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公孙懿嬴政》震撼来袭,是一本人物性格讨喜的精编之作,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...
身为秦始皇兵马俑研究员,公孙懿一朝穿越到了两千年前的秦朝。
被少年嬴政捡回家后,随他颠沛流离受尽苦难。
公孙懿看着马鞭抽在他的身上、吕不韦压制他、亲弟弟背叛他。
嬴政说他是一条孤命,她便陪他一起。
白天,她是他出谋划策的幕僚。
晚上,她是他同床共枕的暖床人。
公孙懿助嬴政一步步成为一统六国的秦始皇。
可后来,他为另一个女人建了阿房宫。
……
秦国都城,地牢惨叫声不断。
一袭玄黑衣袍的嬴政擦拭着祖龙剑上的血渍,淡漠瞥了身侧的女人一眼。
“心理素质这么差,以后不要和寡人同来地牢。”
公孙懿僵了一瞬。
眼前的男人,刚亲手杀死了太后与嫪毐私通所生的双胞胎,还将嫪毐五马分尸。
残忍手段,令人发指。
“陛下不该在这种时候,杀死他们。”
作为21世纪穿越而来的人,她十分知晓大家对嬴政的评价——
严刑峻法,一代暴君。
可多年的相伴,公孙懿很清楚他不是这样的人。
他不该被后人诟病。
诸子百家,对伦理纲常,都讲究一个仁字。
这事原本是太后不对。
但嬴政这么一杀,反而自己揽了脏水和骂名。
嬴政收起长剑,身上杀伐锐气尽显。
“寡人现在若是不除掉他们,日后定会留下祸患。”
他挺拔的身形在地上映出颀长影子,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之感。
公孙懿明白嬴政的担忧,但想到后世对他的骂名,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
夜色弥漫,秦皇殿。
赢政跽坐在案边,批阅着成山的奏折。
公孙懿在一旁将他批阅好的竹简卷起摆放整齐,再熟稔地帮他按揉太阳穴。
嬴政有头疾,每次熬夜批折都需要她按揉一番才能够舒缓。
“陛下,亥时已过,该歇息了。”公孙懿提醒他。
嬴政眉眼带着倦意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后,才放下手中的政务。
公孙懿端着油灯到寝宫,将床铺整理好床。
再像往常一样,准备为他宽衣解带。
这时,头顶上传来赢政低沉的嗓音。
“明日起,你不用再来了。”
公孙懿怔住,不由仰头望向他:“为何?”
赢政清冷的眸子带着几分淡漠:“秦皇殿只有后宫嫔妃才能留宿。”
公孙懿呼吸一顿,放在他腰带上的手也僵了几分。
这些年来,她和嬴政做尽了夫妻之间的亲密事,却也只是以幕僚的身份留在他身边。
如今搬迁秦皇殿,自己在这里过夜,的确名不正言不顺……
心底有些酸涩,但她没有多言,点头同意。
“好。”
公孙懿手上动作继续,为赢政脱去外衣。
透过薄如沙的里衣,隐约可见男人精壮的胸膛,肌肉线条健硕分明。
公孙懿垂下眼帘,看到他腰间绣着杏花的香囊,心下一沉。
自己陪在赢政身边的这些年,他只喜用龙涎香熏衣,从未戴过什么饰品。
这个香囊一看便是女子刺绣之物。
嬴政一改多年习惯,将其随身携带。
那赠他香囊的女子,是谁?
公孙懿心底一阵酸涩,但却没有开口问询。
而是转身将衣服放置木架上,再随他一并躺下。
赢政一侧身,将她拉进怀,俯身便要吻下——
公孙懿偏头避开,声音微微颤抖:“今夜乏了,陛下早些歇息吧。”
她的心早已乱作一团,毫无旖旎心思。
赢政抬起公孙懿的下巴,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喙的语气。
“寡人喜欢懂进退的女人。”
说罢,那只操控人间生死大权的手一路摩挲,伸进了她的裙底。
烛火摇曳,人影起伏。
公孙懿像一条溺水的鱼,无力的攀着嬴政。
从前只觉欢愉的交缠,这次却让她空荡压抑。
……
翌日。
枕边一片冷意,嬴政何时起床离开,公孙懿未曾察觉。
她穿戴整齐后,将自己的东西清理好,缓缓走了出去。
往后在这里过夜的,就只有他的嫔妃了……
长懿宫。
公孙懿搬入宫殿,整理着自己的行囊。
长廊上几个宫侍在窃窃私语。
“今日早上,陛下将夏姑娘迎进宫了,据说陛下还是赵国质子之际,那夏姑娘救过他一命呢……”
公孙懿怔了怔,在赵国时她便跟在嬴政身边,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?
她出声问道:“哪个夏姑娘?”
