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叫《沈槐楚舒》,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文章,文章中超爽情节,感情奔放,想象奇特,句式活泼,主要讲述的是:...
“怎么,又没能卖出去?”楚舒懒洋洋地掀了掀眸子,抽回了手。
“不是卖的,这是专给大人做的。大人晚上看公文的时候,可以把它们摆在书案上面陪着大人。”沈槐连忙拿了一只,拉着他的手,轻轻地放到他的手心。
“我又不是三岁孩子。”楚舒捏着那小巧的草蝈蝈看了几眼,随手准备丢回桌上。就算是他三岁的时候,也不会玩这些玩意儿。
他三岁已经开始练武艺了,他的玩具是一把弓箭,一把剑,日出而练、日落而息,寒冬酷暑,从不间断。
“这是我诚心为大人做的。”沈槐眼疾手快,一双小手一把捧住了他的手掌,仰着小脸,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我买不起别的礼物,只有这双手还能做点小玩意儿,给大人解解闷。”
楚舒往回抽了抽手,竟然没能挣开。
“大人~”沈槐眼睛亮盈盈地看着他,轻快地说道:“这草蝈蝈虽不值钱,可是它很好玩,我给大人演示一下好不好?”
“放手……”楚舒还想抽手,但下一瞬却被飞起来的草蝈蝈吸引去了。
沈槐做的草蝈蝈竟不是死物,它们会飞!
她雪白的指尖摁着草蝈蝈的屁股,指尖松开后,草蝈蝈高高地跃到半空,一双碧色的翅膀伸展开,竟真的飞了起来。那风吹过了草蝈蝈镂空的腹部,发出了悠扬的鸣叫声。
楚舒嘴角抽了抽,视线忍不住地追着草蝈蝈走。
这真是用不值钱的草叶编成的玩意儿?
“大人,好玩吗?”沈槐笑着问道。
“嗯。”楚舒来了些兴致,捏起桌上的一只草蝈蝈看了看,放到左手心里,右手食指往草蝈蝈屁股上用力一摁。
草蝈蝈的屁股立马破成了两半。
滋……
楚舒丢掉破蝈蝈,瞥了一眼沈槐,讥讽道:“这又是一碗白水?”
“大人,它是草蝈蝈,不是铁坨坨,大人当温柔一点。”沈槐弯下腰,白莹莹的指尖摁住草蝈蝈,只见她轻轻用劲儿,再抬起手指,那草蝈蝈就飞了起来。
蝈蝈翅膀是她剪了绿色轻纱小心地粘上去,镂空的腹部也全是精巧的织法,就这五只蝈蝈,她编了有三个时辰,眼睛都瞪得冒绿光了,他一指头就摁成了两半,也太不珍惜了。
“大人再试试。”沈槐拉起楚舒的手,托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指,轻轻地放到草蝈蝈身上。
楚舒微弯了腰,左臂环住了沈槐的腰,俯到她耳边小声道:“今日这么巧思,想要什么?”
沈槐嘴角抿了抿,小声说道:“什么也不要。”
“小骗子。”楚舒松开指尖,草蝈蝈飞了出去。
它轻鸣着,飞过了碧色的竹枝,落在了湿漉漉的青石井台上。
“真的,今天什么都不要。”沈槐抱住他,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,轻声说道:“大人帮我教训了老侯爷,我想感谢大人,贵重的东西买不起,就想着弄点好玩的小物件让大人解解闷。”
沈槐有一种狡猾的坦诚。她讨t?好得很直接,心事也都写在脸上,偏偏让楚舒挺喜欢。
楚舒原本只想让她在府里呆上一个月,故意冷漠她几天,也是觉得自己不该对一个小姑娘花太多心思。可现在看着这几只草蝈蝈,又觉得这种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,养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。
“草蝈蝈不错,说吧,想要什么。”他牵着沈槐的手往房间走,随口问道。
“我要卖凉茶。”沈槐立刻说道。
“准了……”楚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,可话还没说完,他突然反应过来,飞快地转头看向了她:“你要什么?”
“大人已经准了。”沈槐抱住他,仰起小脸儿,笑眯眯地说道:“大人堂堂男子汉,一言即出,驷马难追!”
