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《通灵女心理师》是作者王欣灵所做的一本爱情小说,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是小英,都看,讲述了......
高口碑小说《通灵女心理师》是作者“王欣灵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王欣欣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,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:我是能通灵的心理咨询师。大疫三年,过关渡劫,人间灾难,身心疾苦,直面创伤,疗愈心灵,仙缘使命,现实修行。
生日那天的早上,我浑身没劲儿,就想睡懒觉。
“骑车!接着学,不能停,停了就不熟练了。”我爸喊我起床。
这天不知怎么了,就是晕晕的,也不发烧。
我没有理由抗旨,只好勉强吃了个鸡蛋,跟爸爸出去了。出门口了,蛋黄还噎着呢,根本吃不下去。妈妈煮的生日蛋,我不吃,妈妈会不开心的。
我爸带我去了新的地方练习。他说这个路宽敞,车少,别害怕,放心练吧。
我看了看,这是哪儿啊,鸟不拉屎的地方。本来我就迷迷糊糊的,来了这儿,我还上不来气儿了。
我以为自己是没睡醒,要么就是天热,前面有热气。白蒙蒙的。
我看到,眼前好多穿着白衣服的人,在过马路。
有好多,好几十人那么多。
为什么看不清晰呢,谁的脸我都看不清呢。
算了,怕我爸发火,上车吧,开练。
刚骑上车,我忽然就觉得从身后,来了股子凉风。这时,我的自行车一下子就加速了!
我就听见我爸的声音越来越远,“今天怎么就会骑了啊,太好了啊大闺女,别骑太快啦!”
一瞬间,我眼前模糊了,一声巨响,自行车把我砸在了下面。
我晕过去了。
等我睁开眼,看见了爸爸的脸。他说什么,我全都听不清,耳鸣。
我觉得呼吸困难,像有人在掐我的脖子。
“爸,我受不了了,我上不来气儿。”
再次晕过去了。
当我醒来,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。
呼吸很弱,心脏的位置很堵,好像压了一块石头。很不舒服。
我正在打着吊瓶。
爸爸妈妈在床边,一边一个。
很明显,我妈生气了。我是个很敏感的人,身体弱,也还是先关心父母的情况。看着他们的神色,我很难过。他们刚才一定非常担心。
这次居然意外进医院了。
“你哪儿不舒服,要说啊。”
“都怪你爸,好好的生日,非起那么早练车,还整医院来了!”
“爸,妈,我渴了。”我不想让他们为我吵架。
爸爸捧着一瓶桃罐头,一勺一勺地喂我。
怎么不喂水呢?
桃罐头在东北可是神奇一般存在的“仙水”,“万能灵药”。谁生病了,都得买瓶桃罐头,去看病号也要送桃罐头。桃是“逃”的谐音,寓意逃过一劫,早日康复。
这黄桃罐头,特别是这罐头水儿,比任何饮料都好喝。
没想到这东北的宝物,后来成了全国人民的宝贝儿,卖到断货。
喝了罐头水,我问:“爸,我怎么了?”
“我就看你骑上车,飕飕的,可没骑出去多远,你就往一边儿栽楞,我怎么提醒你,就跟听不见似的。完了你就卡了。车压腿上了。”
“没啥事儿,你就是脚肿了,还好没骨折。腿上有点儿秃噜皮了。都上药了,没事儿了。”我妈看着我,露在被子外面的右脚。
这时候,我才感到脚脖子特别疼。
“刚摔的时候,脚脖子上就鼓了个大包,馒头那么大。这会儿,没了。”
我妈听着更生气了,用眼睛斜楞我爸。
“妈,我还上不来气,后背有个地方疼。”
这可把他俩吓坏了,赶紧找来医生。医生带着听诊器,听了老半天,若有所思:“还是全面检查一下吧。”
家里有伺候过病人的知道,这句话挺瘆人的。
过生日的一天,我是在各种检查中度过的。
因为在小城市,找人还是比较容易的。于是,我很快见到了主任。
主任是我们市院的权威专家,看了我的各项检查,又反复“听”我的心,前边听完,后边听。
“不对啊,这孩子的检查都是正常的。可听心脏,确实有点杂音。一会儿又听不见了。按照孩子自己表述的感受,心脏和后背的位置。他还是有心脏病。”
我爸妈当时说话都带颤音儿了,“那您看怎么办啊?孩子才初中,这还能上学吗?”
