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驸马背刺后重生,我选择当女帝_非常好看的 ,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,故事条理清晰,超喜欢这本小说。
《被驸马背刺后重生,我选择当女帝》是作者佚名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裴钦宋芷兰祁愿彧卿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;...
第1章
本宫荒唐了一世,迎了个优伶当驸马,不仅葬送了江山,还丢了命。
后来本宫重生了,昔日的仇人还只是一只蝼蚁。
碾死一只蚂蚁太过简单,本宫要同这世俗玩把大的。
世俗既然瞧不起本宫生来就少了二两肉,本宫偏要站在世人之端生杀予夺。
群臣不服,百姓不满?
嘘——朕!可是个暴君呢~
康元二十一年,上改年号初和。
帝迎新后,普天同庆。
而我,前朝最后的公主,却被圈禁在破败的冷宫。
圈禁我的人,是我曾不顾皇家脸面要迎回来做驸马的裴钦。
是夜,整个皇宫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
我将那支磨利的素簪藏进袖中,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凤鸾宫。
裴钦此时已经脱了外袍,大马金刀地坐在喜床之上。
而今日被人顶礼参拜的皇后娘娘,正跪在裴钦双腿间起伏。
见着我来,他并不惊讶还带了点笑意。
「公主殿下,朕可是等你多时。」
我嗤笑一声:「咱们出生娈倌的驸马,如今也算是光耀门楣了。」
只此一言,裴钦瞬间目沉如墨。
那双或温柔或矜冷的情人眸,终于将深藏的恨意揭开。
「你恨本宫?为何?」
「是谁将你从那般地狱中拯救,是谁将你捧上如今的地位,你有何理由恨本宫?」
我一步步上前,皇后瑟瑟发抖往后缩了两步,却被陡然暴怒的裴钦一脚踹开。
裴钦恨恨地看着如此上不得台面的皇后,紧咬着牙,眸子像是要焠出火来。
「如今合该是她拜你,你现在又是何等模样!」
见他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暴跳如雷,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。
我突然弯下腰大笑起来,笑得我双眸浸血,笑得我浑身颤抖,宛若癫狂。
「你立一青楼女为后辱没本宫,卑贱的人就算走到了更高的地位,也依旧卑贱!」
倏忽间,我攥着手中的银簪朝裴钦暴起。
裴钦目眦欲裂,一把掐住我的脖颈。
只可惜银簪太短,刺破了他的胸膛,却扎不穿他的心脏!
窒息的痛楚传来,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在裴钦的脖子上抓出一道血痕。
破碎的声音和着血从我喉间挤出,将我的唇染得鲜红。
我弯起一抹嗤讽的笑来,嘴里仍不肯饶:
「你就是个......***......」
裴钦生生掐断我的脖子,然后像一块破布似的扔在地上。
......
再次睁眼,我于香车銮驾摇摇晃晃中醒来。
乔乔跪坐一边为我扇风,膝上沉甸甸有一个描金漆盒。
我下意识将盒子打开,眸中震颤。
一百枚饱满圆润的东珠熠熠生辉。
我瞬间想起了这是哪一天!
曾经,我在数千枚珍珠中亲自挑灯挑选,熬得双目红肿,这才挑出一百枚最好的,只求得裴钦一面。
后来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与他相交,迎他为驸,最后甚至将他送上了那至尊之位。
可最后呢,他欺我辱我杀我!