宫人看到公孙懿,连忙回道:“回大人,是赵国的夏玉房。”
此话一出,公孙懿瞬间愣住。
夏玉房,阿房女。
在野史中记载,是嬴政白月光般的存在!
据传赢政为了她,耗费大量人力物力,建造独属于她的宫殿。
公孙懿一直以为阿房女只存在于野史,不是正史。
是杜撰的,当不得真,没想到是真有其人!
阳光照在公孙懿身上,她却觉遍体生寒。
若夏玉房真是嬴政的天命之女,那这些年他留自己在宫中又算什么……
晃神之际,一个桃装小宫婢走了过来,朝她行礼。
“大人,陛下今夜在琼花宫设宴,传您同行。”
公孙懿从怔愣中回神,点头表示已知晓,心绪却有些混乱。
今夜这场宴席,可是为那阿房女而备?
酉时一刻,琼花宫。
公孙懿到了宴席厅,看到上座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夏玉房。
她端坐在案侧,美眸流转,顾盼生辉。
她婉转的眼眸,隐约有一抹勾人的媚态。
首座上的赢政一身玄袍,冠天子冕,正轻眯狭长眼眸看着她。
那样的眼神,是公孙懿从未见过的。
她下意识攥紧手,想要收回视线。
却见夏玉房盈盈起身行礼,笑着朝赢政敬酒。
“陛下,多年未见,如今重逢,阿房很是高兴,在此敬您一杯。”
赢政看向她,平日里冷漠的神情,竟然柔和了几分。
眼见他执起酒盏让宫人倒了酒,公孙懿心中一紧,连忙起身提醒:“陛下,饮酒伤身,您的头疾——”
话没说完,嬴政抬手示意她不要多言。
他的眸光一直落在夏玉房身上,擒起案上酒盏,一饮而尽。
公孙懿身形不由得一晃。
自犯头疾以来,嬴政再未饮酒纵乐。
可如今,他却为夏玉房破例了。
公孙懿强行稳住自己的心绪,缓缓坐下。
歌舞笙箫,击瓮扣缶。
宴席过半,公孙懿却如坐针毡,无心欣赏舞乐。
她寻了个透气的借口,便走出了宫殿散心。
阁楼之边,她眺望整个咸阳城。
一阵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带来阵阵茉莉花香。
公孙懿回头一看,夏玉房不知何时出了宴殿,缓缓朝她走来。。
“公孙姑娘。”
公孙懿心头微紧,正踌躇着不知如何接话,夏玉房已言笑晏晏开了口。
“这些年多谢你对阿政的照顾和陪伴。”
月色之下,公孙懿的脸色有些泛白。
夏玉房唤他,阿政……
这个称呼,自嬴政被太后赵姬背叛之后,她以为再没有人敢如此唤他。
夏玉房却唤得如此熟稔。
公孙懿蜷紧手心,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:“夏姑娘说笑了,于公于私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而且,与旁人无关。
夏玉房淡然一笑,神色幽深:“如今我回了阿政身边,怕是没了公孙姑娘的一席之地。”
公孙懿微顿,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。
“陛下登基为王,夏姑娘不远万里赶了过来。从前颠沛流离之际,怎不见你陪在陛下左右?”公孙懿直言不讳问向她,没有太过客气。
宫人都在传,夏玉房对嬴政有过救命之恩,二人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。
可嬴政幼时为质于赵国,受尽白眼,温饱难济时,她不在。
赢政回秦国后,势力受丞相吕不韦掣肘、多次险遭刺杀时,她也不在。
偏偏在嬴政拔除内患,大权在握,即将一统天下之际,夏玉房来了。
听得公孙懿的质问,夏玉房噎住一下,眼神飘忽几息。
“这些年我随家父学医,救治天下穷苦百姓,所以没能一直陪在阿政身边。”
“阿政最近头疾频繁发作,我正在为他研制丹药。”
“就算我离开他多年,但他的头疾,只有我能医治。”
“而你,终将一无是处。”
夏玉房冲公孙懿微微一笑,而后便朝宴殿内走去。
公孙懿衣袍下的手紧紧攥住,心底一片冰凉。
嬴政向来心思缜密,不愿将自身弱点告知外人。
他患有头疾一事,知晓者皆是亲近之人。
如今夏玉房刚回宫,便对她全盘告知。
嬴政对这个女人的信任度,比自己想象的要多……
夜色渐浓,冷风似刃。
公孙懿站在原地许久,直至衣袍染上寒气,指尖冰凉。
她伤神抬头望着夜幕,却怔然定住。
漆黑的天际,一颗状如扫帚的彗星,拖着长长的一条尾巴,熠熠而逝。
如此星孛异象,在大秦天文官口中,乃不详之兆。
她回想起曾在秦始皇博物馆翻阅过的史书,掐指推算了一番时间,倏地回忆起了一个关键记载——
【星孛现大秦,恶如扫帚,至四月寒冻,尸横遍野。】
古人以为彗星是灾星,遂将四月之灾记录为星辰之祸。
但公孙懿明白,那是初春寒潮来袭,未能提前做好应对方法,导致的灾难。
心忧秦国百姓,她匆匆回去找嬴政。
宴殿酒筵已散,她直直去了秦皇殿。
从前自由出入的殿门,今日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。
“大人,陛下有令……”侍卫欲言又止。
公孙懿知道,入夜后的秦皇殿,没有她的容身之地。
但思及星象一事,她还是强稳了情绪。
“我有急事需禀告陛下,若他责怪下来,我一人承担。”
见她脸色焦灼,侍卫犹豫一番收回了手。
公孙懿走上台阶,步态急促。
殿门半掩,她如往常一样推门而入。
正要直言禀明身份,却倏地僵在原地。
床榻前,夏玉房紧贴着嬴政高大的身躯,一脸娇羞地为他褪去衣物——
眼前的一幕,刺痛了公孙懿的眼。
她忘了自己的来意,趔趄地转身,逃也似的跑了出去。
嬴政将她迁出秦皇殿,说这里唯有后宫嫔妃才能出入。
如今却让夏玉房留在此处!
