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姜晚傅宴舟》是作家佚名创作。该文文笔极佳,内容丰富。书中精彩内容:...
只见书内页,白纸黑字,一行硕大的标题异常醒目:《在人民的铁拳下,一切阴谋都将被粉碎》下面一行小字:空军特战队第16期思想教育课气氛忽然凝固了。一片沉默。
等反应过来,傅振国和秦兰脸色铁青,送思想教育的书给人,什么意思?
那不摆明了觉得人思想有问题,要给人上课吗?!
空军部队上这种课,是怕飞行员被间谍腐蚀,人姜晚父亲是烈士,家里三代贫农,根正苗红的,上什么教育课?
秦兰咳咳两声,看向小儿子傅耀:“这是你大哥部队上课的书,你是不是拿错了?”
傅耀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大哥哪根筋搭错了要送女同志这种书。
可是:“我没拿错啊,大哥说了要送书给姜晚妹妹,他抽屉里就这一本。”
傅振国板下脸,转身要去打电话:“我倒是要去问问那小子,到底什么意思!”
他最是了解自己儿子,那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人,都知道送钢笔给叶巧,绝不会无缘无故送姜晚这样的书。
不管儿子什么意图,姜晚是他认的干女儿,这么当众让人难堪就不对。
秦兰拉着丈夫的手:“兴许是宴舟记混了,要送姜晚的不是这本书,你先别着急兴师问罪。”
傅振国脸色缓和了些,似在思考这种可能性。
比起傅家人的反应,姜晚倒是很淡定,因为她已经明白过来傅宴舟送她这本书的目的。
是想警告她,进了傅家,别打傅家人任何主意。
傅宴舟性格凌厉锋芒,对待敌人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。
原书里面,虽然没展开写送礼物的剧情,但傅宴舟从始至终都不待见原主,抱着很大的敌意,送这种书不奇怪。
正好现在姜晚也打定主意不去招惹他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姜晚宝贝似的把书抱在胸前,一副受到鼓舞的表情:
“傅叔叔,秦阿姨,傅大哥送这本书给我一定是想鼓励我,不管我遇到什么困境,都要坚信党和人民的力量,一切阴谋终被粉碎!”
“你们别误会他的心意。”
傅家人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解读,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。
张婶过来叫大家吃饭,秦兰回过神,拉了把丈夫的手:“老傅,先招呼孩子们吃饭,一会儿菜该凉了。”
傅耀这次有点眼力见了,主动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:“妹妹们肯定饿了,咱们吃饭吧。”
傅振国只好按捺下要给大儿子打电话过问的心思。
一家人在餐桌前坐下。
吃完饭,秦兰带着叶巧和姜晚上楼看房间。
傅耀也跟着陪同。
张婶在厨房忙碌。
客厅里只剩了傅振国一个人,他坐到沙发边,想了想,还是决定给儿子打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,没等一会儿,傅宴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傅振国声音严厉:“你给人姜晚送的书是什么意思?”
傅宴舟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,冷冷淡淡的:“没什么意思,给她提升提升思想境界而已。爸,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姜晚来我们家是为了什么?”
听到这话,傅振国脸色一变,伸手重重拍了下沙发扶手:“傅宴舟同志,手段不要使错了地方!亏你还是个军人,做事要讲证据,做人更是格局和眼界要放大些,不要被个人情绪影响了判断。”
都直接叫他同志了,可见是动了气,傅宴舟捏着听筒,挺直背,斩钉截铁:“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。”
傅振国性格也刚硬:“你的判断也不是百分百准确,这几天你必须抽空回家一趟。”
傅宴舟在电话那边冷哧了声:“你能认这种人当干女儿,还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,我做不到!我不想跟这种虚荣势利的女人在一起生活,更不想当她什么哥哥。”
“你!”
傅振国声音怒意十足,他从来没跟大儿子发过火,这是第一次。
“什么虚荣势利?你这叫偏见,上来就给人家扣帽子。我今天见了姜晚那孩子,倒觉得她是个挺单纯朴素的女同志。”
单纯?傅宴舟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,在前锋村卫生所他可是亲耳听到姜晚妈怎么教女儿的,让她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,这样的女同志会单纯?会朴素?
“反正这段时间我不会回家,您最好看好傅耀,他刚成年,才是真的单纯,别到时候被人赖上了,干女儿变儿媳妇了,让人笑话。”
傅振国今天算是领教了他这个大儿子的本事,一句话就能把人给噎死。
不过哪有老子被儿子噎住的,他冷哼一声:“行啊,你不回家那就待在基地好好训练,至于你弟,就不用你操心了,人姜晚还不一定看得上他!”啪!