“你要银子,我给你就是,卖什么凉茶。”楚舒打量她一眼,说道:“就一次机会,说个数,不说以后都没了。”
“我想要卖凉茶,东集市上的一个小茶铺子要兑出来,盘下来只要三十两银子。”沈槐说道。
楚舒:……
谁家通房妾室在外面卖凉茶的?
“眼皮子真是浅。”他皱眉,把她从身上扒拉了下去。
沈槐知道他嫌弃自己,但她也清楚地知道,就现阶段的她做不了别的生意。如今正是酷暑,她只要动作快一点,还能卖两个月的凉茶,等到了秋天她就可以卖梨汤梨膏,冬天就更好说了,热气腾腾的羊肉汤,喝一口舌尖都能鲜掉。
“大人,铺子盘下来只要三十两。我算大人入伙可好?不然就算我找大人借的。我打听过了,那个铺子急着出手,地段也不错,三十两真的很划算。”沈槐紧跟上他,殷勤地帮他宽衣。
“不合规矩。”楚舒垂着眸子看她。
他比她高了一个头,看着她弯着白皙的脖子在身前忙活,心尖又软了软,继续道: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以后她出府,他给她置办个铺子也行,小姑娘也有个谋生之路。
“哦。”沈槐耷着眉眼,软软地哼唧一声。她没指望他能马上答应,银子是小事,难的是让他同意让她出门。
秋韵带着小太监打了水来,服侍他洗漱。沈槐站在一边递帕子,烛火映在她娇美的小脸上,一双水浸的眸子看向他时,显得又娇又媚。
“叶朗给你二十两,你怎么不要。”楚舒收回视线,走到榻前坐下。
“我把凉茶卖给他,只该卖一两银子,当然不能多收。”沈槐轻声道。
“这么怕和他扯上关系?”楚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她躺下来。
沈槐褪了衣衫,慢慢地拱到他怀里躺下。打了个哈欠,这才慢悠悠地说道:“我是怕和他母亲扯上关系,他母亲骂人太厉害了。我若和她对骂,显得我没礼数。我若不骂,那又亏待了自己,所以只能躲着他们一家。”
楚舒的手探在她的衣衫里,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的细腰,忽尔就低笑了起来。他想过不少理由,就是没往这方面想过,小东西给的答案总是让他意外。
“草蝈蝈我是真心送给大人解闷的。那晚也真的给大人留了一碗凉茶,我还特地加了糖霜。可惜里面落了只小虫子,就不敢端给大人喝了。可后来我又想,大家都有,唯独大人没有,未免显得我很没良心。所以就自作聪明端了碗白水……”她靠在楚舒怀里,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继续说。”楚舒垂下长睫,视线掠过她绯色的小脸,看向她散开的肚兜。
里面风景旖旎,格外香软。
草蝈蝈固然有趣,但远不及沈槐有意思。楚舒真想一口一口把她给吞干净。
她说不下去……
沈槐弓了弓背,抬起湿漉漉的眸子,一脸央求地看着他。
他的手太用力了!
“不说了?”楚舒似笑非笑地撤回手,身子一翻,覆在了上面。
沈槐这些小把戏,他十五六岁就见识过了。从各个势力塞到他身边的女人,总能想出无数种办法,想把他拉进金丝软帐内。想收拢他的心,手段层出不穷。有打着真心的幌子来的,也有故意让他见识不同生活的法子……
他承认沈槐有些不一样,可他让她住进来,为的不是看她使手段,而是她能让他高兴。
“沈槐,本大人今儿让你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手段。”他坐直了,拿过他的腰带,攥着她的一双细脚踝绑住。
沈槐被他弄得晕乎乎地,感觉到有什沉重的东西打开了她的身体,想挣扎,却浑身无力。
“大人你不讲武德,我的手段是素的,你的手段是……荤的。”她被逼得哭了起来,慌乱地在榻上乱拱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终于清醒了过来,抵抗只会难受,于是只好软下嗓子求饶,“大人饶命。”
楚舒那滚烫的指尖飞落到她的唇上。
“咬着。”他命令道。
沈槐整齐的牙合上,咬住了他的指尖。狗男人,这是喂她骨头吃?