亲卫开道,公主车驾轻而易举地穿过人群。
陪着笑脸的龟公小跑着来到近前。
「公主殿下,裴郎君说,今日只见心诚之人」。
说着眼睛直往我怀中的珍珠匣子上瞥,其暗示意味太过明显。
我嗤笑一声,抬手间亲卫的刀刃就架在了龟公的脖子上。
「一个优伶,难道还要本宫三跪九叩不成!」
龟公睁大了眼,顿时满头冷汗。
他眼神瞟着架在脖子上的刀,身子止不住地发着抖。
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红楼虽高,但视野开阔。
裴钦方才倚栏自斟,这下面的动静尽收眼底,见着我如此态度,眼中尽是迷茫。
我正想让人将裴钦拖下来,身后便传来一身娇喝。
「彧卿好生威风!」
周遭顿时像见了洪水猛兽般哗啦啦退散。
我幽幽回头,华丽的红鸾车驾上走出一个轻纱覆面的华贵妇人。
妇人体态臃肿,眼下一片深刻的青黑,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模样。
「裴郎君说了,只见心诚之人,彧卿这般仗势欺人,也不怕裴郎君生气么?」
宋芷兰看着我的眼睛,半是俾睨半是威胁地问道:
「彧卿是想和本宫抢人吗?」
自从宋芷兰的车驾出现,裴钦就慌了神。
里头一个小厮朝门外喊道:「还请彧卿公主入室一叙!」
宋芷兰陡然沉了颜色。
我回头看到慌忙下楼的裴钦,他定定看着我,此时也顾不得端庄,只眼含期盼地看着我。
我蓦地挽起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容来。
我冲着宋芷兰微微颔首:「自是不敢。」
随即,我毫不犹豫转身离开,毫不在意裴钦立在当场,满脸不可置信。
「殿下,咱这就走了吗?」乔乔问我。
为了见裴钦一面,我一早就巴巴出宫,怎么就因长公主的一句话就放弃了呢?
我轻轻靠在车壁上,声音里带笑:「左右不过一个优伶,莫非还要同本宫的亲姑姑去争不成?」
我那个好姑姑,仗着皇祖母宠爱,自幼跋扈异常,视人命如草芥,只要她想要的,不择手段也要抢到手。
宋芷兰的故事,至今也为人乐道。
她年轻时看上了朝中的探花郎,而那探花郎家中早有未婚妻,几次三番拒绝后惹恼了她。
宋芷兰一怒之下将探花郎的未婚妻扔进了乞丐窝被人糟蹋,而那探花郎的母亲也被几番威胁,惊恐忧怖之下,投井而亡。
探花郎万念俱灰,恨极之下假意迎合,在新婚夜捅了宋芷兰数刀,临死前还刮花了宋芷兰的脸。
在那之后,宋芷兰也有过几任驸马,时日不多都暴毙而亡,坊间传闻,那些驸马生前都被刺瞎了眼睛。
我突然觉得,与其一刀杀了裴钦,还不如先让他在宋芷兰手里挣扎,这才有意思。
我突然看着乔乔,她自小跟着我,受尽磋磨也不曾心生怨怼。
在冷宫的那段时日,她总是将那些剩菜剩饭,挑了好看的紧我先用,自己则是偷摸吃些馊坏的果腹。
偶尔我脾气上来砸了那些辱人的吃食,她甚至连馊饭都没得吃。
我心下一软,轻声道:「既然已经出了宫,便去百味楼吃一顿。」
一听百味楼,乔乔眼睛一亮。
因着秦楼的名头,路上已经被贵人车驾堵得水泄不通。
好不容易到地方,方将下车,便听一声惊雷从身后炸响。
「公主殿下!」
我浑身汗毛乍立,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浑身都绷了起来。
我磨磨蹭蹭转过身,朝着来人颔首。
目之所见,一双冷硬的黑靴迈着方步于我身前三丈站立。
「安少师。」
我端立一侧,祁愿静静打量着我满身花枝招展,抬头静视我车架来时的方向,眉间轻蹙。
「公主殿下从何而来?」
我轻身一颤,张口胡诌:「金玉阁新进了百枚东珠......」
我陡然想起此人素不喜我骄奢,话到嘴边赶紧转弯。
「......学生想起半月后是少师生辰,金玉阁既有新货,想为少师寻一件生辰礼......」
说着说着视线便落在手里的东珠盒子上,没来由的心一虚,只觉得脸颊发烫。
上一世我从国库里挑了一枚祥云缂金丝的羊脂玉簪,本想送给他的,结果临了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转送给了裴钦。
我可真不是个东西!
