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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7-25 20:09    编辑:大萝卜

《沈虞萧淮》 小说介绍

《沈虞萧淮》是作家大神创作。该文文笔极佳,内容丰富。书中精彩内容:...

《沈虞萧淮》 第1章 免费试读

沈虞刚刚被萧淮放过,还不等闭眼歇一歇,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,她浑身一个激灵,连忙起身,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。

因为稍慢一步,就会被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。

萧淮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,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稳的时候。

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裳,咬着牙在满天雷霆里打开了殿门,脚步顿了好一会儿才往外走。

她怕这样仿佛连天都能劈开的雷霆,可这深宫里,没有人会在意她怕什么。

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,到了半路才发现刚才走的太急,家传的玉佩落下了,她只得折返,却刚到门口就听见细碎的说话声隔着门板传了过来。

是值夜的宫婢——

“今天沈虞姑姑又侍寝了。”

“有什么好羡慕的?还不是用完了就被撵下了龙床。”

“可要是有了子嗣……”

“子嗣?她是罪奴出身,当初在牢里的时候身子就坏了,这辈子都别想生了。”

“怪不得,我就说这天天侍寝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,原来是个下不了蛋的,白瞎了皇上的喜欢……啊!”

她忽然一声惊叫,是外头一阵电闪雷鸣,将沈虞的影子投射在了门板上,吓住了她未尽的话。

沈虞抬手开了门,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嚼舌头的宫女,声音冷淡又威严:“掌嘴。”

两个宫人虽然背着人的时候什么都敢说,可对上沈虞到底还是胆怯,犹豫片刻抬手“啪啪啪”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。

她们年纪不大,脸皮薄嫩,不多时两颊就肿了,沈虞这才淡淡的喊了停,宫女们低着头话都不敢说。

“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们嚼舌根,舌头就不用留着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下去吧。”

两个宫女连滚带爬的走了,沈虞深吸一口气,脸色在闪电映照下,白惨惨的毫无血色。

那两个宫女其实说错了,萧淮以前或许还喜欢她,但自从五年前她毁婚另嫁之后,他对她就只剩了仇恨,背叛的仇恨。

她叹了口气,放轻脚步进了内殿,摸着黑寻到了自己的玉佩,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,却只是去了偏殿,因为第二天她还得伺候萧淮起身。

可大约是这一宿被折腾的太厉害——萧淮前两天出了一趟宫,昨天才回来,每每这时候,他总会把她折腾的十分厉害。

总之,等她再睁开眼睛时,比往日迟了不少,她连忙换了衣裳赶去正殿伺候,一进门却瞧见萧淮已经穿戴齐整,大太监蔡添喜正给他系腰带,两个肿着脸的丫头就捧着茶盏佩饰候在旁边。

沈虞上前选了块玉佩给他系在腰间,却不等系好,手就被抓住了。

萧淮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手背,姿态亲近而暧昧:“今日怎么来迟了?”

他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沙哑慵懒,颇有些撩人,身边候着的丫头都红了脸,沈虞眼底却毫无波澜。

这种语气她已经听习惯了,也清楚的很,不管这声音听着多撩人,他都不会有半分要撩拨自己的意思。

“奴婢一时懒散,皇上恕罪。”

萧淮笑了一声,再开口时已经不见了方才的慵懒,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风。

“懒散?朕还以为你是发作人发作累了。”

沈虞一顿,垂眼扫过两个端着茶盏的宫女,意有所指:“是有人来皇上面前告状了?”

她声音里带着凉意,两个宫女大约是听出来了,瑟缩了一下肩膀,抖得茶盏都有些端不稳。

萧淮啧了一声:“脸肿成这样,还需要人告状?”

事实如何他不肯说,沈虞也不能逼他,只当是信了,抽出手继续给他系玉佩,随口解释了一句:“奴婢只是教他们一些规矩。”

“规矩?”

萧淮又笑了一声,声音却陡然冷了下去:“你这样毁婚另嫁的人,也知道规矩?”

沈虞身体陡然一僵,她和萧淮曾经是有过婚约的,那时候他还没有被皇家认回来,还是殷家的养子。

只是当年发生了一些事,让她不得不毁了婚约,转而应了齐王的提亲,但谁都没想到齐王夺嫡功败,沈家也被牵连,举家流放滇南。

原本她也该去那艰苦之地的,却在半路上被萧淮招进了宫,成了这乾元宫的掌事女官。

她低下头,无意识攥紧了手:“我当初悔婚是因为……”

“你跟谁我呢?”

萧淮打断了她的话,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冷光,每每沈虞要解释当年的事,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十分恶劣。

“你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吗?”

