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精彩《诱吻沦陷》本文讲述了夜语凝时逾白的爱情故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:...
听着这些,夜语凝打了个哆嗦,浑身发冷。
时逾白嗓音有些沙哑,也不知道念了那句话多少遍。
压了一天的情绪,就这样轻易的被他再次掀翻,好似巨浪汹涌。
她攥紧手,可还是稳不住呼吸:“你不愿意娶我,我也说了不用你负责。可你非要娶,现在却又一副被迫的模样……”
“时逾白,何必呢?”
时逾白捻着佛珠的手指停住,几秒后才起身看向她。
“我父母一直很喜欢你,我们结婚,两家强强联合。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,如果你想玩,夜氏我也可以兼顾。”
“最后,我不会和你离婚,时家的一切都有你一份。”
都说婚姻是人生大事。
可时逾白说这些话时,完全就像是在谈一笔交易。
夜语凝笑不出来,却还是强扯起嘴角:“也就是说我嫁给你,一没有婆媳矛盾,二能让家族企业所向披靡,三不怕被抛弃,还能得到时家的一切?”
“这些条件是很不错,但可惜,没有我想要的。”
时逾白目光微凝。
不等他问,夜语凝直接说出了答案:“时逾白,我不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。”
“这婚事我不同意。”
扔下最后一句话,她转身离开,毫无留恋。
走出时家大宅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。
家暂时是不能回了,夜语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直对自己很好的时父时母。
而且这件事理应由时逾白解决。
夏日晚风徐徐吹来,夜语凝在两个大院中间站了会儿,手机却响起。
刚接通,就听对面一声惊呼:“凝凝,惊天大消息!你在哪儿呢,方不方便?”
夜语凝把手机拿远了些,点了支只烟,没什么兴致:“在家门口,什么消息?”
秋贝瑶又突然压低了声音:“苏穗音你还记得吧?就是想和你抢时逾白那个女的。”
闻言,夜语凝怔了怔。
她当然知道苏穗音,或者说,整个京圈都知道。
夜语凝喜欢时逾白被众人所知,是因为他们两人门当户对,实力相当,很多人都看好。
而苏穗音喜欢时逾白的事远近闻名,单纯是因为她追求的手段太疯狂、无下限。
想起这人曾经对时逾白的纠缠,夜语凝拧起眉:“她又干什么了?”
秋贝瑶将事情娓娓道来:“我在酒吧蹦迪的时候听见一个男的说,苏穗音不知道听谁说只要和时逾白睡一次,时逾白肯定娶她。”
“昨晚她就花钱找人在时逾白的茶里放了点不干净的东西。不过时逾白喝了之后人不知道去了哪,苏穗音没能得逞。”
“现在动手那人我已经抓到了,人证物证俱在,是你来处理,还是直接送去时家?”
夜语凝夹着烟的手一顿。
原来算计时逾白的人是苏穗音。
这一刻,她突然庆幸时逾白走错进了她的房间,如果真被苏穗音得逞,那现在和他谈婚事的就不是自己了。
但……她去处理?她有什么资格?
夜语凝沉默了会儿:“你把位置发我,我去和时逾白说一声。”
“好嘞。”秋贝瑶应了声挂断电话。
剩下的烟不多,夜语凝抽完掐灭才转身准备去找时逾白。
她以为他还在佛堂,不想路过客厅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:“逾白哥哥……”
夜语凝顿时停住脚步。
这样喊时逾白的只有一个人——
她侧身往客厅里看去,只见不久前还跪在佛前默念“破戒大错”的时逾白,此刻正抱着苏穗音。
而他从不让人碰的那串佛珠手串,也被苏穗音攥在手里!
夜语凝从没输过。
可眼前这一幕让她几乎被挫败感给淹没了。
如果时逾白对所有人都这么淡漠,那她没什么好说的。
但他身边偏偏有一个例外。
夜语凝看着苏穗音走出来,路过自己时还露出抹讥讽。
她垂了垂眸,越过苏穗音走进客厅:“时逾白,昨晚设计你的人找到了。”
夜语凝边说边给秋贝瑶发消息,想打视频通话,用最快的速度让时逾白知道真相。
可字刚打了一半,就听身前男人淡声说:“不用了,小音已经和我坦白了。”
夜语凝动作滞住,有些不相信苏穗音做出这么出格的事还敢自己说。
她迎着时逾白平静的目光,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时逾白眼眸没泛起一点波澜:“我已经训斥过她,她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。”
话落,客厅一片寂静。
夜语凝看着显然已经说完的时逾白,只觉得荒谬。
“没了?”
她不信时逾白被人算计会善罢甘休!
时逾白看着她:“不然?”
夜语凝收紧手,蔓延开来的苦涩让她控制不了话里的阴阳怪气:“时大少爷,你以为是我做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的态度!”
