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:和闺蜜一起穿成了女主的恶毒嫂子全本阅读,精彩又独特的魅力故事情节,为读者创造了一个十分甜蜜动人的故事,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!
主角是陆鸢顾芷柔顾二郎的叫做《穿书:和闺蜜一起穿成了女主的恶毒嫂子》,这本的作者是雨荷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,内容主要讲述:...
我与闺中密友一同穿越,竟成了才子佳人小说中才女主角的恶毒嫂嫂。
她嫁与憨厚庄稼郎,日日笑靥如花。
我配与经商二郎,银钱挥霍无度。
去茶楼小憩片刻,我二人便能令婆母一家心生怨怼。
归来后,小家碧玉女主责我等出门饮茶不理家务。
婆母举起扫帚,骂我二人为不知廉耻的贱妇。
我与密友眼神交汇,将婆母收拾得服服帖帖,见我二人便心生畏惧。
公公归来后,欲令我二人为其洗脚,我与密友一脚踢翻案几。
「先收拾了她,现在该轮到你了。」
1.
我与密友穿越而来之时,才子佳人已成眷属。
依照才子佳人小说的常见情节,接下来便是女主惩治各路恶人的时候了。
而我二人,恰是女主的那对恶毒嫂嫂。
在原著中。
她性情暴烈,又懒散又贪食。
我每日只知出门采买,还与外男私通,行为不检。
女主伸张正义,在顾家两位公子面前揭露了我们的真面目。
最后我二人喜提休书一纸,凄惨地嫁与村中老光棍为妻。
女主与才子过上了和美安康的好日子。
「好一个炮灰角色。」
陆鸢叹息着,啜了一口清茶。
我想起我俩将来的命运,心中也是百味杂陈。
「无妨,纵使幸福与否难言,但至少眼下你倒是享尽欢愉。」
说罢,我艳羡地瞥了一眼她颈间暧昧的痕迹。
不似我这般境况。
自从与顾二郎成婚以来,他虽常回府,却从不与我亲近。
只是时常会丢给我一把银两。
于是我每晚听着隔壁细微动静,偷偷在被窝里抚摸着冰凉的银子。
我二人如常与顾家兄弟亲昵后。
饮罢清茶便回府去了。
刚刚回到家。
与才子新婚不久的女主顾芷柔一袭白衣,刚从城中归来。
正坐在庭院中,见我们进来,忙起身相迎。
「大嫂二嫂,你们饮茶归来了」。
「怎不见二位操持家务?母亲一人在家忙碌,岂不辛苦?」
林氏气得不行。
「什么?饮茶作乐?」
顾芷柔颔首。
「正是,我归来时,途经茶楼,见二位嫂嫂正在那里品茗呢。」
林氏一脸心痛,随后对着我们破口大骂:
「还愣着作甚?速去将我与你公公的衣裳洗净!」
我和陆鸢对视一眼,忍不住撇了撇嘴。
毕竟我们自个儿的衣裳早晨就已洗净晾晒了。
至于林氏夫妇的。
这是怎么回事,娶个儿媳进门,还当是买了丫鬟婆子不成。
只要顾家兄弟二人不在家,就开始呼来喝去。
奇怪的是,每逢顾家兄弟在家,林氏就变得十分勤快,根本不肯让我们动手。
陆鸢瞥了我一眼,低声道:
「你打算洗吗?」
我:
「不洗。」
陆鸢咧嘴一笑。
「你不洗我也不洗。」
林氏气得几欲晕厥。
她伸出手,似要对我们动粗,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缓缓放下了手。
我二人相视一笑。
只见林氏转身一边拿着瓢喂鸡,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嘟囔:
「两个不知好歹的懒婆娘。」
2.
「珍馐美味摆满案,却不见鸡子上桌。」
「早晚将你们赶出府去,沦为路边野狗。」
陆姑娘转身问我:
「她言及的可是我等?」
我颔首道:
「似是如此。」
......