沈虞苦笑,悔婚的事萧淮不肯听她解释,固执地认为她当年另嫁是看不上他的出身,如今对身份就格外计较。

她心里一叹,双膝触地,姿态恭谨:“奴婢不敢。”

萧淮哂了一声:“不敢最好……既然沈虞姑姑如此懂规矩,那朕问你,主子面前失言,该如何处置?”

他语气轻淡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,可沈虞知道他并不是会和旁人说废话的人,尤其是自己。

他这句话说出来,就是要为难她的。

她又看了一眼两个肿着脸的宫女,指甲一点点抠进掌心:“皇上是在为她们鸣不平吗?”

萧淮扯了下嘴角,脸庞被跳动的烛火映得忽明忽暗,莫名透着冷酷:“是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
可若不是,又何必要当着两个宫女的面发难。

沈虞轻闭了下眼睛,片刻后忽地抬手,清脆的两声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乾元殿里,听得萧淮猛地攥紧了手。

“皇上,可以了吗?”

沈虞停下手,嘴角已经肿了起来,她垂着头看不见萧淮的脸色,只等了很久才听见他冷硬的声音响起来:“滚下去。”

她起身,冒着磅礴的大雨出了乾元殿,脸颊火辣辣地疼,她能想象得到刚才的事传出去,她会听到什么样的风言风语。

可自从沈家获罪,她这贵女沦为宫婢,嘲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,只要萧淮能如他所说,会在出完气之后,让她如同寻常宫婢一般,二十五岁出宫,去滇南寻她家人。

她回了偏殿,却没歇着,因为一散朝就是萧淮的封妃大典,他年岁不小,可后宫除了两个摆设似的贵人,就再没了后妃。

就这两位,还不是登基后选的,而是萧淮刚被认回皇家时,当时的皇后,如今的太后赏的侧室。

可说是侧室,却并不招萧淮喜欢,至今也还是完璧身。

大约是因此,朝臣们实在是按捺不住,开春后***要求萧淮立后,他没答应,与朝臣们几番僵持,最后还是退了一步,从王窦殷荀四大世家里各选了一个女儿,封了名号,赐了宫殿,等时辰一到,人就会一起进宫。

到时候宫里应该就会热闹起来了,萧淮应该也不会日日折腾她了……

沈虞轻叹了口气,摁了摁酸疼的胸口,眼底闪过苦涩。

她如今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,更别说阻止,唯一能做的,就是替萧淮处理好后宫的事。

皇帝没有大婚,后宫自然无主,所以新妃入宫的事最后落到了她头上。

都是出自世家的闺秀,哪个都不好偏颇,可偏偏萧淮给的封号等级不一样,不管她怎么仔细,有规制摆着,她都是注定要得罪人的。

若说萧淮不是故意为难,她实在不相信。

可萧淮处处刁难她不奇怪,毕竟他召她进宫,就是为了报复她当年的悔婚另嫁,但在这件事上给她穿小鞋,却的确有些出乎意料。

她既没有在封妃这件事上多嘴,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阻拦,甚至还十分体贴细致的选了四处距离乾元殿近,景致又好的宫殿出来,实在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了他。

大约是抽风了吧。

她叹了口气,按照这些小姐们的喜好安排了伺候的宫人和摆设,又让尚宫局分别派了人过去守着,主子们有何处不满意,就按照她们的意思去改。

等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,她才喊了小太监去给自己抬热水,衣裳一脱,浑身青紫的痕迹颇有些触目惊心。

萧淮以往在床榻上也很放肆,但昨天尤其不知收敛,饶是沈虞一向嘴硬,昨天也没能忍住求了饶,只是并没有什么用处。

她从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,就见锁骨处的牙印红的仿佛要渗血了一样,她抬手碰了一下,细细麻麻的痛楚涌上来,她嘶了一声,连忙抬脚进了浴桶。

伤口碰了热水,越发难忍,她皱起眉头,许久才勉强适应了这感受,简单清洗后起身穿戴好了衣裳。

身为宫人,即便疲惫的要死,也是不能擅自歇着的,哪怕主子不在。

她还得回乾元宫去候着。

巳时小太监来了消息,说萧淮封妃大典后就去了御书房,还留了朝臣用膳,这是暂时不会回来的意思。

沈虞这才松了口气,将宫人打发下去,靠在矮榻上打了个盹。

却没多久就被外头的热闹惊醒了,是萧淮给新妃们赐下了大批的珍宝。

脚步声来来往往,川流不息,是肉眼可见的体面。

她扯了下嘴角,伏在软塌上没动,莫名的怠惰涌上来,让她提不起精神来去忙旁的事情。

萧淮闹这么大动静,大约是很喜欢这些新面孔的,今天晚上她怕是不好出现在寝殿里了。

她这般想着,也就这般做了。

晚上萧淮回宫用膳,她服侍他换了衣裳就识趣的要退下去,却被人一抓手腕,扔上了龙床。

她疼的皱起眉头,却不等闷哼声出口,身上就压了个人。

萧淮目光沉沉地看着她:“怎么?巴不得朕宠幸旁人?”

