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不回来讲述了夏露,陈琦,马上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...
小说《青春不回来》是由作者“江心一点白”创作编写,书中主人公是吴悠高哲,其中内容简介:“只要你愿意,我不会说不。” “高哲,你让我尝过了糖的甜,我还怎么吃后面的苦?” 她总是做梦。 梦里回到青阳高中那年的运动会。 拉拉队裸露的小腿,耀眼的白,白得刺眼。 高一一班的班旗,红得心痛,红得心惊。 她站在楼上的窗台上,看着女生牵着他的衣角,她知道,她是谁。
吴悠回到柜台,客户虽然难缠但大多数都和蔼可亲,碰到奇葩的概率比在许清明身边挨骂的概率要低得多,不用伴君如伴虎,她也乐得自在。
吴悠隔壁窗口的是一个本地普通家庭的女孩,叫张晓雨,和吴悠同岁。
大学之后就被家里人安排进了这家银行。张晓雨在工作上有自己的作风。她归属于“武当派”,任你“窗”外腥风血雨,我自岿然不动,一套“太极甩锅拳”打得出神入化。
吴悠觉得自己应该向晓雨学习一下这种强大的心理。有时候,吴悠又觉得自己如果没有过去的经历,自己现在会不会过的开心一点,自己还是父母的乖乖女,还是老师眼里的小帮手。
也许人性有光辉和黑暗,就像红楼里的风月宝鉴,正面清风明月,令人醉生梦死,反面却是骇人骷髅,却可刮骨疗毒,自己不翻过镜子,就永远不会知道原来往日爱护自己的父母,栽培自己的老师,亲近自己的同学最后都是杀死了曾经的自己的刽子手。
“悠悠,下班之后有活动吗?”今天下雨,没什么人来银行,闲得很,张晓雨悄悄地冲吴悠挤眉弄眼。
“暂时没有安排。”对着电脑的吴悠放松了一下眼睛,侧过头回答。
她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。
“对了,我可能会加班。”
“悠悠,你才24岁,你别跟那个‘灭绝师太’一样,你的大好青春应该挥洒在酒吧里,你的眼睛,应该多盯着那些帅哥,而不是这些。”说着晓雨把手里的文件,拿起像扇子一样扇了扇。
张晓雨家里父母催婚催的厉害,但是晓雨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想蹦野迪,夜夜流连酒吧。用张晓雨的话说,那就是放荡不羁爱自由。
当然,张晓雨也看不惯那种号召“以公司为家”的做派,这些都是资本家压榨劳动人民剩余价值的手段。
她更担心的是,吴悠凭一己之力带动起整个柜台加班的风气,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物。当然,这种人只有两种下场,一是被排挤打压,二是得到赏识,迅速脱离“劳动人民”。
这两种下场,都有一个结果,那就是离开柜台。
“其实我回去也是一个人,加班反而不寂寞。”
吴悠孤身一人来到X市,回到自己的小小公寓里,空无一人。在柜台加班,还有点人气,更何况,她现在有一个自己的小目标,她想为这个小目标而努力。
“一个人寂寞,两个人快活,需不需要姐姐我给你物色几个,为你排遣寂寞呀。”张晓雨挤眉弄眼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。
“灭绝师太”走到了张晓雨的身后,双手用力地拍在她的肩膀上:“怎么?张晓雨,今天的工作完成了?别在柜台传授你那些歪门邪道,影响风气。”
“灭绝师太”是柜台里的主管——陈琦,年纪五十三岁了,再过两年就可以退休了,陈琦在南海银行已经干了二十年了。
南海银行曾经并购过一家进出口银行。陈琦原来就是这家进出口银行的员工,后南海银行仅仅接收了其风险部门的员工,其余全部另做安排,陈琦就是为数不多的风险部门员工其中之一。
吴悠的沉静稳重得到了陈琦的欣赏。柜台的工作重复枯燥,不能出差错,需要一个沉下心来,但又顾全大局的帮手,于是一直把吴悠当作接班人来培养。
“马上马上。”张晓雨生怕陈琦给她今天的任务加码,冲吴悠吐了下舌头,赶紧哒哒哒地开始敲键盘。
快下班的时候,张晓雨拉着吴悠不放:“悠悠,求你了,陪我去好不好嘛?”