我二人径直抓起她案前两只母鸡。
手起刀落,鸡血四溅。
林氏大惊失色。
陆姑娘与我皆出身孤儿院,自幼习惯操持家务。
顾二郎虽为粗汉,却自陆姑娘入门以来,亲自洗濯她的衣裳。
未曾让她碰过一丝家务。
若非林氏此言,我几近忘却。
她更是宰鸡好手。
放尽血液,滚水淋浴,拔毛利落。
我反手置于案板之上。
剁肉声响彻庭院。
我咧嘴微笑,目光死死盯着林氏。
她踌躇上前。
「你等何为?」
陆姑娘笑道:
「婆母,非您言说宰杀食之乎?」
林氏哑口无言。
目睹我将两只鸡剁成细丁。
惊惶得浑身颤栗。
剁毕,方才坐下,便闻院中传来公公顾老爷的呼唤声。
他向来男尊女卑,颇重规矩。
每日唤婆母为其端水洗足。
在府中立下诸多规矩,却仅限顾家两兄弟不在时施行。
今日,他如常坐于藤椅之上:
「老妻、月儿、大媳妇、二媳妇,速来侍奉我洗足。」
我与陆姑娘目光交汇。
冷笑一声。
行至庭院。
婆母已为顾老爷备好洗足之水。
见我二人行来。
婆母身子微颤。
起身提桶退至一旁。
顾老爷见我等走来,急道:
「速为一家之主洗足。」
我与陆姑娘一同上前,一脚将木桶踹翻在地。
「先前只顾收拾她,竟忘了料理你。」
林氏战战兢兢,拉着顾芷柔坐于井边,二人皆不敢出声。
顾老爷却怒火中烧:
「反了天了,我乃一家之主,令尔等为我洗足有何不可?」
我二人一脚踢翻顾老爷的藤椅。
他狼狈不堪,被椅压于身下。
「尔等......尔等欲造反耶?」
我与陆姑娘手执扫帚。
朝他身上猛力抽打。
「妖邪作祟,还不速速退散!」
顾老爷大声呼喊。
门外有人路过,见状疑惑不已。
我二人解释:「妖邪附身,须得驱除。」
那人点头,亦上前相助。
顷刻间,庭院中哀嚎声不绝于耳。
婆母在一旁惊惶失措,不敢言语。
半个时辰后。
公公开始清扫庭院。
婆母在洗濯衣物。
3.
我与陆姑娘躺于藤椅之上品尝瓜子。
不得不说,同嫁一门亦有好处,行事更有底气。
顾芷柔在一旁,似有不忍,上前道:
「二位嫂嫂莫要太过分了。」
「我二位兄长即将归来,见父母皆在操劳,你等如何交代」。
陆姑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「她洗濯的乃是自己的衣物,他清扫的是自己的庭院,你若不忍便去帮衬。」
转头望向门口归来的两位郎君。
「妾身乃蜀道山女。」
顾二郎抬眸,立即道:
「无需交代。」
言语间,额上已有薄汗渗出。
一旁的顾大郎瞥了我一眼。
他身量比顾二郎还高半个头。
宽肩窄腰,身着一件黑色袍子,领口微敞。
「有何交代?」
顾芷柔尚未开口,林氏已先发制人。
哭嚎道:
「二位郎君可算回来了。」
「看看你们这两个媳妇,竟让老身洗濯衣物。」
「何曾见过如此媳妇。」
......
我正欲解释,嫁入顾府半年有余,念在顾大郎每月给予的银两,我与陆姑娘并未少做家务。
况且林氏洗濯的还是他们夫妇二人的衣物,何必做出这般姿态。
话未出口,便听顾大郎道:
「这不是你分内之事吗?」
此言倒也不然,我与陆姑娘从未有过这般想法,成亲半年来,我等皆是自行洗濯衣物。
我料想接下来林氏定会大呼小叫。
岂料她却心虚地瞥了顾大郎一眼,似是想起了什么,闭口不言,默然离去。
顾大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:
「日后莫要唤她娘。」
「她非尔母。」
我与陆姑娘眼中皆闪过一丝疑惑。
晚膳结束后,林氏拿着抹布欲要干活。
顾家两位郎君开始收拾碗筷。
我亦拿起了扫帚。
顾芷柔忽然插话道:
「娘,您这是做什么?要做也该是两位嫂嫂来做。」
林氏看了我和陆姑娘一眼,微微有些惊惶,身子轻颤。
「你莫要招惹她们。」
顾芷柔感到委屈。
「女儿也是为您着想啊。」
可笑。
心疼她娘?为何不见她归来后做一件事?