这话问的……

沈虞摇头:“您要宠幸谁,岂是奴婢能置喙的?”

萧淮不开口,只惩罚似的低头在她本就没好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,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之前的牙印上,疼的沈虞整个人都绷了起来。

“皇上……”

似是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着求饶,萧淮松了口,安抚似的舔了两下:“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……”

话音落下,他陡然又咬了下来,只是换了个位置,力道却比刚才更重,沈虞不自觉抓紧了他的龙袍,力道大的整团布料都皱了起来。

半晌男人才松了口,力道粗暴的将她的衣裳撕开,声音沉沉的:“……但这句话,朕现在不想听。”

床帐子被扯下来,蔡添喜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是不会宣召新妃了,连忙将宫人都撵出去给各宫报信,自己则守在了门外。

沈虞在床榻上一向是十分安静的,可今天萧淮显然并不想让她如愿,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——

“张嘴,给朕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想出宫去滇南了?”

咬出牙印的樱唇被迫松开,声音沙哑: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

“喊这个没用,求朕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听不懂?”

施加在身上的力道陡然加重,沈虞抓紧身侧的被子,颤抖出声:“求你……”

“你就是这么求人的?”萧淮一扯嘴角,声音倏地冷沉,“毫无诚意,老实受着!”

屋子里的动静嘈杂起来,蔡添喜低眉敛目,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,直到月上中天,后殿里要了热水,他才连忙喊了内侍进去伺候。

后殿里热闹了起来,正殿门口沈虞却孤身一人扶着门框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
萧淮不知道发的什么疯,比之昨天更凶悍,一天两夜没能休息好,她双腿发软,迈过门槛的时候,脚下一绊,直愣愣地就往地上栽。

斜刺里,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她。

她抬眼看过去,就见蔡添喜站在门外。

“……多谢公公。”

蔡添喜扶着她出了门,无声地叹了口气:“姑娘不该争这一时之气,今日将皇上留在了乾元殿,往后的日子只怕是要不好过了。”

沈虞忍不住苦笑,哪里是她把萧淮留下的,分明是他自己不想去宣召新妃。

可外人不会这么想,他们只知道在这新妃入宫,谁都等着拿下头彩的时候,她霸占了龙床,狠狠打了新妃的脸。

她可以想见,明天天一亮,她会被这四位主子如何痛恨,大约真的是眼中钉肉中刺了。

沈虞心里叹气,她只提宫规,就是不想让悦妃往萧淮身上联想,对她恨上加恨,可没想到她还是扯了上去。

她更低地垂下了头:“奴婢并无此意。”

殷宝宝抬脚走近,云霞似的裙摆散落在沈虞眼前。

“我当初就说,你不是良人,他非不听,一意孤行要和你订下婚约,结果呢?你搭上了齐王就不要他了,害他成了世家里的笑柄,这也就算了,你还要把他害成那副样子……”

她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打下来,沈虞猝不及防歪倒在地,嘴里漫上来一股腥甜。

秀秀被吓了一跳,小声喊了句“姑姑”,却不敢上前去扶人。

那一巴掌悦妃用足了力气,沈虞只觉耳朵嗡鸣不已,隔了好几个呼吸才回神,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,却是刚站稳,巴掌便又兜着风打了下来,可这次,巴掌竟然落空了。

“悦妃娘娘,”沈虞抬眼,虽然刚才挨了一巴掌,身份也被人稳稳压着,她身上却不见丝毫卑怯,“奴婢好歹是乾元宫的人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”

殷宝宝杏眼圆睁:“又拿淮哥哥来压我?”

她气急:“沉光,压住她,我今天要打烂她的嘴!”

沉光应了一声,带着几个宫人上前。

沈虞心口一沉,悦妃毕竟是主子,不管不顾的闹腾就算事后会被教训,眼下却没人拦得住,她简直是避无可避。

眼看着人乌压压围上来,就要将她压住,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忽然炸响在众人耳边。

宫人都是一愣,纷纷循声看过去,就瞧见萧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此时正站在廊下,嘴角含笑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。

“怎么不闹了?朕惊扰你们了?”

