟许黛有七八分相似的脸,将她推出来打圆场。
“这幅画他们争了半天,价格已经抬到顶了,实在分不出来胜负,既然你和许黛长得像,干脆你来选,画给谁?”
谁都知道这是扔了个炸弹给楚鸢。
她不过是他们三个养着玩的替身,能有什么做主的权利。
她不由得抬眸,看向沙发上的三个人。
程恪冷淡薄情,周向聿狠厉冷漠,秦峥偏执狠辣,不管楚鸢选择给谁,另外两个人都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楚鸢手心都有些冒汗,终于在众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,她突然伸手拿起那幅画。
“这幅画不如放在我那儿吧,这样你们无论谁来找我,都能看到画。”
这个回答虽然像是和稀泥,但的确却是最可能让他们接受的。
果然,三个人虽然面无表情,但总算没有刚才那副随时要打起来的架势了。
就是准备看好戏的这群公子哥失望了。
这个楚鸢,不愧是能在三个大佬之间左右逢源的替身,还真是有点东西。
三人没说话,冷笑着彼此看了一眼,算是应了。
尘埃落地,大家便离开拍卖场去了包厢喝酒。
楚鸢也安静的跟在三人身后。
她是在三年前遇见程恪,周向聿、秦峥这三位京圈大佬的。
彼时,她正在酒吧打工,一眼就被三人同时看中。
他们对她并不是一见钟情,之所以对她感兴趣,不过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和他们白月光极为相似的面容。
后来楚鸢才知道,他们共同的白月光,叫许黛。
许黛跟程恪、周向聿、秦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是京圈小公主,同时被他们三人喜欢,但她从没有回应过谁,甚至在几年前,为了事业远走异国。
见不到心上人的这些日子里,他们总是无法排遣相思,直到,他们遇见了她。
看到楚鸢那张长得和许黛极为相似的脸,他们都萌生了用她当替身的想法。
一开始三个男人都想把她占为己有,但毕竟人只有一个,谁也不肯让谁,最后便索性共用了,每人每月给她一百万做替身。
周一周二归程恪,周三周四归周向聿,周五周六归秦峥。
周日他们则共享楚鸢。
这件事在整个京圈被津津乐道了很久。
回到包厢,三人的注意力从画上转移,楚鸢则乖巧的给他们倒酒。
秦峥不经意抬眸,这才发现,楚鸢今天穿了条淡黄色的裙子,他微微蹙眉:“衣服换掉,小黛从不穿这个颜色。”
这三年来,楚鸢对他们有求必应,但凡其中一个人觉得她有哪里不像许黛了,她都会立刻改掉,仿佛生怕被丢掉一般。
所有人都说,她就是天生***命,为了三百万,什么自尊都不要了。
果然,楚鸢立刻乖巧的回答:“对不起,我立马去换掉。”
说完,她立刻跑去外面,找服务员借了一条白色的裙子。
换完回来后,刚要推门而入,正好听到里面在谈论自己。
“程少,周少,秦少,我说你们这几年也没少找小黛的替身,怎么就这个楚鸢一直留着,别是用出感情了?”
问话的人语气带着嘲讽,引得里面一阵哄笑。
紧接着,传来几道冷笑声。
程恪握着酒杯,勾唇道:“你会把你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扔掉吗?”
周向聿亦表情冷淡:“消遣用的东西,谈得上感情?”