吴悠一听到张晓雨的请求就头痛。吴悠对那五光十色,震耳欲聋的地方并无好感。不认识的男人女人,在酒精的作用下,有意的无意的身体触碰,赤裸裸的暗示,年轻的男女抱在一起,身体靠的那么近,灵魂却是背道而驰。
吴悠摆了摆手拒绝。张晓雨摇了摇吴悠的手臂:“悠悠,你陪我去嘛,这次跟以前那些都不一样,是个水月洞天。“
无论张晓雨怎么说,吴悠毫不动摇。
自从上次许清明问了她职业规划之后,她回去仔细想了想,她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,她唯一的目标就是想要在这座城市有一个自己的落脚处。
兰俊突然探过头来:”你们要去哪玩,要不带上本大少?“
张晓雨翻了个白眼,不屑于和兰俊说话:“不要,你都有女朋友了,还耍什么花枪?今天可是单身女士之夜。”
兰俊嬉皮笑脸:”我是想保护你们的安全,你们可是柜台的两朵金花,我身为柜台的男性,难道不应该挺身而出?“ 兰俊挺了挺胸膛,做出一副英勇的样子。
张晓雨撇了撇嘴:“你才金花,真是土。我们不是金花,但你肯定是根狗尾巴草。”
兰俊本人的性格和他的清冷的形象不太相符,经常会在柜台讲一些冷笑话。他自己津津乐道,别人感到一阵恶寒。平时又喜欢和张晓雨两人争锋相对,这两人,针尖不让麦芒,因此老是挨陈主管的骂。
吴悠一直觉兰俊和张晓雨就是两个极端,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。如果张晓雨练的是太极拳,那么兰俊一定学的六脉神剑,内力凝于指尖便有石破天惊,风雨大至之势。
此时兰俊被张晓雨骂狗尾巴草,心里一阵气堵,想当年,自己人送外号西关小少爷,在学校也是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的主,只不过在银行干了几年,略显疲态。但兰俊从不承认自己沧桑了,一直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股男人味。他自认为成熟男人的魅力也是势不可挡的,没想到自己提出跟她们去玩,不仅被拒绝了还被骂成了狗尾巴草。
兰俊不服气,又想了个段子来编排张晓雨:“张晓雨,你知道为什么老虎不能皱着眉头吗?”
张晓雨不耐烦:“为什么?”
兰俊眯着眼睛说:“因为老虎头上有一个王字,一皱眉,眉头就变成八字,合起来就成了王八。”
张晓雨打了个寒颤,以为他又在讲冷笑话。
过了一会,张晓雨才反应过来:“你说谁是王八?”兰俊见她入套便赶紧收网:“谁是柜台的母老虎,我就说谁咯!”
张晓雨跳起来要打兰俊,两人闹得不可开交,文件打得满天飞。
吴悠去拦他俩:“好了,别打了,陈主管要来了。”
见拦也拦不住,她只好说:“好了晓雨,别打了,你还想不想我陪你去玩了?”