顾大郎收拾完便带我回房了。
至房门口时,我回首见顾芷柔气鼓鼓离去的身影。
一入房中,顾大郎便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。
也未细数,随手便丢在了案上。
银票落在案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「这是本月的用度」。
4.
我耳闻隔壁传来欢愉之声。
回想这段时日,每夜咬着锦被一角,于被褥中清点银两以慰藉自身。
已有三月之久,纵使是寻常夫妻,以郎君如此俊朗,也当已有亲昵之举。
奈何无计可施,总不能为了亲昵之事,连银两都不要了吧?
我轻咬唇瓣,微微颔首。
目光流连于脱去外袍,露出宽肩窄腰步入浴室的男子身上。
强忍心中悸动,闭上双眼。
顾景辰沐浴毕,案上的铜铃便响起。
他蹙眉,穿上衣衫便匆匆离去。
我眼眶含泪。
亏我方才还急急换上了陆鸢为我准备的红色肚兜。
给我肚兜何用?那负心人已然离去。
耳畔仍萦绕着隔壁传来的声响。
我咬牙缩进被褥。
数银。
次日清晨。
陆鸢面带喜色,手持顾靖安自城中带回的邸报寻我。
指着上面一则京都宅院出售的告示。
欲要买下这处宅院。
只是即便如今房价不贵,也需三千两银子。
在这人均月俸不过数两的年月,这可不是小数目。
陆鸢将希望托付于顾景辰身上。
缠着我去向他借银。
「那可是京都的宅院,买下来,咱们这辈子也能安稳了。」
「倘若命运难违,遭此不测,咱俩就去京都。」
「你就帮帮我,问问你家顾老爷。」
陆鸢在我心中地位实在太高。
我耐不住,点了点头。
「这银子算你和顾景辰借的,但由我来还。」
他偶尔才来一次。
每次归来都在夜里,天刚亮便会离去,听闻他在城中开了一家赌坊,乃是广城唯一一家赌坊,规模不小。
刚开业,自是忙碌些。
我想起陆鸢之言,她急于邸报上的那则售卖消息,恐有他人先下手为强。
我心中一横,决定亲自入城寻他。
到得城中,我强压心中忐忑,循着顾景辰曾留下的地址,寻到了他的赌坊。
未及多时,便得见顾景辰本人。
那边传来男子散漫的声音:
「何事?」
见我未言,他续道:
「柳微?」
我略感诧异。
「你如何知晓是我?」
他轻笑一声:「这赌坊中,除你外,无人会来寻我。」
我应了一声。
与顾景辰成亲半载,但我们也只维持了表面的夫妻之实,他待我倒是恩重如山,给的银子多,还不常回府。
穿越前,陆鸢问我要嫁于何等男子,我不假思索:
「容貌俊朗,家资丰厚,不常归家。」
未曾想愿望竟成了真。
「你今夜可归?」
5.
顾景辰沉默片刻。
「府中可有要事?」
陆鸢在一旁不住地向我使眼色。
我一时语塞,脱口而出。
「我想要......」
脑中一片空白后,我匆忙补充道:
「你归来。」
一时寂静。
许久后才传来顾景辰低沉的声音:
「好」。
我松了口气,正欲离去,却听见身后传来其他人的声音:
「哟,大爷,眉开眼笑的,莫非夫人来寻你回府就寝了?」
「滚」
......
我匆匆离去。
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洞房花烛夜,顾景辰原本是与我同榻而眠的,只是未几,他就去了旁边的竹榻就寝了。
我以为他不愿亲近我。
数日后,他再次上榻时,我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坐起。
「你可是睡错了榻?」
顾景辰低声应了。
重新躺在了竹榻上。
陆鸢知晓顾景辰归来的消息后,向我使眼色示意务必完成。
晚膳时还给我夹了几大块红烧肉。
林翠英夫妇俩眼中闪过不悦之色,但终究未发一言。
顾景辰归来时,我坐在床榻边莫名有些心虚。
凑上前接过他挂在臂弯的外袍。
他挑了挑眉,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。
「想要了。」
我刚将他的外袍放在一旁,在案上的水壶里斟了一杯茶饮。
听闻此言,立马呛住了。
面颊绯红,咳嗽不止。
见他凑上前,我不由自主地后退。
「无事。」
他应了一声。
「莫要着急。」
说罢就去浴室沐浴了。
我后知后觉,他是否误会了什么?