好半晌,祁愿轻咳两声,
我知晓他张嘴就是训诫,因而乖乖站好。
「处贵则诫以为奢,殿下身为公主,自该作万民之表率。」
祁愿突然顿了一下:「臣不喜那些金玉之器,还望殿下,少费血心思。」
他竟没抓着我出宫一事不放,若他再多问两句,我这出宫的目的定然也是瞒不住的,他居然没有为难我。
祁愿走后,我飘飘忽忽进了百味楼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「他不喜金玉,那我该送些什么?」
父皇又在御花园同妃嫔玩乐。
嘤嘤呀呀的丝竹管乐之声听得人靡靡软软。
父皇躺在贵妃榻上,周遭围着十数位打扮妍丽的妃嫔。
我眉头一皱,久别的思念一瞬间变得复杂。
见着我来,一众妃嫔瞬间满脸惊惧。
视线在我和父皇面上扫过几番,然后识趣地退去。
父皇他面颊酡红,眼神迷离,轻摇着金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他身穿一身青绿色常服,长发也仅由一根翠簪挽起。
软趴趴靠在宽大的榻上,风一吹,袍子下的身躯已然瘦削到堪称嶙峋。
上一世,父皇就是暴毙在妃嫔的床上。
父皇是个昏君,上到朝臣,下到百姓,都是心照不宣的事。
自母亲死后,父皇日日耽于玩乐,将我们好好的宋氏江山,作践得千疮百孔。
否则,也不会让裴钦那厮轻易伸手朝纲,不过数年便改朝换代。
「西北蝗灾,百姓食不果腹,数十万两的赈灾银砸下去也没听见一声水花。」
「君主无为,权臣当道,朝堂里结党营私,藩王蠢蠢欲动。原本最是公平,为朝廷挑选才能的科举,也变成了卖官鬻爵的黑暗之所。」
「父皇,你何时能站起来看看,我宋氏的江山,已经岌岌可危了!」
说出这些话,才惊觉我心如鼓震,怒气翻涌。
「彧卿长大了,竟也知道这些。」
一抬头对上父皇隐隐含笑的双眸,顿时一股无力感涌遍全身。
是啊,这些事,若是原先那个公主,定也是不知道了的。
是因为裴钦。
上一世迎裴钦为驸后,他借着我插手庙堂,我这才跟在他屁股后面对这些朝政有所见闻。
即便是后来,我看见了这世道的荒唐,这宋氏的江山,依旧被我拱手相让。
我轻咬着唇,一时之间,懊恼与羞愧交织。
莫不是,这昏聩的大脑,竟也是一脉相承而来?
见我父女之间气氛冷凝,一侧的小太监颤颤巍巍碰了个黑檀盒子过来,展开,一颗小指尖大的药丸呈上。
「皇上,该吃药了。」
父皇抬手接过,竟是意欲用那杯中酒和吞。
我脑子一抽,一步跨上前将那药丸抢了过来,顺手将他手中的酒杯拍落。
恨铁不成钢道:「父皇若是想要身体康健,少沉溺些美色比什么补药都有用!」
我气冲冲回到宫宇,屏退了宫人,这才沉下脸色。
「乔乔,你将这枚药丸送去宫外,好好查查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!」
骤然想来,父皇无用,皇宫应该是最先被渗透的地方才对。
如今我能信的,竟只有一个乔乔了。
上一世,自我一整颗心都落在裴钦身上,课业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总是找各种理由出宫。
蓦然回首,我与祁少师就渐行渐远了。
如今,我当然想跟着祁少师好好学习。
面对我陡然间的乖巧,祁少师颇为意外,
或许是心觉慰藉,脸色一日比一日好。
祁少师也许就不是个严肃的人,往日那般都是被我气的。
哎,再次感叹,我可真不是个东西。
「殿下,在想什么?」
祁少师手握书卷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。
窗外阳光正好,绿意翠浓。
祁少师身姿颀长,一身白衣,衣袂错落间光影落拓,谪仙也不过如此了。
我蓦然回神,眼神飘开:「在想如今朝局。」
他倒是不觉得我一个女儿家妄议朝政有什么不合适的,反而静***在我的面前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见此,我不由得心下松了松,我问:「朝堂上那么多官员,怎么辨别是忠是奸呢?」
祁少师沉吟片刻,道:「天下之患,莫大于举朝无公论,殿下若心中有是非,自能观其言行。」
「可是父皇昏聩已久,无论朝廷后宫,皆千疮百孔,若想改变,非一朝一夕之功,且事情繁复,从何下手呢?」
况且,上一世,宋氏王朝可是走到了气数尽绝的地步。
一时之间,我竟不知该恨裴钦多一些,还是该恨自己多一些。
我相信祁少师是懂我意思的,以他之才,应该也能看得到更远处。
然而他,只是静静握着书卷,轻轻敲击着手掌,一副闲适的模样。
仿佛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国家危亡,而是只是晒着太阳,聊着家常。
他问:「殿下当真想,改变吗?」
我一个女儿家,真的可以改变一国之运吗?