宫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,沈虞也松开了殷宝宝的手,目光不自觉落在了萧淮身上。

他来了。

她松了口气,屈膝行礼:“皇上。”

殷宝宝面露喜色,快步走到萧淮身边:“淮哥哥,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

萧淮纵容的由着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,一开口虽然是教训的话,语气却十分轻缓:“这是宫里,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,不许胡闹。”

殷宝宝一吐舌头:“好嘛好嘛,皇上。”

她后退一步,煞有介事的行礼: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
可这礼却只行到一半就被萧淮抓着胳膊拉了起来:“在朕面前,不必多礼。”

殷宝宝高兴起来,却不过一瞬,脸就拉了下去,扭开头不肯再理会萧淮。

萧淮失笑,好声好气哄她: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

殷宝宝看了一眼沈虞:“还不是你的人,当众给我没脸。”

“哦?”

萧淮脸上浅淡的笑慢慢散了,目光落在了沈虞身上,自她肿胀的脸颊上一闪而过,眼神微微一凝,却又一次笑了起来:“她怎么得罪你了?”

殷宝宝大约也是心虚,哼哼唧唧不肯开口。

皇帝便看向沈虞:“你说。”

沈虞没有抬头,声音清晰平稳:“娘娘初入宫,大约不知道乾元宫中人不必跪拜后妃,故而见奴婢只行屈膝礼,便生气了。”

萧淮看向殷宝宝:“是这样吗?”

殷宝宝当年亲眼瞧见他如何爱护沈虞,唯恐他为此生气,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:“她如今不过是个宫婢,我让她跪一跪有什么不可以?”

四下寂静,萧淮迟迟没开口。

殷宝宝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,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,却不等看见人,耳边就响起一声轻笑:“这点小事也值得生气?”

他目光一扫沈虞:“你想让她跪,让她跪就是。”

沈虞一僵,刚才挨了巴掌的脸忽然热辣辣的疼起来,疼得她一时竟没能做出反应。

萧淮的声音却在这短短的沉默里冷了下去:“怎么,你连朕的话都不听?”

沈虞陡然回神,指尖不自觉地抠了抠掌心,这才垂下头提起裙摆跪了下去:“不敢,奴婢……拜见悦妃娘娘。”

殷宝宝眼底得意一闪而过,却仍旧噘着嘴:“我还是没消气怎么办?”

萧淮宠溺地摸摸她的头:“那你想如何?”

殷宝宝斜昵着他:“我要如何便如何?你舍得?”

似乎是被这句话逗笑了,萧淮扯了下嘴角,满眼嘲讽:“区区一个宫婢,朕有何舍不得?”

“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放着我不宣召,却传了她侍寝?”

殷宝宝倒是无所顾忌,当着满院***人的面就将这种话说了出来,萧淮却并未怪罪,只是无可奈何似的笑了:“你呀你,朕昨日不过是饮了酒,怕失了力道弄伤你,才拉了她来凑数。”

他戳戳殷宝宝额头:“一个床榻上的玩意儿,这也值得你生气?”

殷宝宝被她戳的缩了下脖子,睁着圆溜溜的杏眼看他:“真的?”
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
“那我不生气了,”殷宝宝破涕为笑,“至于她……”

她端着下巴看了一眼沈虞:“就让她在这里跪着反省吧,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。”

萧淮仍旧十分纵容:“好,你高兴就好。”

他看向沈虞,脸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去:“悦妃的话,你可听见了?”

沈虞慢慢直起身体,指尖紧紧绞着袖子:“敢问悦妃娘娘,宫规三百,奴婢犯了哪一条,要受这般惩处?”

殷宝宝被问住,她欺负沈虞不过是仗着两人身份有别,真说起来错,确实没有。

她小声喊了句皇上,想要就此作罢,毕竟她也不想当着心上人的面咄咄逼人。

萧淮却仿佛没听见似的,径直自她身边走了过去。

他屈膝蹲下来,抵着沈虞的下巴逼她抬头:“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,那就该明白一件事,主子想罚你就罚你,不需要理由。”

沈虞双手骤然攥紧,眼底涌出鲜明的愤怒:“皇上是想罚奴婢,还是想拿奴婢做筏子来替悦妃立威?”

萧淮微微一默,随即笑开来:“有什么区别?从新妃入宫那天起,你不是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?”

看出他在故意为难,沈虞抿紧了嘴唇再不肯开口。

粗糙的指腹自她受伤的嘴角抚过,萧淮语气轻缓低沉:“委屈了?”

他似是觉得十分可笑一般,嗤笑出声:“那你猜猜,当年朕站在你沈家门外,一等几个月的时候,委屈不委屈?”

一句话直戳心口,沈虞动了动嘴唇,又想解释了。

萧淮却在此时站了起来,声音冷酷又嘲弄:“这种日子以后多的是,忍得了就忍,忍不了……你身侧有柱子,御花园有池子,可以自己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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