傅振国气得直接摔上电话。
他活了大半辈子,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见过?稍微一观察就能将人看个七七八八。
姜晚那丫头长相是扎眼了点,但眼神澄澈,举手投足大大方方,可见即使在乡下也被她母亲教育得很好,绝对不是什么势利虚荣的人。
自己儿子绝对是对姜晚有偏见!
另一边,傅宴舟放下电话,剑眉止不住地蹙起。
心里对姜晚的坏印象再添一条:心机重。
他爸一年几乎都不会给他打一个电话的人,居然今天亲自打电话教训他一顿。
还真是低估了那女人的手段!
傅宴舟冷着一张脸往宿舍走。
只要他不回去,那个女人的手段在他身上就没有施展的地方。
宿舍内,傅宴舟在书桌前坐下,继续写报告。
灯光下,他穿着熨烫平整的军装,坐姿笔直,侧颜分明,五官如刀刻般立体凌厉,不厚不薄的唇微微紧抿,专注地在纸上记录着什么。
写着写着,还会从旁边书架抽出一本书,查阅确认一番,再继续写。
等全部写完,他收起报告,将桌面用过的东西一一复原,直到跟刚开始拿取时的位置分毫不差。
全部收拾完,傅宴舟才抬手看了眼表,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,他飒然起身,从衣柜里取出换洗的衣物,抱着盆去了浴室。
冲完澡回来,傅宴舟躺到了床上。
闭上眼睛,思绪不由自主又飘回了那趟火车。梦里。
洗手间狭小的空间内,怀里扑进一团香软,红唇覆上他的唇瓣,又湿又软的舌头像抹灵活的鱼儿钻进他唇瓣,他身体绷得笔直,呼吸紊乱,箍在细腰处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收紧。
接着,纤白的指尖开始抚摸他的喉结,顺着他修长有力的脖颈往下,探入领口,一颗一颗解开他胸前的扣子,直到指尖挑开他的皮带……
姜晚已经做好准备,待会儿见到叶巧,自己身份肯定会被拆穿。毕竟叶巧看过傅宴舟的照片,可万万没想到,她回到商店,叶巧竟然不在那里。
正想找人问问,视线就跟之前卖衣服给她的售货员对上。
售货员视线在她和傅宴舟之间来回切换,用一脸我懂的表情道:“姑娘,原来你今天买衣服是要和你对象见面呀,哎哟,你对象长得可真帅,还是部队军官呢!”
姜晚没敢忘原主妄图攀折高岭之花的教训,连连摆手解释:“您误会了,他不是我对象。”
“对了,跟您打听个事,您看到今天跟我一起来逛商店的那个女同志了吗?她东西忘在商店说回来拿,但是我没找见她人。”
今天上午来逛街的人不多,买东西的更少,售货员印象很深刻:“哦,你说那位女同志啊,我见过啊,她本来跟你一起走了嘛,后来又回来逛了好一阵儿,试了两件衣服才走的。”
听到这话,姜晚的脸色一下不太好。
如果叶巧回去找钱包耽误时间还好说,可她回商店还逛了会儿衣服,不知道她还在等她吗?
又联想到叶巧突然说要走路回去,还把她一个人丢在胡同口,姜晚心中多了些猜疑。
可又觉得奇怪,叶巧刚来首都,又是怎么跟那两个流氓认识的?
难道一切只是偶然?
看姜晚脸色不停变幻,一旁的傅宴舟不冷不热地问了句:“确定你们是朋友?”
是朋友的话,为什么既不在商店,也没回刚才的地方找人?
商店距离出事的地方,也就一百多米。
姜晚一下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,心道看不出这男的还是鉴婊达人,不过不确定的事她不会乱冤枉人,道:“可能是她有什么事先回去了吧,我们走吧。”
姜晚跟傅宴舟走出商店。
姜晚想着要请人吃饭:“同志,我们现在去跟你朋友汇合吧,再一起去国营饭店。”
傅宴舟往她脚下淡淡扫了眼,沉声道:“你脚受伤了,先去医院。”
他刚才就注意到她每走一步,眉心都会轻蹙一下。
姜晚着急报答救命之恩:“我没事儿,就是扭了一下,回去抹点跌打损伤的药酒就好了。”
其实比扭伤要严重点,脚腕那个地方一走路就会针刺一样痛,她走路的时候一直忍着没吭声,没想到他早就看出来了。
傅宴舟语气不容置喙:“有没有事去了医院才知道。”
傅宴舟抬腿往前走,姜晚只好跟上。
因为心急追上他,小跑了两步,没想到脚腕更疼了。
傅宴舟回头,见到的就是姜晚咬牙忍痛的模样。
他停下脚步,往回跨了几步,高大身躯忽然在她面前蹲下:“上来。”啊?
