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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夏季淮深全文免费时夏季淮深全文免费

2024-08-06 13:51    编辑:猫七

《时夏季淮深》 小说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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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时夏季淮深》 第2章 免费试读

时夏离开不久。

继父刘军便发现她跑了。

望着病房内空荡荡的床铺,刘军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床腿,他妈的,果然不是自己的亲闺女就是养不熟,养了十年养出一头白眼狼!

不就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嘛,往上数十几年,表兄妹还能通婚呢,继兄妹怎么就不能嫁了?都是一家人,内部消化连嫁妆彩礼都省了,多合适啊!

刘军不甘心,从病房转身出来,质问外面值班的村大夫:“不是让你多用点药让她睡死吗,怎么还让她跑了?”

大夫耸肩含胸,战战兢兢地怕极了刘军:“我、我就去公社吃个饭的功夫,谁知道回来就不见人影了。要不,你问问那位。”

大夫朝另一间病房的方向努努嘴。

卫生所一共就两间病房,中间的墙薄得跟纸似的,一边有动静,另一边肯定听得清楚。

刘军看向大夫示意的方向,那里最近住进了一个军人,军衔还不小,因为上头领导特意拍了电报过来,让村里所有干部随时待命,对方有任何需求都要第一时间满足。

刘军拍了拍自己的脸,一脸凶相瞬间转变成恭敬,走过去隔着门口的布帘对里头的人说:

“同志,方便吗?跟您打听个事。”

几秒后,季淮深冰冷的声音才响起:“你跟她什么关系?”

刘军没想到对方一下就猜到他要问什么事,眼珠子转了转,道:

“让您看笑话了,那丫头叫时夏,跟我儿子处了好几年对象了,眼看就要扯证,也不知道攀上哪家高枝了,忽然又要悔婚。我儿子在家要死要活非她不娶,我这不就只好找过来找那丫头,想跟她谈谈彩礼的事。”

季淮深端坐在床头,不厚不薄的唇勾起一点弧度。

果然,那个女人势利又现实。

已经攀上了他们季家,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在前锋村的对象?

“您知道她往哪儿跑了不?”见对方迟迟没说话,刘军试探着问。

季淮深:“不知道。”

刘军不敢多问,道声“多谢”就离开了。

刘军刚走一会儿,卫生所门口便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。

驾驶座的门打开,一个身穿绿军装的年轻男人急匆匆跳下来,大步跨进屋内。

“季队!”

看到季淮深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,男人微微松了口气,

“基地领导让您尽快赶回首都,有紧急任务,我已经买了最近一班回首都的火车票。”

“那走吧,还磨蹭什么。”季淮深抬手看了眼表,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外走。

年轻男人跟在后面。

两人上了车,季淮深油门踩到底,在乡村路上狂飙。

到了市火车站,将车交接给部队的人,两人跳上了即将出发去首都的火车。

哐当……哐当……

绿皮火车在铁轨上摇晃前行,窗外风景一幕幕往后掠。

车厢过道站满了人,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叠在一起,大家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黑、灰、深蓝三种色调,女的梳辫子或者齐耳短发,男的要么中分要么顶个鸡窝头,但无一例外都头发茂季。

有人带了活的家禽上车,交谈声夹杂着家禽嘎嘎咯咯的叫声,嘈杂又热闹。

梁威只买到三张硬座,座位还不挨在一起,只能分散坐。

梁威和叶巧在车头的车厢,时夏在车尾。

刚坐下,时夏便被人给盯上了。

原因无他,她那张脸长得太扎眼。

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搭在肩头,小脸凝脂一样的白,皮肤嫩得像吸饱了水份,杏眸莹润,鼻梁高挺,鼻头小巧秀气,还有一张桃心唇,因为气血充足,泛着枝头嫩樱桃的颜色,唇珠圆润,唇角不笑的时候也会微微翘起一个弧度。

又娇又媚,又纯又欲。

路过的狗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类型。

坐时夏对面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,试图套话:“同志,你多大了?工作了没?处对象了吗?”

“去首都是回家还是走亲戚?”

这年头,出远门无外乎就那一两个原因。

时夏没搭话,目光暗自打量对面的男人。

深蓝色的中山装,腋下夹着黑色公文包,国字脸,鼻梁架一副黑框眼镜,看起来文质彬彬,像是在国营单位的干部。

知人知面不知心,刚穿到陌生环境,时夏对一切保持警惕。

男人没放弃,还在努力搭话:“你别误会,我不是坏人,也没有恶意。”

“我是京市文工团招聘办的主任,我看你外形条件不错,有没有兴趣进文工团?我可以帮你内部推荐,走特招渠道,不用答案。”

时夏不为所动,“谢谢,我没兴趣。”

时夏拒绝,但周围竖着耳朵偷听的女同志们心动了。

纷纷围着眼镜男询问。

见状,一大娘站在时夏座位旁边,看傻子一样看着她:“哎哟,妹子,你知道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文工团,你还不稀罕?每个月不仅有35块的工资拿,衣食住行都不用你自己掏钱,这样的好工作上哪儿找去?”