我该如何解释,方才那番话,其实是一句。
不是我想要,你回来。
而是我心系君归啊。
要不说,汉字当真奇妙。
待顾景辰出来时,我端坐在床榻边,手放于膝上,如同参加科举时一般,脊背挺直。
顾景辰出来时,上身未着寸缕,下着一条宽松的亵裤。
他身形健硕,肌肉线条分明,腰间的系带松垮,小腹精壮,我不禁担心这亵裤会滑落。
似是刚沐浴过的缘故,他乌黑的发丝尚带水珠,沿着面庞轮廓滴落,自胸膛蜿蜒而下。
见我,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「坐在那里作甚?莫要装乖,柳微?」
「过来替我擦干发髻。」
我心中有所求,自是不便推辞。
6.
我小步疾行至顾景辰身侧,接过他挂于颈间的布巾。
犹豫片刻,仍是解释道:
「方才郎君误会了。」
他挑眉,目光在我胸前徘徊。
「误会何事?」
我低头,这才发觉,因刚沐浴之故,胸前白色寝衣已被浸湿,轮廓清晰可见。
清楚看见陆姑娘在京都绸缎庄为我置办的薄纱肚兜......
着实看来旖旎非常。
我面颊绯红,轻呼一声。
他眸色沉了沉,揽住我腰肢,将我置于膝上。
「柳姑娘。」
「求人需有求人之态,可人儿。」
「莫非是想向你夫君借银,给陆姑娘?」
我略感诧异。
想到他早已知晓我有事相求,莫名有些难为情,想必是顾靖安告知于他。
事已被戳破,我索性落落大方点头应下。
「可行?」
陆姑娘欲借三千两,数目不小。
她想在京都置办一处宅院。
我深知此事只赚不赔,但顾景辰毕竟不知。
三千两银子也非小数。
他冷笑一声:
「家中无此巨款。」
我立刻动怒。
将布巾往他怀中一塞。
「那郎君自行擦拭吧。」
随后钻入被褥,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实。
顾景辰见我这般模样,眉头微蹙。
「脸色变得真快。」
我亦有些心虚,但仍是嘴硬道:
「我忽然不想伺候了」。
他轻哼一声。
「若我应允借银......」。
我立刻从被褥中起身,坐于床榻之上,顶着因静电而微乱的青丝看向顾景辰。
「夫君~。」
顾景辰:......
「呵,变得真快。」
无奈,为闺中密友嘛。
这厮,待我借到银子......
我脑中还未及幻想,顾景辰便毫不客气地继续将布巾丢入我怀中。
「继续擦。」
我咬牙。
还是为他擦干了发髻。
奇怪,他耳尖缘何如此红?
来不及多想,我又从浴室取了风箱,轻轻为他吹干。
这厮向来讲究,又不缺银钱,我与顾景辰成亲之日,便见我们这厢房不但铺了上好檀木地板,墙上挂满名家字画,与外间的普通房舍大不相同。
还在旁侧搭建了一间净室,与卧房相连。
装饰那是极好。
风箱、茶炉、香炉,应有尽有。
我放下风箱,小心翼翼道:
「陆姑娘想借三千两,你就当我借的可好,我定当归还。」
顾景辰微微一笑。
「也罢。」
我直接欣喜地扑入他怀中。
7.
抱着他过于俊朗的面庞连亲数口。
「夫君最好了。」
顾景辰面露不悦。
「若我不借呢?」
还带反悔的?
我神色骤冷。
「不借便请自行歇息。」
说罢还伸足欲踹,怒火中烧。
他伸手,捉住了我的足。
我身子一僵。
毕竟我二人成亲近半载,却尚未履行夫妻之实。
他喉间似有低吟。
放开了我的足。
将我放于床榻,裹得严实。
「安寝。」
我亦不敢出声。
烛火熄灭。
黑暗中,我听闻隔壁传来窸窣之声。
这丫头,吃得何等好。
怪不得每日面色红润。
而我为给她借银,还得伺候人。
顾景辰亦有所觉。
见我面颊烫得厉害,咬牙喝道。
「二弟,你可小声些。」
隔壁再无声响传来。
顾景辰松了口气。
缓缓放开了覆在我耳畔的双手。
轻咳两声:
「你夫君亦不弱,莫要羡慕。」
我撇了撇嘴。
切~
不弱?半年未曾碰我,莫非是雄狮蛰伏?
