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林随星还有喜欢的人,我脑子就更乱。手腕突然一紧,我回头,发现林随星修长的手指小心地握着我的手腕,低头道歉:「姐姐,我错了。」啊?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比较乱。看我没有说话,他又小心翼翼地扯着我的袖子晃了晃。这这这,是在撒娇吧?!要命,我顶不住了,这么大的帅哥在那旁边撒娇,谁不迷糊啊?鬼使神差地,我摸了摸他的头。然后那一瞬间,我们都愣住了。...
防止他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,我赶紧把他从篮球场拉出来,他像只小狗一样跟在我后面,也不说话。
我在前面走着,已经麻木了。
实验室的群炸锅了,师兄在群里控诉我对他撒狗粮,得到了室友的一致支持。
所有人都觉得我背叛了组织,成为脱单第一人。
但是其实,我没有啊!
一想到林随星还有喜欢的人,我脑子就更乱。
手腕突然一紧,我回头,发现林随星修长的手指小心地握着我的手腕,低头道歉:「姐姐,我错了。」
啊?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比较乱。
看我没有说话,他又小心翼翼地扯着我的袖子晃了晃。
这这这,是在撒娇吧?!
要命,我顶不住了,这么大的帅哥在那旁边撒娇,谁不迷糊啊?
鬼使神差地,我摸了摸他的头。
然后那一瞬间,我们都愣住了。
林随星的耳朵慢慢地红了,眼睛在运动完后有些湿润,显得更加可怜。
我赶紧收回手,却又被重新握住。
一时之间,我们都没有人在说话,最终他还是放开我,不自然地咳了一声:「那个,羽绒服,我明天给你送过去吧。」
我「嗯」了声,找了个很臭的借口,钻到了最近的图书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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