如果昨天他醒来时看见的是苏穗音,他是不是会更心甘情愿的娶她?
这话在嘴边打转,可到底还是问不出来。
一阵无声的对视后,时逾白平声道:“这事到此为止,不管起因如何,我都会对你负责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夜语凝失望至极,直接转身离开。
之后一周,因为不想见到时逾白,连大院都没回过。
她昼夜待在公司里,直到夜母打电话来,勒令她必须回家商量结婚的事。
夜语凝面上没拒绝。
下午就借着商谈项目的由头坐飞机去了上海。
随行的还有秋贝瑶。
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,夜语凝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。
听完后,秋贝瑶惊得连酒都没喝:“你认真的?”
“喜欢时逾白这么多年,他要娶你这不是好事吗?”
夜语凝把酒喝了:“我是喜欢他。但没他,我也一样活。”
秋贝瑶哑然:“你这脾气……”
话说一半,她摇了摇头不再多说,起身走进舞池去找帅哥了。
夜语凝对这些没兴趣,沉默的坐在斑驳灯光里喝着酒。
渐渐酒精上头,她却莫名想起和时逾白的初见。
那年时逾白十八,她十六,他自离家去佛寺修行后第一次回来,时母拉着她介绍:“这是我儿子时逾白,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,还记得吗?”
夜语凝不记得了,但时逾白却点了头:“好久不见。”
一见钟情,日渐情深。
可到底抵不过苏穗音……
想到这儿,夜语凝心中越发淤堵。
一瓶五十六度的伏特加很快见了底,夜语凝少见的有些醉了。
她给秋贝瑶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先回酒店,就起身往酒吧外走。
簌簌夜风带着凉意吹来。
夜语凝站在路边打算拦一辆计程车,迎面却开来一辆迈凯伦。
车停在她面前,驾驶位上的男人走下来。
是时逾白。
夜语凝大脑空白,直到时逾白走到面前,她才怔然开口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他不是应该在北京吗?
时逾白没什么表情:“来接你回去。”
夜语凝的心跳没征兆的停了一拍。
北京到上海不远,一千多公里,坐飞机加上开车过来也用不上多久。
时逾白想找她,大可随便打个电话,或者喊个谁来。
但他却亲自来了。
夜语凝看着眼前的人,心里那点理智好像快被风吹散了。
这是她喜欢了八年的男人,她曾经以为他们根本没可能……
真的要那么较真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吗?
夜语凝攥紧手,内心挣扎:“时逾白,如果那天醒来躺在你身边的人是苏穗音,你也会娶她吗?”
如果……如果他说不会,那她就同意嫁!
可下一秒,时逾白冷漠的声音将她的思绪彻底打断。
“会。”
夜语凝的呼吸一下滞住。
她先天优异,后天更努力,只为了能更匹配时逾白。
可到头来自己什么也不是,什么也不算,甚至在他心里跟别人没区别!
夜语凝眼眶发烫,心脏仿佛被放在火上烤。
在时逾白转身上车之前,她一把抓住他手腕:“带我去趟佛寺。随便哪座都行。”
时逾白皱起眉,但没有多问。
半小时后,车停在玉佛寺门口。
佛寺晚上人很少。
夜语凝下车就拉着时逾白走进寺里。
站在香火缭绕的佛像前,时逾白抽回自己的手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夜语凝侧身看着他,男人漆黑的眼眸里写满淡凉。
他总是这样……
明明自己比大多数人都优秀,都漂亮,为什么就是不能在他心里占有一点特别的地位?
夜语凝心头发涩。
涌动的不甘促使她直接踮起脚搂住时逾白脖颈,吻了上去!
然而还没碰到,就被时逾白一把推开——
“夜语凝,你是不是疯了?!”
时逾白愤怒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回响。
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。
夜语凝眼睛通红,却笑了:“时逾白,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?我不可能和你只做表面夫妻,亲吻你都接受不了,那其他的呢?你能满足我吗?”
时逾白紧紧攥着手,手背上青筋都凸起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忽然上前一把勾住她的后颈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他们在佛前亲吻。
但时逾白睁着眼,夜语凝也睁着。
她清楚的看见他眼底没有一丝情欲,只有无穷无尽的冷漠。
几秒后,时逾白松开手后退一步,嗓音比刚才更冷:“现在你满意了吗?”
不等夜语凝回答,他转身走出了佛堂。
而夜语凝看着他的背影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
满意吗?
他切切实实吻了自己。
可她心里为什么这么难过?