“要一直这么乖,记住了吗?”楚舒撑起身子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
沈槐红着小脸,抬手在他胸膛上抚过,轻轻地抵在他的小腹上,轻轻地央求了一声:“大人,太重了。”
“哪儿重,谁重?”楚舒捏着她水嫩的脸颊玩,“想好了再开口。”
“我重……”沈槐嘀咕着,精疲力尽地合上了眼睛。
她嗓子软软,身子也软软,云团儿似地轻盈,缩在他怀里跟只白兔子似的。什么都不用干,把楚舒刚消下去的火又给烧起来了。
“主子没睡,你倒睡了!惯得你!”他饱足地勾了勾唇,手掌握着她细细的腰摇了摇。
沈槐这回是真睡死过去了,不管他怎么摇她,她愣是没醒。
楚舒看了一下时辰,见已过了丑时,便叫秋韵进来收拾干净,换上衣服就走。
“大人,二皇子他们已经出发了。”张酒陆和侍卫们一直在院门外守着,他一出来,马上就牵过了他的马。
他有公务在身,要去趟晋山寺。
“东集市上有个茶水铺子,去买下来。”楚舒跨上马背,淡淡地说了句。
“茶水铺子?”张酒陆一时间有些迷茫,楚舒的产业广遍天下,他怎么突然要买一间茶水铺子。
楚舒轻轻甩了一下马鞭,带着侍卫奔入夜色。
……
刚到辰时,沈槐便起身了。
“姑娘怎么起这么早?”秋韵看到她出现在院子里,愣了一下。
“大人今天也起得早啊。”沈槐活动了一下手脚,好奇地问道:“他上朝去了?”
“是。”秋韵没把昨晚楚舒离开的事说出来。楚舒掌管着皇帝禁卫,他办的差事常是最隐秘的,她们做奴婢的人看着就行,不能多嘴。她打了水过来,要服侍沈槐洗漱,被沈槐拦住了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沈槐接过小水盆,挽高了袖子舀了小半盆水,帕子浸了冰凉的井水,仰起小脸,直接把帕子蒙到脸上。
竹苑里的这口井,井水幽凉甘甜,与别处的井都不一样。她曾听沈府的老人说过,这京中有三眼天泉井,一眼在宫中,一眼在晋山寺,这最后一眼就在公主府。想不到泉眼不是给长公主用的,而是给了楚舒。
“秋韵姐姐,”院门口来了个小丫鬟,朝着门里面行了个礼,“长公主让沈姑娘过去。”
秋韵愣了一下,快步到了门口,从腰间拿下钱袋,抓了把碎银子给小丫鬟,小声问道:“知道是什么事吗?”
小丫鬟摇摇头,也没敢接银子,“不知道,沈姑娘快些过去吧。”
专挑楚舒不在府中的时候叫她过去,八成没好事。
秋韵不敢怠慢,匆匆给沈槐梳洗更衣。长公主喜欢贤惠端庄的女子,所以给沈槐挑了件水青色的裙子,上面一点纹饰也没有。发式更是简单,绾了朵绒花,就这么引着她去了长公主的寝殿。
一路走过去,途中经过了好几个繁花似锦的院子,其中一个格外富丽堂皇,高大的朱色院墙,上面覆着碧色琉璃瓦,门上是纯金的门环,上面雕饰着繁复的牡丹花,看上去一派盛世之景。
“这是谁住的地方?”沈槐好奇地问道。
“大人的寝殿。”秋韵看了看紧闭的殿门,轻声说道。
“啊?他不是住竹苑?”沈槐迷茫地问道。
“这是驸马在世之时给世子建成的寝宫,大人出生后便住在这里。他只在夏日在竹苑小住,待大人以后大婚了,大人与夫人会一起住在这里面。”秋韵温柔地说道。
原来是这样啊!她还一直觉得奇怪,那样的富贵公子怎么会住在那样简陋的地方,原来楚舒真正的寝殿这么奢华漂亮。
沈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,门上那双金环看着沉甸甸的,若是拆下来,肯定能砸死一头牛。
“以后姑娘过了明面,抬了妾,也会有自己的院子的。长公主待人宽厚,大人也喜爱姑娘,姑娘会过得好的。”秋韵见她盯着门看,以为她是心里难过,于是赶紧劝慰道。
沈槐t?笑笑,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:“那是肯定的,大人是好人。”