我想起上一世被人背弃,一无所有的下场,郑重地点头。
他突然笑了起来,又问:「那殿下知道,什么是最重要的事吗?」
一瞬间,我只觉得醍醐灌顶。
三日后,乔乔才找着个老医师,佯装成太监带进宫来。
乔乔说:「殿下给我那药,据说是禁药,知道的人实在不多,这才费了翻功夫。」
我低头看向老者,老医师慌忙回答:「确实是逍遥丸。」
我的脸色在一瞬间沉了下去,一甩手,桌上的茶盏便摔在老医师的脚边四分五裂。
逍遥丸是禁药,定不是太医院所制,然而父皇吃了这么久,太医院却毫无所觉。
不!也许并不是毫无所觉,是不敢察觉!
后宫之中,与父皇接触最多的,就是女人了。
我查阅了敬事房的案宗。
和亲王一年前因病回京修养,月妃就是他从封地送上来的美人,平日里深居简出,但是颇得父皇喜爱,一个月去她殿里不下半数。
即便如此盛宠,她宫里的吃穿用度,也极其简省。
我思考着上辈子发生的一些人和事。
我素来任性妄为,在父皇那闹了一通,截下了父皇的药丸,换成了汤药。
我同祁少师告假,回宫外的公主府居住一阵,走前我托他一件事。
查清郎中令、卫尉、少府,金吾尉等朝中私下的关系往来。
事关父皇亲侍,京中治安,自然是重中之重。
没想到刚出宫没多久,长公主府的帖子就递了过来。
我眸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少师说过,「振叶以寻根,观澜而索源」,盘根错杂并不可怕,一条条缕出来就是了。
来到长公主府,宋芷兰并未同我多说,只是神秘兮兮让我随她去后院。
落下硕大的铁锁,一股带着难言腥欲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我轻轻掩袖捂住口鼻,随她迈入那不见天日的屋中,层层叠叠的红帐之后,竟是一张硕大的牙床。
裴钦身着一套松松垮垮的锦绣红袍,四肢分别被一根红绸锁住,***的胸膛之上遍布指印红痕。
我高高挑起了眉,真想让上辈子踩着我坐上龙椅的裴钦亲眼看看,他本该的下场。
我三步跨作两步行至床前,一把扯开了裴钦面上,覆眼的红绸。
裴钦皱眉,抿唇,泄出几分难言的愤恨与羞耻,即便和我对上眼,他也不发一言。
裴钦生得极为貌美,往日那双能惑人心魄的潋滟凤眸此刻却空泛无神。
我瞧出不对,伸手在裴钦眼前晃了晃,却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。
宋芷兰走到我身边来,带着笑意的声音解释道:「本宫不想剜了他的双目破坏了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,便只是用药,损了他视物之力,彧卿可介意?」
听见我的名字,裴钦陡然剧烈挣扎起来。
「彧卿!是你吗彧卿!你来救我了是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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