而秦峥则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酒:“还没腻,腻了照样会扔。”
言谈之间,甚至根本不像把楚鸢当人来对待。
但楚鸢听到这些话,脸上却仍毫无波动,甚至等他们说完,才推门走进去。
她一进来,包厢里所有的目光又下意识都看向他,仿佛是为了印证刚才他们刚才的这些话,秦峥放下空酒杯,冷冷地把她叫过去。
“给我倒酒。”
楚鸢听话的拿起酒瓶,又听秦峥道:“跪着倒。”
跪着倒酒,这种行为,显然是故意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。
楚鸢只沉默一秒,便听他的话顺从的屈膝跪了下来,恭敬的给他倒完酒,又送到秦峥手中。
给秦峥递酒时,她忍不住看向他眼角下方的痣。
秦峥的长相很野,尤其是眼角下那一颗罕见的红色泪痣,让整个人看上去更多几分邪气,但他向来最不喜别人盯着自己的泪痣看,察觉到目光,眉头微拧,楚鸢立刻识相的低下了头。
接着,周向聿又随手招她过去。
周向聿同样很帅,但他的帅气则和的俊朗则跟秦峥全然不同,他的帅偏正统,眼睛很好看,瞳仁是茶褐色,谁跟他对视一眼,都会忍不住沉沦在那双眼里,可他偏偏是玩世不恭的人,对除了许黛之外的人,全都不甚在意。
他手上燃着火光,眼神俯视着楚鸢。
只微微抖了下手中的雪茄,楚鸢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她凝视着周向聿的眼睛,摊开两只掌心,并拢伸到他面前,他便毫不客气的将雪茄放在她掌心捻熄。
火热的灼烧感传来,楚鸢脸色惨白的咬牙,不让自己叫出声。
她的掌心上瞬间多了快疤,周向聿反而笑着说:“小黛手上也有块疤,这样更像了。”
就连其他人都快看不下去了,楚鸢却毫无怨言。
最后,程恪一言不发,但楚鸢已经熟练的走到他身边,等待着他的动作。
他是三人中最沉稳的人,五官俊美得过分,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,但他冷淡寡言,永远都像睥睨着这世间万物。
楚鸢看着他的脸看的失了神,一不小心竟打碎了一个酒瓶。
满地玻璃渣,还有几滴酒液溅在了程恪昂贵的皮鞋上。
程恪也不发怒,随口道:“弄干净。”
楚鸢同样太了解他,所以哪怕地上满地渣滓,她仍然跪了下去,尖锐的刺痛刺向膝盖,她却只是拿出手帕,弯腰一点点帮他把皮鞋擦干净。
站起来时,白色的裙子上染了一大片血红。
“干净了。”
这轮番操作下来,其他人都忍不住佩服楚鸢。
“真牛,怪不得你能留下来。”
“今天我可算是长了见识了。”
“这哪是替身啊,这不还是一条听话的狗吗,让干嘛就干嘛,是我我也舍不得丢,哈哈哈。”
楚鸢沉默不语,并不理会那些阴阳怪气,接下来,只专心的伺候着三人。
等到聚会结束的时候,已经深夜。
楚鸢也被折腾的半死不活,程恪直接将她推上车,带回了家。
明天周一了,楚鸢归他。
回到程恪的别墅,里面佣人都认识她,见楚鸢身上有不少伤也并不意外,只是熟练的给她包扎。
洗完澡,楚鸢像往常一样穿上许黛曾经的衣服,走进了那个熟悉的画室。
这几年,他每次带楚鸢回来,都会让她穿上许黛爱穿的衣服,化上许黛爱化的妆,扮成许黛一样,坐在画架前画画。
他则在一旁看着她,有时甚至能看上一整天。
偶尔,他会附身过来亲吻她的脖子,但却叫着许黛的名字。
楚鸢在他动情的时候,也总是痴迷的看着程恪的脸,甚至还会大胆伸手抚摸他。
有次,程恪抓住她的手,一眼就撞进她满目柔情,他怔了怔,勾唇冷笑道:“喜欢我?”
楚鸢也不否认,她脉脉凝视着他,痴迷的说:“喜欢,这么好看的一张脸,怎么会不喜欢呢?”
程恪总是冷笑,而后将人甩到一旁。
他并不在乎楚鸢的感情,毕竟她只是个替身,替身的感情,对他而言廉价又多余。
这次,楚鸢也如往常一样,坐进了画室。
只是,她刚拿起画笔,却一不小心用力过头,把曾经许黛常用的那支画笔,给弄断了。
“咔嚓。”
程恪进来时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。
楚鸢连忙站起来道歉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她甚至来不及说完,脖子就被狠狠掐住。
程恪眸底满是戾气: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?让你敢弄坏她的东西?”
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故意的……”
程恪掐她的力气下了狠手,她几乎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但程恪的愤怒没有分毫消失,他沉着脸狠狠掐住她,看样子真像是会因为一笔画笔而掐死她,就在楚鸢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的时候,程恪终于甩开了她。
“嘭。”
她被甩在地上。
程恪背过身出门,门被用力关上。
“来人,把她关在画室两天,不准给她送饭!”
楚鸢被饿了整整两天。
滴米未进,滴水未饮。
佣人们一边干活,一边议论。
“这替身就是比不上正主,你看这楚小姐,也太惨了,一个活人还比不上一根画笔了。”
“还不是她自己自愿,受什么苦都是活该。”
“也是,说到底还是为了钱。”
……
这次她真的惹怒了程恪,从今往后,他都没来见她。
直到周三,饿了两天的楚鸢又被送去了周向聿那儿。
楚鸢过去的时候,脸色惨白。
周向聿还没起床,她来不及让自己吃饭,便主动去了厨房,给他准备早餐。
她之前听人说过,像周向聿这种玩世不恭的大少爷,之所以会收心喜欢上许黛,正是因为他9岁那年,父母出车祸去世,葬礼那天,许黛找到了躲在角落的他,亲手给他煮了一碗面。
那年的一碗面,让他爱了许黛足足十多年。
所以周向聿最喜欢看替身穿上围裙做饭的样子。
她前段时间特地学会了许黛当年煮的阳春面,楚鸢以为他一定会很喜欢。
面出锅后,周向聿也下楼了。
“吃早餐吧。”楚鸢乖巧的给他拉开椅子。
闻到熟悉的香味,周向聿怔了怔。
尝了一口之后,他那张向来带着不羁笑容的脸上却直接冷了下来。
“啪!”他重重的将筷子摔在桌上。
随即,冷声问她:“谁教你做的?”