张晓雨此时抓着兰俊的后衣领,作势吓唬他:“看在悠悠的面子上,放你一马,再惹我,小心你的狗头。”
兰俊立马求饶:“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。”
这女人,可真是厉害,谁娶了她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
傍晚的X市凉风习习,太阳从地平面下坠,凉气从地面升了起来,线条简洁的大楼里灯火通明。现代社会早已不是昼出夜伏,白天可以做应该白天做的事情,夜晚也可以做应该白天做的事情。
早熟的人早衰着,想要二十岁就有着四十岁的通透,那四十岁便会有着六十岁的孤独,人们埋头发展,却忘记了最原始的规律。
吴悠庆幸自己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一个傍晚,和张晓雨手挽手在街上走着,嘻嘻哈哈,像两个单纯的高中生。
张晓雨带着吴悠离开了大路,七拐八拐走进一条小巷子,两边是骑楼老街。
吴悠抓着张晓雨的胳臂:“”晓雨,这边是住宅区,你是不是走错了。”
张晓雨自信满满往二楼一指:“没错,就在这里了。”
吴悠往她指的地方一看,二楼闪着粉色和绿色的灯带勾勒出一个女人正在喝酒的轮廓,旁边闪着一圈圆灯泡写着着“咪咪酒馆”。
看来老板很有想法,在这种地方开店,店名又叫咪咪酒馆。
吴悠问:“我们怎么上去?”张晓雨伸出一根手指,故弄玄虚道:“可下不可上也。”
吴悠和张晓雨走过一串甬长但是却五光十色的楼梯间,狭窄的通道旁是挂着各种色调大胆的油画,吴悠一幅幅地看过去,她不懂画,却被一副画吸引住。
画中的芭蕾舞演员在幕布后偷偷地在窥视前面的观众,她在偷看什么?也许是在看观众的反映,也许是在寻找某个身影?吴悠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寻找着左下角的作品名字,光线太暗,她什么也看不清。
张晓雨拉着吴悠进了咪咪酒馆,原来这是一个地下室改成的酒馆,可真是别出心裁。
不过,与其说这是一个酒馆,不如说这是一个咖啡馆。所有的装潢和风格都是复古的美式乡村风格,浓绿色的墙面配上棕红的经典复古家具,吧台后的挂画紧密地凑在一起,成为了一道风景,浅色的格纹桌布,每张桌的花瓶里都插着不同的鲜花,桌子上的小水晶灯投到墙上的影子更增添几分神秘感,可以看得出来店主是一个很有格调的人。
张晓雨和吴悠挑了一支黄玫瑰的桌子坐下,听着台上的乐队唱着民谣。
城市慷慨亮整夜光
如同少年不惧岁月长
她想要的不多只是和别人的不一样
烛光倒影为我添茶
相逢太短不等茶水凉
你扔下的习惯还顽强活在我身上
如果我站在朝阳上 能否脱去昨日的惆怅
张晓雨拍了拍吴悠,小声说:“悠悠,我给你说,这里的老板只接待女孩子。”
吴悠环顾四周发现这里都是女生,只是那边又有几个帅气的“小哥哥”围着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们。
吴悠问:“那边的不是男生吗?”
张晓雨勾了勾手指示意吴悠靠近,在她耳边说:“那几个帅哥是T。”吴悠感到有些不可思议,张晓雨见吴悠不再说话,便悄悄地说;“老板接受不同性向的女孩子在这里喝酒聊天,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T。”
张晓雨放任吴悠一个人坐着,不一会她就和隔壁桌的两个女孩子聊得火热。吴悠一个人听了一会民谣,觉得有些无聊,便走到吧台要了一瓶啤酒。
吴悠想起来这家店叫咪咪酒馆,那这里会不会有猫咪?
吴悠左右环视,没有看到猫的踪影。吴悠起身绕着不大的酒馆转了一圈,又回到了吧台,暗暗地叹了口气,原来咪咪酒馆没有小猫。
“你在找什么。”
不知什么时候,吧台旁坐了一个女人,女人品着酒,吴悠抬头看着她的侧颜。
深刻的五官,上翘的眼线,修长的眉,烈焰的唇,凌厉的短发,一对珍珠耳环恰如其分地修饰着脖颈。吴悠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打扮和神态像极了香港小姐陈法蓉,优雅而从容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女人又开口了,这次她抬眼看着吴悠,轻晃着高脚杯。
“我是觉得你和一个香港女明星长得很像。”吴悠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女人轻笑:“是被包养的还是嫁入豪门的?”