夜语凝咬着牙没让眼泪落下来,跟上了时逾白的脚步。
回去的车上,一路沉默。
第二天,夜语凝和时逾白一起飞回了北京。
落地他们就回了大院,两方父母都在时家等着。
在四位长辈的注视中,夜语凝平静出声:“我同意和时逾白的婚事。”
时父时母嘴角立刻高兴的上扬。
“但有条件。”
夜语凝将话说完,直直看向时逾白,等他的回应。
时逾白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,脸色微冷,但还是点头:“你说。”
“我要求婚前同居三个月。”
“三个月内,如果你对我产生好感,婚约就继续,否则就取消。”
夜语凝看着时逾白,过去二十四年,她做所有事都信心十足,从没赌过什么。
唯独这次,她想要赌一次。
赌有朝一日时逾白会喜欢自己,赌她会以后成为对他来说最特别的那个人。
这三个月,也是她给自己和时逾白的最后机会。
时逾白薄唇微微抿起,很久都没说话。
夜语凝甚至以为他不会答应。
但片刻后,他却同意了:“可以。”
一旁的双方父母松了口气。
夜语凝也心头一轻,却说不上高兴,更多的是紧张和对最后结局的害怕。
“那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时逾白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:“我也有条件。”
夜语凝怔了下:“什么?”
客厅里所有人都望向了他。
一片沉寂中,时逾白薄唇轻启:“等婚后诞下孩子,不论男女,我将回寺,出家为僧。”
时逾白的话像平地一声响,震得客厅里所有人一瞬安静。
夜语凝神情空白,直到时母‘哎哟’一声捂住心脏,她才猛然回神去搀扶时母。
“伯母!”
“妈。”
时母脸色发白,指着时逾白的手都在发颤:“你说的是人话吗?早知今日,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祖母带你去佛寺!你这样做对得起谁?”
时逾白缄默不言。
夜家客厅里一阵兵荒马乱。
直到双方父母都离开,只剩他们两人。
夜语凝才看向时逾白:“你刚才的话……都是认真的?”
时逾白眉眼冷淡:“是。有了孩子后,我会将时家企业暂且交给你,等孩子有能力接管再……”
夜语凝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:“所以就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,我不仅要忙于两家企业,还要孝顺两家父母,独自一人抚养孩子长大?”
“时逾白,你把我当什么?”
她一字一顿说完,红着眼拿起包快步走出了家门。
不想刚出门就差点撞上一个人。
“凝凝?”
听见这清逸的声音,夜语凝抬头看去。
男人的面容和记忆里某张青涩的脸渐渐重合。
她不确定的开口:“徐舟野?”
徐舟野家曾经也住在大院里,直到他十六岁时全家搬去国外定居,她就再没见过他。
“不错,还记得我。”徐舟野笑起来,“你这急匆匆是要去哪儿?”
夜语凝心口发闷,但她和时逾白之间的事,于情于理都不该往外说。
她张了张嘴正想带过这个话题,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下一秒,时逾白清冷嗓音响起:“借过。”
不等夜语凝让路,他就侧身走出大门,直直往车的方向走去。
眼看他就要上车离开,夜语凝到底还是没忍住追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苏穗音喝醉了,我去接她回家。”
时逾白回完,就坐进去启动车子离开。
夜语凝心脏像是被重重一锤。
她没有去追,只是在心里安慰自己,苏家对时家有恩,时逾白去接一下人没关系。
而且他身有戒律,不会发生任何事。
可心里还是像打鼓一样,上下难安。
一旁,徐舟野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:“你和时逾白不是要结婚了吗,他就这样对你?”
他一下戳中夜语凝心中最痛的地方。
她垂下眼,抿紧了唇没说话。
徐舟野看了她好一会儿:“夜语凝,你变怂了。”
夜语凝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,她的确怂了。
还没得到时逾白,她就已经开始害怕失去。
……
徐舟野没多留,说过几天有空再来找夜语凝吃饭,就离开了。
而夜语凝站在自己卧室房间的窗口等了一夜,也没看见时逾白的车回大院。
他送苏穗音回家后去了哪儿?
还是他和苏穗音在一起待了一整晚?
夜语凝控制不住的乱想,以至于第二天头痛欲裂。
但还是撑着工作了一整天。
不想傍晚下班时,时逾白竟然来了。
他刚走进办公室,夜语凝就闻见时逾白衣衫上萦绕不去的焚香味。
他去了寺庙,去做什么?
不等她问,时逾白淡凉出声:“我在槐月别墅有套房子,约定的三个月我们就住在那里。”
夜语凝愣住,脱口而出:“为什么去佛寺?”
时逾白看着她,沉思的样子似乎是在编造说辞。
眼见他要开口,夜语凝抢先出声:“时逾白,别忘了佛家不打诳语,不说谎。”
时逾白薄唇微抿,又沉默了几秒才回答:“忏悔。”
忏悔?
夜语凝怔了片刻,突然想起两人意外睡了的那天,时逾白跪在佛堂里的模样。
所以他这次去忏悔……是因为要和她同居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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