倒也有可能,毕竟顾景辰身量近一丈。
不是常言道:高柳难结果?
我不由自主地有些担忧。
又觉得自己多虑了。
这厮根本不愿碰我,据闻他十七岁时曾暗慕一人,依我这等爱看话本的性子来说,那定是他的心上人。
而我在顾景辰十七岁时,尚未穿越而来。
难怪不碰我。
想必是为心上人守节。
无妨,无情有银便可。
想着,我迷迷糊糊地闭上眼。
隔着锦被,都察觉到了某处似有异动。
......
我醒来时,郎君已不见踪影。
留下的,只有案上一沓银票。
还有一张龙飞凤舞的字条:
「无需借,赐你的「侍奉银」。」
我撇了撇嘴。
入净室梳洗时,见郎君遗留的衣衫。
毕竟他已给了银子。
我好心地在净室的铜盆里准备将他的衣衫搓洗。
却见衣上......
「登徒子。」
陆姑娘得知我已得银,眉眼弯弯。
「顾家公子果然慷慨。」
我想到早上铜盆里的衣衫,面颊绯红。
「慷慨倒是慷慨,至于其他嘛......」
陆姑娘:???
我后知后觉,耳尖亦红。
「罢了,快去买宅院。」
「同去?」
我忙取了两件衣裳。
「好。」
8.
离开时,我瞥见顾靖安正在院中筑墙。
「这墙不是完好无损吗?为何还要加砖添瓦?」
这回倒是陆鸢面露羞赧。
「兴许是无事可做。」
说罢狠狠瞪了顾靖安一眼。
我未多想,点头应了。
想起赴京之事,尚未与顾景辰提起。
不过他每七日才回府一次,我们三日后便归来。
说与不说,倒也无甚区别。
索性匆匆出门去了。
顾靖安默默提起陆鸢手中的箱笼,将我们送至驿站。
到了京城。
陆鸢很快找到了卖四合院的主人。
四合院不大,仅有两进两出。
但皇城脚下,亦是价值不菲。
最后凭借陆鸢的巧舌如簧,宅主还让了一百两银子。
立契时,陆鸢写的是我俩的名讳。
「日后你我若是和离,便来此处安身。」
我颔首。
将顾景辰留下的字条告知于她。
陆鸢更是欢喜。
拿着身上带来的几百两银子,带我在京城好生游玩了一番。
顺道给顾靖安买了礼物。
我想起顾景辰,也在西洋商行为他买了一枚怀表。
价格不菲,几乎耗尽了我大半的嫁妆银两。
但凡事总该互惠互利,我也不能全然心安理得地享受顾景辰给予的一切。
只是心中隐隐还有几分喜悦。
次日一早便登上了舟船。
舟船在广城靠岸,我与陆鸢下了船。
我想起顾景辰此刻应当就在城中,循着他先前留下的地址去寻他。
顾靖安早已在码头迎候。
陆鸢索性与他一同回府。
看着她取出给顾靖安的礼物时,男子欢喜的模样。
我不禁对顾景辰生出几分思念。
按照地址寻到顾景辰的赌坊时。
我瞧见他就立在门前的小巷中。
对面还有一位身着洋装的女子。
顾景辰面朝巷口,我看不清他面上神色,只能瞧见他对面的女子,笑意盈盈地望着他。
纤纤玉手落在他的肩头。
姿态亲昵。
我不由得对陆鸢生出几分艳羡之情。
至少顾靖安会亲自来迎她。
我低下头,想起自己这段时日心绪起伏,脑中胡思乱想,只觉得有些可笑。
绕过巷子时。
我心中不知何故,竟涌起一股无名火。
从随身的锦囊里取出那枚怀表,连同包装的锦盒,一并丢了出去。
盒子恰巧落在旁边的铁制畚箕里,发出一声清响。
慌乱地急急离去。
回到府中后。
陆鸢似有所觉,忙来劝慰我。
我心中郁结难平。
「我要和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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