她一愣,还是说了实话:“我找人问的,我以为你喜欢吃这种…”
没等她说完,周向聿直接发了火,将整碗面砸在楚鸢身上。
刚出锅的面汤还很烫,她手臂上瞬间被烫的通红,起了一大片水泡。
“我警告你,以后别再东施效颦,你做得再像也不是她!”
周向聿走了,楚鸢怔怔的站在原地,手臂上的疼痛终于后知后觉传来,她却紧紧盯着洒了一地的面,满眼都是心疼。
她学了好久呢。
还以为他吃了会高兴,他高兴的时候,眼睛会笑,很好看。
因为惹怒了周向聿,这两天,他再也没有回来。
两天过后,她又该去秦峥那儿了。
秦峥看上去脾气最不好,圈子都传他病态狠辣,但和他相处的这些年,她发现,他反而是最好哄的那一个。
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,平日里只喜欢抱着楚鸢,喜欢把头埋进她的颈窝,不停地叫她“小黛”。
每次他这样叫她的时候,那颗红色泪痣似乎也会因为他的动情而变得更红。
这次,楚鸢一边任由他抱着,一边轻轻地给他按摩着太阳穴。
秦峥很享受这样的静谧,他出生在勾心斗角的大家族,只有在许黛面前时,才能放松下来。
楚鸢这次总算没再触碰到他的霉头,秦峥看上去心情不错,没了平时狠厉的模样,反而称得上温和。
“小黛,小黛……”
就在两人之间氛围很好的时候,秦峥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他一开始还神色自若,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听完后,他脸色瞬间一变,猛地推开楚鸢,站起身来。
“怎么了?”
楚鸢不知道怎么了,还有些不知所措。
但秦峥的方才的柔情已经彻底消失,他根本没管楚鸢,直接转身离开。
然后再也没有回来。
楚鸢一个人茫然的待在别墅里。
甚至到了周日,他们三个也没有一个人出现。
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,连楚鸢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直到周日下午,她听到秦峥的佣人在一旁幸灾乐祸。
“听说那位许黛小姐回国了,赝品的好日子到头了。”
“难怪少爷这么久不回家,你看楚鸢还天天等着他回来。”
“看来她离被抛弃也不远了。”
楚鸢正好下楼,听到这些讨论,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。
许黛居然回国了?
难怪他们没有回来找自己了。
佣人们看到她失神的模样,更加觉得好笑,
“你看她这样子,生怕自己被抛弃,可惜这些年她不管怎么模仿许小姐,都比不上人家半根手指头。”
有佣人更是直接指名道姓的嘲讽她。
“楚小姐,我看你也别等了,许小姐回国了,程少爷周少爷秦少爷没空搭理你这个替身了,听说他们一整天都在澜悦坊给许小姐办接风宴,你赶紧滚吧。”
楚鸢并不在意这些嘲讽,可这些人有一点没说错。
她的确不想离开他们三个。
得知他们在澜悦坊后,她快步下楼,拿起外套朝外跑去。
到了澜悦坊门口,楚鸢刚要进去,却遇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人。
“楚小姐?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楚鸢身子一僵,猛地回过头来。
林管家显然也是一副诧异的神情,他今天代替主家来澜悦坊宴客,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楚鸢。
虽然跟楚鸢几年没见,但她的名字这几年林管家没少听到。
京市三个世家大佬共用同一个替身的事传得沸沸扬扬,整个京圈,任谁提起楚鸢都像提起什么脏东西一般充满嫌恶。
但林管家见到她表情却既不轻蔑也不嘲讽,反而叹了口气,“楚小姐,少爷已经去世了,忘了他吧,何苦执着呢?”
闻言,楚鸢脸上却没有一贯的乖顺,眼眸中甚至带着几分坚韧和偏执。
“我忘不了。”
林管家急得要命,他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楚鸢自找灭亡?