“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吴悠绷直了自己的挎包的肩带,带着一点被误解的慌张。
“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。”吴悠摩搓着挎包上的款扣,金属质感的搭扣照着自己的脸。
“那么,言归正传,你在找什么?”吴悠挺直了背,抬起头,她可不想给对面这个漂亮的女人留下一个偷偷摸摸的印象,但是她也并不想告诉第一次见面的人,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。
“我掉了一个耳钉。”
对方看到她两只耳垂都空无一物,怂了怂肩。
“没掉的那只在这里。”她便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耳钉,鸽子的形状闪烁着银色的光泽。
“一只。”优雅女人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。
“调一杯Martini给这位女士。”当酒保把Martini推到吴悠面前时,吴悠警觉地看着面前的优雅女人,陌生人给的酒可不能随便喝。
“就当作耳钉的赔偿。”优雅女人摇晃着酒杯,高脚杯里挂杯的酒液散发着淡淡的红色。
“我们咪咪姐只请漂亮的客人喝酒哦,小姐姐。”
叫“一只”的调酒师撑着下巴,打量着吴悠。
吴悠暗自发笑,原来咪咪就在眼前,不过此咪咪非彼咪咪。
“你们两的名字听起来很有趣。”吴悠晃动着这个造型独特的杯子,摇晃着琥珀色的液体,晶莹剔透得诱人。
“怎么?”漂亮女人浅笑了一下。
“你们两的名字合起来,不就是一只咪咪。”吴悠一时没忍住,脱口而出。
调酒的小“男孩”马上强调道:“我叫忆芝,回忆的忆,芝兰生于幽谷的芝。”
“也可以是芝麻的芝。”咪咪开玩笑道。
“咪咪姐!”
吴悠看了看忆芝的脸也忍俊不禁。
忆芝的五官明朗,头发却短的像个男孩子,远看更像一个清爽的男生,面颊上有一些星星点点的雀斑,更添了几分英气。
这小酒保倒挺可爱。
“我听说雀斑是上帝祝福的标志,这是一种独特的美。”吴悠安慰她。
“姐姐,我喜欢跟你说话,你叫什么名字?”忆芝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吴悠。
“吴悠,口天吴,yoyo切克闹的yo。”
另外两人噗嗤一笑,看来默不作声的小白兔讲起笑话来,才最好笑。
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们总是很快就相熟了。
第二天,张晓雨一夜宿醉,晕头晕脑地办错了两笔支票业务,被集中授权处退了回来。
吴悠让张晓雨把这个业务交给她,免得出差错。
她看了一眼提取现金的企业是南洋国贸,这个对公户的管户是许清明。
后来,南洋国贸的会计又办理了一笔大额的转账业务。
吴悠仔细审查了一遍,对手账号有一些奇怪。前几天她才听兰俊说,南洋国贸最近会做一个房地产项目的资金监管,会有一笔钱转入监管账户,但是这个对手账号却是一个一般结算账户。
吴悠拨通了许清明的内线电话,“许总,南洋国贸要做一笔资金监管,但是对手账号好像有点问题,这个金额太大了,钱一旦进入对方账户无法追回,要不您下来把把关?”
许清明来到柜台,一看转账单,脸色马上变了,立刻反应过来,是公司部把账号给错了。他的脸色阴晴不明,全程陪同南洋国贸的会计,将转账手续办理完毕。
许清明回到办公室,心里窝了满腔怒火,他把南洋国贸交给夏露经手,夏露却毫不上心。
如果经办的人粗心一点,这次没有检查出这个问题,又或者柜台不知道南洋国贸要做资金监管,这八千万就直接汇出去了,是追不回来的。
夏露毕竟不是自己人,做错了事,他大可大发雷霆,但是夏露可以借此立马甩手不管,看来再公司部还是得有自己人才行。
许清明想起了吴悠刚才的电话。刚才可真是多亏了她。她虽然没有上进心,却是个有责任心的女孩,这已经很难得了。
他想起了在医院的时候,吴悠把他照顾得井井有条,但是自己把她骂走了,他心里还是有些许歉意,只是自己身为领导,不可能低头向她道歉。
不过,下次看到她,要对她和善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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