看着面前男人结实宽阔的背脊,姜晚懵逼了。
傅宴舟要背她?
原书里面,傅宴舟好像挺傲气的,居然愿意背她?
“那个”,姜晚没忘这是七十年代,男女当街拉个手都可能被红袖章抓去审问,“我们这样会不会被抓呀?其实忍忍我也能走。”
傅宴舟回头看了她一眼,语调清冷地道:“我不喜欢浪费时间。”
原来是怕被耽误时间,姜晚不再犹豫,一下跳到他背上,手臂松松地圈住他的脖子,脸颊贴着他肩头,在他耳边声音清甜的说,“如果我们要被联防队的人盘问,我就说你是见义勇为。”
“随你。”傅宴舟直起身,手臂穿过她的腿弯,将她稳稳背了起来。
他起身往前走的瞬间,姜晚一颗心仿佛被人端了起来,飘在云端。
她看着男人背影,发现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硬邦邦的,趴在他身上,就跟趴在钢板上没区别,但姜晚不得不承认,被这样的男人背着,很难不心猿意马。
从她的角度,甚至能看到傅宴舟耳后肌肤上的细小绒毛,闻到他衣服领口清淡的皂粉味道。
但姜晚没忘原书里傅宴舟是什么性格的人,千万别妄图攀折,否则死得很惨。
想到这一点,她赶紧收起胡思乱想,头直起来,不敢靠在他肩膀上。
傅宴舟背着姜晚,走得又稳又快,姜晚那点重量对他来说就跟平时负重训练背的沙袋差不多,速度一点不受影响,但又跟沙袋不同,比沙袋软……傅宴舟脑子里不知怎么闪过一些梦里的画面,脚下步伐微不可查的凌乱了几分。
姜晚根本看不出来,她思绪又飘到了其他地方。
姜晚穿书前谈过两次恋爱,但基本都是还没发展到接吻的时候,她就对男方腻味了。
因为谈恋爱的时候,对方总忍不住对她摸摸抱抱,想进一步。
偏生姜晚只要一跟对方有深入身体接触,就会觉得心里犯恶心,莫名的抵触,反感。
为此,她还去看过医生,医生说她有接触恐惧症。
这种病,病因是心理原因,吃药没用。
姜晚彻底放弃治疗了,之后也没再谈恋爱。
没想到现在穿到书里,这么快就跟男人有肌肤接触。
可是,姜晚回想起自己跟傅宴舟两次接触,第一次她亲他,第二次他背她,这两次她都没有心理抵触,甚至第一次还是她主动的。
难道说,自己穿书后,接触恐惧症消失了?
姜晚心中有疑问,就想着再试验一下,她看着傅宴舟的耳朵,手指状若无意地蹭了下,结果心里没有恶心也不反感,一点波澜都没有。
那病还真是好了!
姜晚心下暗喜,却没发现,傅宴舟耳后刚被她摸过的肌肤,泛起一片粉色。
傅宴舟没带姜晚去医院,而是背着她拐进了一处胡同,走到一个独门四合院的门口停下,敲门。
开门的是个老头,看到傅宴舟,神色惊喜,再一看他身上还背着个女同志,老头嘴边笑容扩大:“哟,这是带对象来看病呐?”
姜晚刚想解释两人不是对象。
傅宴舟先开口:“黄叔,她脚扭伤了,您帮忙看看。”
他把姜晚放了下来。
话题错开,姜晚再解释有点奇怪,只好跟着傅宴舟叫人:“黄叔。”
黄叔视线在两人间来回转了圈,一脸笑意,“丫头,进来吧,我给你瞧瞧。”
黄叔以前是军区医院退休的骨科医生,学的是中医,尤其擅长跌打损伤治疗。
傅宴舟扶着姜晚进去,坐下后,黄叔让姜晚把布鞋和袜子脱了,把脚伸出来。
姜晚照做,***嫩的脚丫露在空气中,黄叔抓住她的脚踝,摁了几下,确定地道:“关节错位了,我给你掰回去。”
姜晚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得咔咔两声,她脚腕就复位了。
黄叔站起身,在旁边的药柜里翻找什么,很快拿了一瓶药酒出来,在姜晚眼前晃了下,“你脚腕关节里还有些积淤,配合这个药酒,一天涂一次,边涂边揉,七天之后保证健步如飞。”
“那个,宴舟,今天你帮你对象涂,你以前受伤也是用的这个药,怎么揉应该有经验。”黄叔把药酒直接递给傅宴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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