“可你找的那三个人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要是知道你把他们当成少爷的替身,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
楚鸢攥了攥手心,仍然摇了摇头。
“他们三个是最像他的,我不可能放弃。”
说罢,她迈步走了进去。
林管家看着她的背影,连连叹气。
哎,冤孽啊。
告别林管家后,楚鸢走了进去,刚要找他们常去的那个包厢,这时秦峥突然出现,发现了她。
他眼神瞬间一沉:“谁让你来的?”
楚鸢看到他,立马流露出平日里楚楚可怜的表情,低声道:“我想你们了……”
但是这话没有让秦峥心软,不管是他还是程恪或周向聿,都没想过让许黛知道这三年有楚鸢的存在。
小黛有感情洁癖,如果知道他们居然找了别的女人,哪怕是个替身,答应他们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。
可如果不是太想她,他们也不会棋出险招。
眼看着包厢门要打开,许黛就要出来,秦峥沉着眼看到旁边的储物间,立马吩咐助理:“把她关进去,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。”
“是!”
楚鸢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就这么被推进了一个黑暗的杂物间。
下一秒,门外就被落了锁。
她坐在肮脏的地上,耳边隐隐传来门外的声音。
一群男声中,夹杂着一个女声。
那大概就是许黛了,原来这就是白月光,这么多年,她还从未见过三个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,他们怕她冷,又怕她饿,还怕她踩着高跟鞋走路不舒服,人人都对许黛众星捧月,语气中满是爱慕和宠溺。
不知过了多久,包厢的声音都停了,好像所有人都走光了,但却没人来给她开门。
秦峥大概是把她忘了。
杂物间又黑又冷,楚鸢被关在里面整整一夜。
半夜,她伏在一堆布满灰尘的杂物上,就这么睡着了。
楚鸢做了个梦,她梦到了自己很久没见过的人。
慕陵。
林管家口中那个已经去世很久的少爷,也是,楚鸢曾经的恋人。
先是梦到了高中时,慕陵坐在她的后桌,总是喜欢故意扯她的头发。
“慕陵!你再这样我生气了!”
少女楚鸢的脸上总是鲜活的,不是如机器人一般的乖巧。
慕陵一边笑一边顺着她的脑袋轻哄:“乖,我错了我错了。”
然后消停不过一分钟,又开始各种小动作。
楚鸢只好无奈的叹气,任由他揉脑袋。
转眼,又到了高三誓师大会上。
慕陵和她站在人群里,少年偷偷握住她的手,楚鸢的耳垂一下子红了。
“松手。”
他偏不,小声说:“鸢鸢,你还没答应我和我考同一所大学呢。”
楚鸢生怕两人的小动作被发现,连忙道:“答应答应。”
“那还没答应我毕业就在一起呢。”
这人就会耍无赖。
她咬着唇,声音低的像蚊呐:“也答应。”
青梅竹马的感情真美好啊,那时候她以为,他们真的能在一起一辈子。
她还记得,最后一次见慕陵时,他的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。
他说,鸢鸢,等我从瑞士回来,我就娶你。
可是,楚鸢没等到他娶自己,也没等到他从瑞士回来。
从京市到瑞士的那架飞机,永远带走了她的爱人。
最后,画面来到楚鸢得知慕陵死讯的那一天。
她冲进慕家给他设的灵堂,像疯子一样打开棺材,里面却只有他的衣冠。
飞机失事,尸骨无存。
那一刻,楚鸢也不想活了,她一头磕在棺材上,流了满地的血,却没死成。
几乎所有长辈都被吓到了,那天场面一片混乱,哭声夹杂着惊叫声,不绝于耳。
她的爸爸说,鸢鸢,我知道你和慕陵感情深,但他已经死了,逝者已矣,忘了他吧。
她的妈妈说,鸢鸢,这一辈子还很长,你还年轻,还会遇见喜欢的人的。
遇不到了。
再也遇不到了。
她浑浑噩噩了很久,直到遇见了程恪周向聿和秦峥。
上天对她还算仁慈吧。
程恪的那张脸,周向聿的那双眼睛,秦峥眼角的那颗红色泪痣……
她的慕陵好像回来了。
所以,哪怕付出一切,楚鸢也想要留在他们身边。
从梦中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。
楚鸢发现自己满脸泪痕。
“嘎吱”一声,门也终于被打开,会所的工作人员在监控里发现她,把她救了出去。
没有一个人想起她。
秦峥他们早就离开了。
外面正在下雨,楚鸢一个人淋着雨回到别墅。
今天是周六,她仍然属于秦峥。
回去的时候,她脸色惨白,形单影只。
刚湿漉漉的走进去,却正好与许黛迎面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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