除了自己,他从不让外人假手为其更衣,就算是常年伺候他的宫奴都不能近身伺候。
可现在,多了个夏玉房!
她到底是怎样特别的存在,让阴鸷的帝王愿意为她屡次破例!
公孙懿为自己觉得可笑而又不堪。
长懿宫。
殿内安静得可怕。
公孙懿喃喃自语:“夏玉房是史书记载帝王的真爱,那我呢?”
21世纪,她的半生一直在研究秦皇陵,修复兵马俑。
她仰慕这位两千多年前的千古一帝,爱上这个叱咤风云的一代枭雄。
上天让她穿越时空来此,让她陪在嬴政身边,见证他从青涩到成熟。
可现在,却让她亲眼看着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!
公孙懿以为,自己穿越女的身份,对嬴政而言是特殊的存在。
未曾想,夏玉房才是!
她喉口一片艰涩,心脏更是窒闷的厉害。
不知过了多久,殿门传来动静。
身穿玄鸟纹黑袍的嬴政走了进来。
“方才侍卫通报,说你来寻过寡人,为何去而折返?”
月光之下,他墨发披散,整个人阴郁又矜贵。
公孙懿垂下眼帘,不愿与他直视。
“不想扰了陛下兴致。”
嬴政坐到榻边,蹙了蹙眉心。
“你在乱想什么?当时阿房只是在为寡人做针灸治疗。”
公孙懿微微一顿,一种窘迫感涌上心头。
但冷静下来思及正事,她连忙稳住心绪。
“今日夜观天象,看到有如扫帚的星孛出现在天际,恐有灾祸发生。”
公孙懿斟酌一番,还是将寒潮将至的事告知于他。
嬴政看向窗外漆黑的天,紧蹙的眉心没有舒展。
“天有异象,天文官自会祭天祈福去灾。”
“阿懿,这不是你该管的事。”
公孙懿呼吸一滞,下榻跪地。
“祭天仪式改变不了倒春寒之灾,介时从陇西至淮水之地,百姓都会受苦。”
“阿懿恳求陛下,先防范于未然,避免百姓受苦,失去民心。”
嬴政转身,居高临下看着向地上跪着的女人。
“寡人许你做幕僚,但未让你无凭无据,捏造误国之言。”
“往后,你不许再议论国事,也不许再踏入政事殿半步。”
一句句厉色君言,让公孙懿背脊一阵发凉。
从前自己所言,他会认真思考并采纳。
[阿懿,寡人有你实乃三生有幸,你是大秦的福星。]
可现在,他却说她是祸国误国之言。
公孙懿攥紧手心,掌中传来的痛意身形轻颤。
“如若此,阿懿在宫中已无用处,今自请出宫,望陛下恩准!”
嬴政眼神猛然阴沉下来:“出宫?离开寡人,你能去哪里?”
公孙懿心里一凉。
他说的没错,自己与他赵国初遇起,一路颠沛流离。
不管是在赵国还是秦国,对她而言,都是异国他乡之地。
在这异世,唯有嬴政在哪,哪里才是她的安身处。
离开他,自己能去哪里?
可现在嬴政给不了她安全感,亦不信任她所言,自己留在他身边只会日日痛苦。
公孙懿深吸一口气,生平第一次忤逆了嬴政。
“天下之大,总能寻到一个遮风避雨之所。”
赢政冷峻的脸上,怒意乍显。
他盯着公孙懿看了许久,眸底的情绪起伏翻涌。
“你不要后悔!”