“不会吧,难道你还奢望住进这里头?”宝珠轻蔑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。
沈槐抬眸一瞧,只见宝珠带着几个水灵灵的少女站在路边,齐刷刷地看着她。
“宝珠姐姐。”秋韵立刻行了个礼。
“我劝你知趣一点,不该肖想的,别乱想。”宝珠带着那几个少女走过来,冷冷地瞥了沈槐一眼。
“是。”沈槐乖巧地应声,垂眸敛目的,做足了恭顺的姿态。
宝珠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翻了个白眼,冷声道:“都跟紧点,你们几个是要一起服侍大人的,长公主特地派了教习嬷嬷,认真学,好好学,伺候好大人。”
“是,宝珠姐姐。”那几个姑娘争先恐后地表态。
原来是楚舒的新人啊。
他在榻间那么凶猛,多几个女子服侍他也好,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了。
沈槐想到这里,顿时神采奕奕地应了声:“是,小女一定认真学规矩。”
宝珠正好因为沈槐没及时回话而扭头瞪沈槐,沈槐这声吆喝吓了她一大跳,顿时就急眼了:“你嚷什么?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贱东西。”
楚舒就像没听到陆昭霖的调笑,乌寒的双瞳紧盯着沈槐的脸,语气重了几分:“我在问你,你的脸谁弄的?”
这声音带了十足的威压感,院中的呼吸声都轻了。
宝珠一下就想到了被楚舒摁在地上磕头的老侯爷,双膝一软,跪了下去。
“大人,奴婢不是故意的,奴婢是和沈槐姑娘闹着玩……”
“打回去。”楚舒松开沈槐的下巴,转头看向宝珠。
沈槐心里直犯嘀咕,让她打宝珠,这不是打长公主的脸吗?楚舒今日能护她,以后呢?她以后怎么办?
“确实是闹着玩?”她定定神,替宝珠开脱。
“打回去!”楚舒神色一沉,厉声呵斥道:“我的人,我的东西,不经我的允许,哪怕弄折了一个角,都得死。”
宝珠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身子一软,彻底瘫倒在地上。
“大人息怒。”秋韵眼看要闹大,她深知其中的厉害,赶紧跪下求情:“宝珠姐姐也是一时失手,不是故意为难沈姑娘。”
“我怎么跟你说的,我的话不说第三遍。”楚舒不理会秋韵,一身威压地盯住了沈槐。
沈槐被他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气来。
她突然反应过来,她t?那些小手段确实逃不过楚舒的眼睛,是他不与她计较罢了。
“我不敢。”她跪下去,也跟着服软。
“宝珠是长公主的人,算了吧。”陆昭霖摸摸下巴,走过来打圆场。
“是人是狗,自己好好想想。”楚舒冷着脸,突然挥手甩出一鞭子,狠狠地抽到了宝珠身上。
这一鞭子抽得迅猛,没人反应过来,宝珠更是没想到,等反应过来时,这一鞭子从她的右肩落下,抽烂了她半边背。
秋韵慌忙爬起来,扶起沈槐就走。
沈槐的脸也吓白了,踩着尸山血海出来的楚舒,他发起怒真的好可怕。
所以,她真的能全身而退,离开公主府吗?
崔嬷嬷也吓得直发抖,头也不敢抬一下,待到风里的血腥气散开,楚舒已然带着陆霖昭走了。
“快,快扶宝珠姑娘回房,叫大夫。”崔嬷嬷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宝珠身边,眼看她被抽晕死过去,吓得大叫起来。
公主府自有教习规矩的地方,但宝珠却把她们一行人故意叫去锦楠园,还正好让陆昭霖看到。若说不是故意,楚舒绝不信。
这一鞭子,打轻了!