“这还不算呢,我瞧着你也到相看对象的年纪了吧,长得这么招人,要是能进文工团,就能接触到部队上的军官,到时候嫁个首长啥的大领导,后半辈子都不用愁啦!”

大娘在时夏耳边喋喋不休。

视线不经意间跟对面的眼镜男交汇。

时夏没错过两人的互动,忽然问了她一句:“大娘,您家里有闺女吗?”

大娘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
时夏笑:“文工团的工作这么好,招聘办的主任也在这儿,还不赶紧帮你闺女争取个机会,等她嫁了首长,你就是首长的丈母娘,坐火车也能买张坐票,不至于让你站一路。”

时夏话落,过道斜前方传来一声低笑。

时夏看过去,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,皮肤黝黑,脸型瘦长。

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,但衣服有点不一样,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,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,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。

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,眉眼冷峻,鼻梁高挺,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,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,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。

配上那身飞行服,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。

时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
没想到下一秒,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,沉甸甸的,格外有压迫感。

时夏赶紧收回视线。

帅是帅,性格挺凶的。

坐了一下午火车,时夏有些受不住了。

空间小,座位硬,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,那滋味简直了。

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。

一起身,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。包太沉了。

打开看了眼,发现时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用水壶,里头灌满了水,这能不沉吗?

时夏把水壶掏出来放在桌上,挎上包离开座位。

有道视线追随着她走远的背影,笑着跟身旁人道:“季队,那女同志还挺机警的,居然没轻易相信文工团的特招机会,我刚才都怕她当真了,被人骗财骗色。”

季淮深颀长身躯坐得笔直,淡淡瞥他一眼:“那你怎么不去英雄救美?”

年轻男人唇边笑容扩大:“这不人家自己识破了,不需要我出手。不过季队,你还知道那女同志长得美,我以为你真脸盲呢。”

想到什么,男人又嘿嘿一笑:“季队,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个女同志挺般配的,两人颜值都高,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。”

“诶,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
男人开始鼓动。

季淮深凌厉的眉挑了下,冷声道:“孙长征,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,是不是很闲?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。”

全名都喊出来了。

孙长征后背一凉,认怂:“别别别,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。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,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,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,总得给家里留个后。像你这次,要不是跳伞及时……”

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。

但季淮深懂,这次他是死里逃生。下次呢?

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。

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。

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:“哎哎,我这嘴胡说八道,说回正题,我听指导员说了,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,今年必须要解决。”

“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,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,我倒是好奇,季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?”

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,一下烟消云散。

季淮深抬手理了理袖口,漠然地勾唇:“看来你还是太闲。”车厢交界处。

时夏透够气,挎着包往回走。

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,这次她学乖了,目不斜视地经过。

绝不多看一眼。

孙长征发现了,胳膊肘碰了碰季淮深:“季队,这女同志真不一样。”

季淮深不搭理他。

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:“你看啊,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,个个眼神亮晶晶的,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,是不是很特别?”

“闭嘴。”季淮深嫌他聒噪,起身。

“诶,你去哪儿?”孙长征问。

季淮深只给他留了个背影。

时夏回到座位。

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,大娘坐了他的位置。

时夏不以为意,抿了抿唇,感觉嘴有点干。

她拿过桌上自己的水壶,拧开,将水倒在瓶盖里,小口小口地喝。

火车从南到北,空气湿度在明显降低。

时夏越喝越觉得有点口渴。

一整壶水不知不觉喝掉一半。

她发现有点不对劲。

眼前的水壶怎么开始有重影。

是她眼花了吗?

看她恍惚的样子,对面的大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,见她没反应,立刻起身坐到她旁边,亲昵地挽她的胳膊:“妹子。”

时夏心头警铃大作,不好,这水有问题!

她牙齿狠狠咬了下舌尖,血腥味在口腔弥漫,人也清醒几分。

大娘堵在座位出口,手紧紧拽住她胳膊,不让她起身。

时夏蹭地一下站起来,一把推开身边的人,张了张嘴巴,下意识喊救命。

可惜有一道更大的男声掩盖了她的声音。

“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。”

眼镜男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,上前拉住时夏的手臂,亲热地喊她。

旁边还有个女人开口:“嫂子,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,别动不动就闹离家出走,跟我哥回家吧。”

是刚才那堆围着眼镜男咨询的女人中的一个。

“是啊,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,别在车上闹。”大娘附和。

三人前后左右夹击时夏。

推着她往车厢出口方向走。

列车员正在报站,说下一站即将停靠。

要下车的乘客们拖拽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出口挤。

整个车厢闹哄哄、乱糟糟。

周围注意到的时夏动静的乘客只当是一家人闹矛盾。

时夏心知中了圈套,拼命挣扎,大喊:“救命!”