他拂袖转身,大步朝殿外走去。
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公孙懿心底狠狠一痛,却是没有再出言解释。
事分缓急轻重,天灾刻不容缓。
公孙懿拿着令牌,收拾行囊,连夜离开咸阳宫。
月凉如水,她站在宫门外,最后看了一眼气势恢宏的皇宫。
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从心底翻涌。
这里有她数年过往,还有她最爱的男子。
但从今往后,再与她无半点关系。
公孙懿收回心思,转身没入夜色。
再也没回头——
夜,悄然无声。
公孙懿骑马出了咸阳,直奔陇西郡。
四月寒潮,遍地冰霜,这里已然成了一片灾区。
春天播撒的种子全数染霜,无家可归的贫民做了路边的冻死骨。
不断有人染上风寒,陷入高热。
灾民哀嚎,饥不裹腹。
再往里走,发现城西废院已有人搭建好了避灾棚和施粥棚。
“师兄?”
公孙懿看着里面熬药忙碌的藏青衣袍男人,一时怔住。
师兄兰知彰是赵国药王谷谷主,公孙懿随嬴政在赵国受苦受难之际,被他相救。
兰知彰抬起眼,对上的她视线。
“愣着作甚,还不来分药救人?”
公孙懿连忙上前,在一旁端碗盛药,再分发给病患百姓。
熬了药,他们两人又为大家煮了姜水驱寒保温。
雨夹雪纷纷砸下,落地凝结成厚厚的冰。
天上白茫茫一片,什么都看不见。
满头花白的老人、惴惴不安的小孩,都从棚中探出头仰望天际。
“人君失德,才降天灾啊!”
“天要亡暴君,才降天灾惩我黔首!”
听到百姓对嬴政的抱怨,公孙懿的心瞬间绷紧。
“陛下不是暴君,他所言所行皆是为大秦,绝无半点私心。”
众人听得她所言,出声反驳。
“杀手足,苛百姓,年年征战让我们日夜惊心,苦不堪言,这还不算暴君?!”
兰知彰眼神意识公孙懿不要再和他们争论,但她沉默一瞬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只有天下一统才能结束战争,百姓安居乐业。现在的苦,皆是为了后代的安稳。”
公孙懿不愿大家误会嬴政的用心良苦,更不愿有人批判他为苛刻暴君。
可她的解释,并没有换来大家的信服。
他们摇头叹气,认定嬴政就是引来寒灾的暴君,不再愿意听她所言。
公孙懿心中一滞,深知多说无益。
人群散开,唯有一个身穿破烂的小女孩伸出冻红的小手,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袍。
“姐姐,小衣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,小衣信你。”
她天真懵懂的脸上尚带着冻疮与污渍,眼神却很明亮。
公孙懿心头一软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小衣的兄长在服兵役,父亲在修建长城,家中唯有卧病在床的母亲。
她一路叽叽喳喳,拉着公孙懿往她家的方向走。
寒风冽冽,冻结的雪团飞打在屋檐上。
一阵劲风刮过,屋顶上的横梁被厚雪压垮,猛然断裂开来,朝走在前面的小衣砸下!
“小心!”
公孙懿连忙冲上去,将她一把推开。
嘭——!!
一阵巨大的声音响起。
公孙懿的半边身躯传来一阵剧痛,瞬间席卷全身。
耳畔传来小衣的哭声。
她想说话,却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。
……
昏昏沉沉。
公孙懿醒来之际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。
师兄兰知彰坐在床侧,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水。
他一身白衣,气质清冷高贵,如同一只孤鹤。
“醒了便把药喝了。”
公孙懿支撑着坐起来,端起桌上黑漆的药水一饮而尽。
苦涩入喉,她没有皱眉。
兰知彰看着她这副模样,神色凝重了几分。
“当年你执意要随他入宫,我就说过他不会好好待你,如今你出宫在这里受苦遭罪,他人在哪里?”
公孙懿蜷拢手心,忍不住道:“宫中事务繁忙,我此行是替他来赈灾……”
但她的话尚未说完,兰知彰直接打断。
“是宫里事多,还是他守着那阿房女根本就不在意你了?”
一句话便掀开了的公孙懿心底的伤痛。
她未料到师兄竟然知晓咸阳宫中之事,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兰知彰重重叹息一声。
他从医箱中取出药膏,轻涂在公孙懿手臂的擦伤之处。
“你这些年随他四处奔波逃亡,身子早就垮了,这次被房梁一砸,淤堵之伤越发严重。”
“你若是不养好身子,怕是会每况愈下。”
公孙懿听明白了师兄的言外之意。
若是再不好好调养,会命不久矣。
可在这异世,她在乎的从来不是生死,而是……
思绪正恍惚着,她倏地看到门口站着一道高大的玄色衣袍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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