“上学没问题,但不能剧烈运动,不能过度劳累。”
三天后,我跟着爸妈去了沈阳医大。所有检查都正常,可我还是上不来气儿,浑身没劲儿。
回家的当晚,我妈都哭了。我听见她跟我爸说:“你说啥整啊!她从小就没健健康康过。这回可好,还摊上大病了。大病也行,咱砸锅卖铁也治。可教授都没法确诊。”
“要不,你跟姥儿联系一下吧,咱们带孩子去北京看病!”
我装着没听着他俩的对话,把眼泪憋回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妈给太姥姥打电话。
我妈是太姥姥带大的,她是家里的老大,刚出生不久,她的奶奶因为她是个女孩,就不高兴,天天让我姥不好过。没办法,在我姥怀上第二个孩子时,就把我妈送去农村,求我太姥姥照看,直到上学才回家。
后来我太姥姥跟随我姨姥和姨姥爷去了北京落户。
“姥儿,晨儿有病了,得去北京看病,你让我姨父,帮着给联系个医院行吗?”
王晨是我的小名,邻居老奶奶,那位出马仙给起的名字。
“小英,别着急,跟姥儿说说咋回事儿。”
我妈把看病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晨儿能说话不,让太姥姥问问。”
我扯了扯电话线,坐了起来,深呼吸一下,“太姥儿好。”
“乖孩子,你给我讲讲咋回事儿。”
我就从早上迷迷糊糊讲起:骑上车,来股大凉风儿,眼睛一花,看着一大堆穿白衣服的人,披头散发地过马路……
“孩子,你快把电话给你妈妈!”
我爸这会儿,急脾气又上来了,按了“免提”键。
太姥姥说:“小英啊,你俩糊涂啊,这孩子,是招没脸子了!”
“啥是没脸子?诶,好像是啊,我一个脸也没看清,都没有脸。”我这会儿还来精神头儿了,还期盼着我妈给我解说。
我妈没搭理我,“姥啊,这孩子没跟我们说这段儿啊,刚才她这一说,我才反应过来。那真不是实病哈?那可太好了!”
我妈居然在高兴?!
“今天第几天了?”
“6天了”
“赶快找仙家给看看,给送送,别拖!”
我妈挂了电话,看着我爸,“我去找老奶奶!”
不一会儿工夫,我妈风风火火地进屋了,一边给我拿衣服,说:“晨儿,咱去老奶奶家看看,她能给你治好。快点儿。”
“能行吗,那能好使吗?”我爸没动地方。
“你别管了,本来就是你给整的,医院都看不明白,你说咋办啊!我姥带过这么些孩子,啥事儿没见过,她说的指定对!”我妈一斜楞我爸,顿时没话了。
我家这辆大二八车啊,总出车送我去看病。这回可好,我妈说,这是去看“虚病。”
老奶奶家是平房,带个小院。我也是第一次来。她现在自己住,孩子们都成家了有自己的房子。
刚一进屋,我就闻到一种甜甜的香气,我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儿。不是阿姨们用的雪花膏味儿,也不是那蓝色小瓶的香水味儿。我已经6天没正经喘气儿了,闻到香味儿,马上觉得身心通畅。可算舒坦了。
说来也怪,外边三伏天,虽然东北不算热,我家离海边还近,中午那也有二十八、九度吧。可老奶奶这屋,温度适宜,一点不热,特别舒服。
炕上铺着凉席,坐着一位清瘦的老太太,看着有六十多岁,头发都白了。颧骨略高,眼窝很深。我爸妈先恭敬地打招呼。
出马仙不一定公开自己的名字,姓氏,香客会称呼名号。老奶奶就是这样,来的人都称呼她老奶奶就行。
“孩子身子弱,来,上老奶奶炕上来。”
在东北,能够上炕是最高礼遇。因为那是主人的床,睡觉的地方。
没让你上炕,你顶多搭个边儿,坐炕沿儿上。
我向老奶奶道了谢,看了一眼父母,征得同意,才上了炕。
自打进来这屋,我眼睛也不模糊了。我不自觉地看着老奶奶,她的眼睛特别明亮,虽然是笑着,眼睛弯弯地看着我,我却在目光交流上的那一刻害怕了。
我本能地把眼睛转到了另一个方向。
不害怕了,震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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