“这伙人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!他不是我丈夫!”

周围有人投过好奇目光,也有人上前询问,眼镜男面不改色心不跳:“我媳妇儿跟我闹别扭呢。”

大娘也帮腔:“对,小两口吵架呢,什么人贩子,哪有人贩子敢在火车上抢人的。”

“不!他们在撒谎,他们串通好的,快报警!报公安!”时夏大声反驳,但因为中药,声音绵软无力,在一片嘈杂中并不凸显。

周围想上前帮忙的人表情迟疑,显然还在思考到底该相信谁的话。

体内的力气在快速流失,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袭来,时夏脚下软得快站不稳。

离车厢出口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。只有一米了。

再推一下,时夏就要被带下车。

时夏被列车员带去了值班休息室。

列车员把她扶到床上:“同志,别害怕,你在这里好好休息,我就在门口守着你,还有小半天才到首都。”

“谢谢。”时夏意识已经恢复不少,只是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。

她也没敢真的睡过去,只是躺在床上休息。

脑子里回想起刚才在洗手间那一幕,羞得想原地失忆,她是真没想到眼镜男居然给她下那种药,更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男人做出那种事。

活像一个饥渴的女流氓。

还好等她恢复理智的时候,冰山男已经不在了。

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救命恩人。

时夏出事是在车尾车厢。

梁威坐在车头车厢,事情传过来的时候,他惊出一后背的汗,赶紧去找列车员打听。

列车员见他穿着军装,才放心地领她去了值班休息室。

“梁营长!”

看到梁威,时夏从床上坐起来。

梁威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,神色紧张又后怕:“小时同志,你没事儿吧?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?”

时夏摇头:“我没事梁营长,不用担心。”

梁威松了口气,把手里的盒饭递过去:“快吃点东西,你就在这里休息,我跟小叶同志说一声就过来守着你。”

不等拒绝,梁威已经匆匆离开。

时夏正好也饿了,看了眼桌上的盒饭,打开吃起来。

没一会儿,梁威就带着叶巧过来了。

在列车员的帮助下,三个人还是换到了同一个车厢。

接下来的路程很顺当,再没出什么幺蛾子。另一边。铁路公安局。

经过审讯,眼镜男他们确实是一伙长期流窜在火车上的拐卖妇女团伙。

漂亮女同志卖的价格高,是他们首选目标。

物色好目标后,他们先打着文工团招聘的旗号吸引女同志,等对方上钩,再中途找个要体检或者面试的借口把对方骗下车,用药迷晕,卖给下家。

如果对方在车上没上钩,他们就会用今天对时夏一样的手段,伪装成夫妻吵架,一个演婆婆,一个演小姑子,让女方百口莫辩,趁机弄下车。

季淮深和孙长征从铁路公安局出来。

刚才那趟火车早就开走,附近不远就是飞行队的驻地,两人干脆搭乘驻队的训练机回了首都,比时夏她们还提前了半天到达。回到基地。

季淮深才知道所谓的紧急任务,就是让他赶紧去军区医院做全身检查。

检查完身体,季淮深回宿舍认真写起了这次秘密试飞任务的总结报告。

正埋头唰唰写着,宿舍门响了。

“淮深。忙着呢?”张政委一身绿军装,双手背在身后,走了进来。

“嗯,在写报告”,季淮深放下笔,站起来拉开身边的椅子,“您坐。”

张政委顺势坐下,往书桌看了一眼,眼神中带着了然,“报告的事不着急,给你批一周的假,你回家好好休息,等休完假再交报告不迟。”

就知道这小子上进,刚回部队就马上投入到工作中。

聪明还勤奋,这样的人不拔尖谁拔尖?