……
竹苑,沈槐捂着受伤的脸颊,不安地问道:“大人不会杀了我吧?宝珠可是他母亲最器重的人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秋韵摇头。不过她今天也吓到了,楚舒有阵子没发怒了,上回见他发怒,还是两年前。
“可能是今日大人的差事办得不顺,你先别急,把药涂上。”秋韵定定神,拿了伤药过来,给沈槐涂在脸颊上。
“全怪宝珠,好好的,干吗找我的麻烦。就算找麻烦,那拧我身上就行了,还非拧脸。”沈槐脑子里全是楚舒甩出的那一鞭子。
这些天楚舒除了在榻上厉害了些,白日里对她都很宽厚,让她忘了楚舒原本是个凶戾的人。她简直不敢想象,那一鞭子若是落在她身上,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抽成了两半。
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沈槐和秋韵都吓得一个激灵,双双扭头看院门口,只见张酒陆带着侍卫,抱着厚厚一撂卷宗走了进来。
“大人什么时候回来?可要回来用膳?”秋韵稍稍安下心,跑去找张酒陆打听情况:“今天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别问了。”张酒陆看了一眼沈槐,拧拧眉,又压低了声音:“大人这几日要议亲,让沈姑娘别出去。”
“陆凌雪?”秋韵问道。
张酒陆点头,“赐婚圣旨很快就到,大人不愿意,和长公主争执了几句。”
沈槐支着耳朵听得清清楚楚,难道是楚舒不敢找公主撒气,所以把气撒宝珠身上?宝珠也是自找的,偏要今日触他霉头。
张酒陆又来回抱了两趟卷宗,这才带着侍卫离开。
沈槐心慌了一会儿,又释然了,催着秋韵传膳。她早膳都没来得及用,现在已经过了正午,她快饿扁了。
“姑娘真是心大,还吃得下饭。这亲事定了,陆小姐定不容你。”秋韵叹口气,同情地说道。
“那不是正好,把我赶出去。”沈槐打开糖罐子,拿了桂花糖出来塞进嘴里。
那块掐破的皮正在腮尖尖上,嚼糖时扯动了伤口,尖锐的刺痛感立马让她停止了嚼动,乖乖地含着糖,等着糖化开。
“赶出去不是更惨?”秋韵提醒道:“老侯爷、沈家人,陆家、还有宝珠……不管哪个出手,你的脖子都要被拧断。”
沈槐:……
“你别吓我。”她吐掉嘴里的糖,急得团团转。
“唯今之计就是在大人身边好好呆着。”秋韵无奈地说道。
沈槐颓然跌坐在椅子上,小声说道:“可我也不能这样关上一辈子吧?”
“等抬了妾,有了孩子……总归会好些。”秋韵看向她的肚子,又开始叹气。刘大夫说她难以有孕,没有孩子的妾,能好到哪儿去?可若一直只是个通房,等到主母进了门,等着她的日子更为难熬。
沈槐像霜打的茄子,午膳终是没能吃下几口,撤了饭菜就回屋躺着了。
“起来。”楚舒不知何时回了院子,站在她门口,远远地盯着她看。
沈槐一个鲤鱼打挺,从榻上滚下来,笔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。
她能屈能伸,能忍能憋,她现在要做一个赛过老王八的鳖王!
“跪什么跪,出来。”楚舒清俊的脸上并不见怒气,甚至带了几分慵懒的神情,扫她一眼,去了竹下摇椅坐着。
沈槐赶紧起身出去,垂眉顺目地站在他身边。
“别人打你,怎么不回手?”楚舒接过秋韵奉上的茶,随意问道。
“不敢回手,这是公主府,她是您母亲的人,您母亲是这里的主人。”沈槐轻声说道。
“我母亲也不敢动我的人。”楚舒咣地一下把茶盏顿到桌上,不悦地说道:“你既已到了我身边,怎么还这么怂?当我是摆设?”
不是……
她只是个小通房,就算敢去山上捉几头豹子挖了胆吞下,也绝不敢和长公主作对!
“出息!”楚舒皱着眉,盯着她说道:“跪下。”
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。
精选故事云 www.jxgsy.com. All Rights Reserved.豫ICP备2022018965号-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