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和离后,邪王追着我生崽_的逻辑清晰,剧情紧凑,内容新颖,主角也挺有特点,很吸引人
提和离后,邪王追着我生崽男女主角(聂羽霜南修衡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卿卿子衿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...
第18章
一旁,吊儿郎当的白止双手抱胸,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“烧了好啊,谁稀罕你给准备的东西,还不够晦气的呢。”
“你又是何人!”
郑红棉目光凌厉。
白止嗤笑一声,“小爷是谁你还管不着,说穿了就是个妾罢了,哪儿来的这么大脸装柔弱,你还委屈?”
“我呸!”白止身子灵活,跳起来继续骂,“鸠占鹊巢,还好意思在这耀武扬威,我看你每晚睡觉都得偷着笑出声来!”
“你......”
白止浑身上下就一张嘴死不服输,狂起来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,直接扯开了多年来罩在衡阳王府上的遮羞布。
郑红棉母族势大,又产下一子,就算是淮阳王聂正雍也不得不倚仗,故而平日里对郑红棉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郑红棉被气得浑身发抖,红着眼睛看聂正雍,“老爷,妾身跟了你这么多年,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,您就眼睁睁看着妾身如此受辱?!”
聂正雍深吸一口气,一手握拳捶在了案几之上,“你好大的胆子,没规没矩!”
“来人,给老夫打!”
白止梗着脖子,“哟,两句话都说不得了,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就是虚伪!”
“不就是挨打嘛,小爷我不怕!”
少年心性起,白止索性直接送上门去,自己就往椅子上趴。
聂正雍脸色漆黑,“给我打!”
聂羽霜,“......”
她走至白止身前,抬手护住,冷声道,“都给本小姐住手!”
白止一怔,这已经是聂羽霜第二次护在自己身前。
他咬了咬牙,伸手去推聂羽霜,“小爷我自己的事自己扛,还用得着你,你赶快......”
聂羽霜毫不客气,直接揪住了白止的耳朵将人从长凳上扯了下来,“你也给我闭嘴!”
白止当众被揪了耳朵,气急败坏,可对着聂羽霜想生气又生不出来,只能瞪大了眼睛轻哼一声。
聂正雍一脸糟心,“府上下人足够,你又是从哪儿找回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人?”
白止不服,“你说谁乌七八糟?”
“闭嘴!”
聂羽霜呵斥,她抬眼看聂正雍,“爹爹,接女儿回来时,您曾说日后再也不会让女儿受委屈,爹爹扪心自问,可做到了?”
聂正雍身子一顿,神情复杂。
聂羽霜笑了笑,“落华阁昨日究竟是什么情况,这府中上上下下人尽皆知,爹爹若想知道真相为何不自己去查,反而信那女人一面之词?”
“羽霜,为父......”
聂羽霜摇头,“爹爹不必解释,娘去世时,您也曾答应娘,往后只认她一人为正妃,结果呢?娘尸骨未寒,这淮阳王妃的位子就另有人坐!”
原身多年所受之委屈,聂羽霜一朝道尽,问得聂正雍哑口无言。
“这白止是女儿的人,今日,谁都不能动他!”
郑红棉咬牙切齿,“老爷!区区一个下人罢了,难道也动不得了?!”
聂正雍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,心中对聂羽霜只觉万般亏欠,“够了!这件事到此为止,以后都不必再说了。”
他软下了声音,“羽霜啊,你先坐下,今日为父叫你过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。”
聂羽霜挑眉,坐在一边。
聂正雍吩咐下人,“去,将睿轩叫过来。”
聂睿轩亦是郑红棉所生,现为大理寺评事,往日也没少给聂羽霜使绊子。
聂羽霜靠在梨花木椅上,一手支着下巴。
她倒是要看看,这群人今日是想使什么花招。
不一会儿,聂睿轩前来,“父亲,母亲。”
聂正雍应了一声,而后看向聂羽霜,“羽霜啊,你既已决定要同衡王殿下和离,那身边还带着个孩子总归是有损清誉。”
他轻咳两声,态度分外温和,“为父想了想,你兄长现已成婚,膝下又无子,这子言正好可以让你兄长和阿嫂帮你带着,为父也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。”
闻言,聂羽霜的脸骤然冷下。
“父亲今日叫我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郑红棉生怕她不答应,赶忙开口,“你放心,奶娘我都帮忙请好了,定然会照顾好子言,而且你这年纪正好,若不抓紧再找个如意郎君,待过几年可就要后悔了,你父亲可都是为你着想。”
聂羽霜冷笑,“父亲是为我着想,那你呢?”
她眸子微眯,语气凌冽,“你是怕我凭借着孩子和衡王死灰复燃,威胁到聂萱儿?”
郑红棉脸色一白,“羽霜,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
聂羽霜起身,一字一顿道,“子言呢?”
聂睿轩淡淡一笑,“妹妹放心,子言在我那里,我定会好生照料,将他视为己出。”
广袖之下,聂羽霜的拳头已死死握住,指甲陷入皮肉。
她抬脚就要朝着聂睿轩住处而去。
聂睿轩拦住聂羽霜,“妹妹,子言刚刚才睡着,你现在去打扰他不好吧?”
二人目光相接,一个含笑,一个冰冷。
聂羽霜气极反笑。
好啊,这是趁她出门抓住了她的命脉,知道孩子在他们手上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毕竟,她没法用聂子言的性命去赌。
聂羽霜连连点头,“好,今日的事,我聂羽霜记下了!”
——
落华阁。
青竹来回踱步,“小姐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白止跟着气愤,“你就这么让那群畜生把孩子抱走了?他爹不是衡王殿下嘛,你赶紧去找衡王啊!”
聂羽霜面若寒冰,“他姓聂,哪儿来的爹,早死了。”
白止,“......”
“噗通!”
后院中,突然传来一声巨响。
几人同时往外看,白止撸了撸袖子,“我去看看。”
夜色下,白止踮起脚尖,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墙根儿底好像有个人。
“聂羽霜,你快来看,有人摔进来了!”
白止语气兴奋,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地凑过去。
“我去!是衡王!”
南修衡?
聂羽霜忙起身往外走。
墙根儿处,白止正大咧咧蹲在一旁,满脸复杂之色地看过来,“他不会是被你一张嘴给咒死的吧?”
“死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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