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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了晚饭,纪其姝趁着沈秉渊回房歇息,扭头就摸到了纪和安屋里。
“爹,我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纪和安正斜歪在椅子上打盹,见她进门才勉强打起精神:“怎么了?”
“沈秉渊读书的银子是你给的吗?”
纪和安一听这话就拧紧了眉头,起身匆匆关了房门之后才低声呵斥道:“这话你听谁胡说的?没有的事!”
面对这个属包子的老好人,纪其姝除了叹气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爹,事实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清楚,我也不愿意跟你争辩,只一件事,我希望你能把供沈秉渊读书的银子断了。”纪其姝想了很久,眼下闹和离肯定是不成的,一是纪和安不会同意,二是方氏和田家就是一窝蚂蟥,她要真和离了,家里没个顶事的男丁,那边绝对能闹翻天。
“姝儿!你到底在胡说什么?”纪和安也动了真火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你是想毁了秉渊前程吗?”
纪其姝暗暗撇嘴,毁前程算什么?沈秉渊欠原身的可是一条人命!
要是之前没相处过,纪其姝还能说服自己见招拆招,可今天那几句闲聊下来,她就无比清楚的认识到,她不是沈秉渊的对手。
明明不喜欢,明明只是利用,明明从一开始就没把纪家人放在眼里,可沈秉渊的言行举止却挑不出丝毫错处。
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现代人,跟沈秉渊玩心机手段的话,怕是再来十个她都玩不过。
与其到了以后被坑,还不如现在就把沈秉渊的前路斩断。
民不与官斗,可要是沈秉渊当不了官呢?是不是就能斗上一斗了?
“爹,他如今已是板上钉钉的秀才公,可我是什么?一个山野村妇!我们家就算略有几亩薄田,那也最多是个富农,沈秉渊凭什么看上我?人家要真的步步高升了,你真以为靠着婚事就能拿捏住人家?今天是他有求于你,所以他才是纪家赘婿,可要是飞黄腾达了,那赘婿这个身份就是他一辈子的耻辱!而你女儿我,也是他耻辱的一部分,就这样你还指望他照顾我和弟弟?”
纪其姝自认为说的有理有据,但纪和安的脸色却愈发难看。
“你就是这么想的?觉得秉渊是靠着纪家读的书,一朝得志就会翻脸不认人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原身的记忆清清楚楚,纪其姝不至于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。
纪和安粗喘着瞪了她一眼,反身从架子上拿了个巴掌大的木匣扔进纪其姝怀里。
“自己打开看看。”
木匣上没挂锁,摔进纪其姝怀里的时候就开了道缝,几个银裸子从匣子里滚落出来散了一地。
纪其姝倒不多在乎财物,只拧眉问道:“你给我钱做什么?”
“好让你知道,秉渊读书的钱都是他自个赚的,就连早年替他寻医问药时花的钱,他也都还上了!这些是他这几年贴给我们的家用!也让你这个榆木脑袋看清楚,我们纪家没什么需要人家图谋的!”
纪其姝倏地愣住了。
……这不对啊。
如果不是为了钱,沈秉渊娶原身干什么?难不成还真对原身有情?
可真有情,哪会把原身往死里整?
“那他为什么答应入赘?”
他们成亲的时候,沈秉渊就已经过了县试,有案首这个名头挂着,官家小姐娶不上,在这十里八村找个富户还不容易?怎么就宁可入赘,也要进纪家了?图个什么啊?
纪和安捂着胸口猛咳了几声,指着纪其姝的手指都在抖:“人家是看我们可怜!是念在你爹我的救命之恩!”
“……”纪其姝顿了顿,半晌没找出反驳的话来。
“你今年才十四岁,本不该这么早成亲,是你爹我看秉渊要有大出息,所以才催着他仓促成亲。”纪和安叹了口气,扶着桌子坐下,“姝儿,爹身体不好,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,你和秉渊的亲事是爹挟恩以报换来的,他一个前途无量的读书人,宁可背上赘婿的名声,都肯回报你爹这份恩情,就说明这人心思端正,爹不管你在外面听谁嚼了舌根,可今天这话再不许提了。”
纪其姝闭了闭眼,长长叹了口气: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眼见纪和安这边是说不通了,纪其姝也不再纠缠,但心里却对沈秉渊的行事愈发不解。
原身的记忆是做不了假,可纪和安也犯不着骗她,这到底怎么回事?
等回了房,沈秉渊正靠在角落的小床上看书。
纪其姝还没及笄,不圆房也是纪和安默许的,所以成亲之后就给屋里加了张小床,供沈秉渊睡觉用。
“回来了?”
纪其姝没应声,反倒有些纠结的蹲在沈秉渊面前,少年看着她不雅的姿势,张了张嘴却没出声,只是转开了视线。
原身虽然出身不好,但长的确实漂亮,可沈秉渊却始终守礼拘谨,前世直到进京赶考前,都没碰过原身一根手指头。
既不为钱,也不为色。
这人到底图什么?
纪其姝想不通,索性就直接问了出来。
“你为什么同意入赘?”
沈秉渊眸光轻闪,眉宇微微蹙起:“怎么这么问?”
“你不喜欢我,也不图纪家什么,为什么要入赘?明明就更好的选择不是吗?”
自从沈秉渊得了县案首的消息传出,打听他亲事的人不在少数,比纪家条件好的更是多了去了,纪其姝先前受原身记忆影响不曾多想,现在看来却觉得古怪至极。
“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。”
“……”纪其姝嘴角一抽,“所以你就决定,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?”
沈秉渊:“……”
“那我不要你报恩行不行?”
沈秉渊又被逗笑了,他看着一脸正色的小姑娘,勾着嘴角摇了摇头:“暂时不行。”
虽然不知道纪其姝为什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,但沈秉渊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毕竟……他终究是要离开的,纪家人也不该陪着他涉险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认为父亲为什么要促成我俩的亲事?”
纪其姝想了想,分析道:“弟弟心智不全,父亲身体欠佳,我若是出嫁,弟弟以后就没了依靠,所以招赘是最好的选择,而你……约摸是愿意入赘的人里,条件最好的一个。”
“其姝,你变聪明了许多。”沈秉渊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,上下打量了纪其姝许久。
纪其姝忍不住嘟囔。
“……我可真是谢谢你夸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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