张政委收起内心感叹,继续道:“我听说你家收养的两个妹妹要回空军大院了,趁休假,你也回去见一见。”

大院都知道,季首长收养了两个老战友的女儿。

说到这事,季淮深就不自觉想到在卫生所听见时家母女的对话。

眸中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暗光。

反正他是绝不会给对方打他主意的机会。

可让他若无其事地跟那位假妹妹时夏相处,他也做不到。

他这个人一向爱憎分明,对着不喜欢的人,一张脸能把人冻死,装都不会装。

索性以后就尽量少回家,避免跟那个女人见面,不给对方任何机会。

打定主意,季淮深态度坚决:“政委,我身体没问题,可以马上投入训练,休假就不用了,假期攒着吧,以后再休也一样。”

张政委对他的性子多少摸到一点,他说什么,肯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,“行吧,你决定好就行。对了,月底队里跟空政文工团那边要举办联谊会,你必须参加啊,你都二十五了,个人问题不允许再拖。”

丢下话,张政委赶紧背着手走了,生怕听到拒绝的话。

联谊会……季淮深不知怎么就想到在火车上救下的那个女人。

扑进他怀里喊他老公。

还大胆地吻他。

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,季淮深收回思绪,继续专注写报告。

快写完的时候,话务室的接线员又过来敲门:“季队,有您的电话。”

“谢谢,我马上过来。”

季淮深把笔记本放进抽屉锁好,长腿一迈,直接去了话务室。

“我是季淮深。”

季淮深站得笔直,抬手拿起桌上的听筒,又冷又硬的声音,跟他的人一样。

电话那头,季耀早就对他的声音习以为常:“哥,咱俩多了两个妹妹的事,你没忘吧?爸妈都说要提早回家,等着迎接两妹妹呢。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季淮深语调不变:“我这周和接下来都有训练任务走不开,就不回去了。”

季耀:“啊,你不回来啊?妈还说一家人吃顿饭呢。那你要是不回家,是不是得给两妹妹准备点什么见面礼?我反正打算买两盒雅霜,说是女同志们都爱用这个,到时候一个妹妹送一盒。”

基本为人处世的道理,季淮深还是明白。

思考了两秒,他道:“礼物我也准备了,你帮我拿给她们吧。在我房间书桌下面的第三层抽屉里,钢笔送给叶巧,书就给另一位。”

钢笔是他之前去苏联训练的时候,组织发的纪念品,他在国内就经常获表彰,钢笔作为常见的奖品,没有五支也有十支了,所以那次回国后就随手搁在书桌抽屉里,没打开过。

至于书,送给那位心术不正的妹妹正好。

“那行大哥,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?没有我就挂了。”听到大哥有准备礼物,季耀也放心了。

基地的电话都是公开的,谁打过来说了什么,总机的接线员一清二楚。

季淮深不方便说太详细,只能提点弟弟一句:“季耀,你现在也满十八了,男女同志之间相处的分寸要把握好,凡事长点脑子,别被人利用了。”

“挂了。”季淮深撂了电话。季家。

季耀一头雾水地放下电话。

半天也没回味过来自家大哥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一直守在电话旁的季母秦兰见儿子若有所思,询问:“怎么样,你大哥回来吗?”

季耀摇头:“大哥还有训练任务,说不回来了。不过他有给两位妹妹准备礼物。”

“也行,那你就帮你大哥转交吧。”

秦兰对大儿子一切以工作为重的想法没意见,毕竟丈夫季振国也是这种性格。

不过对儿子没意见不代表对丈夫也一样。

这两天,两干女儿都要上门了,季振国还在军区开会,把家里一堆事丢给她。

她医院工作还忙呢,凭什么家里的事只有她操心?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秦兰心里正抱怨,楼下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,是季振国。

秦兰收起思绪,从楼上走下来。

季振国抬眸看她:“都收拾好了?”

丈夫能及时赶回来,秦兰心里多少舒服了点:“我把二楼走廊靠里的房间收拾出来了,回头等两孩子到了,再看还缺点什么,一并置办了。”

季振国点头:“也好,这几天辛苦你了。”

秦兰往沙发一坐,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,忍不住抱怨:“你收养叶巧我没意见,那孩子父母双亡,爷爷奶奶也去世了,无依无靠的确实可怜。但时夏不是还有亲妈和继父,来我们家算怎么回事?”

茶几上摆着张婶刚泡好的热茶。

季振国挨着妻子坐下,瞥了她一眼,随手端起茶杯吹了吹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女儿,嫌那两小子从小太皮,现在一下有两个女儿了不正好吗?”

秦兰不服气地转过身,瞪着丈夫:“那一个也够了,你非得一下给我认回两个,你名声倒是成全了,累的可是我。”

“还有,别以为我不知道时夏妈什么意思,不就是想让时夏来咱们空院攀高枝吗?还扯什么太漂亮了乡下没人护得住,我就看看能有多漂亮!”

不是她秦兰瞎说,文工团大把漂亮女同志,时夏一个乡下丫头,在大院根本没什么竞争力,想攀高枝都排不上号!

季振国知道妻子一向刀子嘴豆腐心,没把她话往心里去:“好了好了,消消气,时夏爸是我手下的兵,为国家牺牲,那我这个当领导的是得多照顾照顾。”

两人说着话,便听楼下院子有汽车引擎声。

梁威接人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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